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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了,眾人繼續行進,轉移到了一個更隱秘的山林里。
左星塘內力異常精深,被嚴龍以「手術」取出透明針後,經脈恢復順暢,不到半個時辰,行動便已經回復正常。
駐紮下來之後,他特別找到了嚴龍。
在篝火之前,左星塘對左鴻升道:「鴻升,我想單獨和嚴公子談一談!」
左星塘在這群人里的地位如同神一般,左鴻升亦從來不會忤逆叔叔的意思,沒有多說話,他手一招,其他人便跟着他走到了離左星塘數十步之外的篝火去取暖了。
左星塘見眾人走遠,為了說話內容不傳諸二耳,還是用內力將話語凝成一線,傳入到嚴龍耳中。只聽他說道:「你不是嚴龍!」
嚴龍劍眉一挑,也用內力將話語凝成一線,回答道:「左大俠此話何意?」
「我在五年前見過嚴龍,他雖然聰慧絕頂,根骨奇佳,但絕不可能在短短五年間便達到如此高的武功造詣。」左星塘道。
嚴龍平淡地道:「五年前的嚴龍已經死掉了,現在左大俠看到的是在幾個月前重生的嚴龍。」
左星塘「哦」了一聲,眼角的餘光瞥了瞥嚴龍,便伸出雙手去烤火,他的青鋒劍橫在膝上,只要一出劍,方圓十丈之內,任何目標都可以被他的利劍瞬間刺穿!
嚴龍看了看正在烤火的左星塘,繼續道:「經過詔獄內的血煞角斗賽之後,我本應該是一個死人了。」
「嗯,我聽長空幫的人說過你的一些事!」左星塘淡淡地說道。
「所幸家師千方道師傳給我的內力令我起死回生,才成就了今天的嚴龍!」嚴龍道。
左星塘目光如劍,盯着嚴龍道:「即使千方道師親臨,也絕無可能一招就殺了金面佛,我想知道,你是如何辦到的?既然有如此神通,在路上,你為何不自己逃出去?」
嚴龍道:「金面佛與左大俠你全力一搏之後,真氣幾乎耗盡,護身罡氣大為削弱,可以說是強弩之末。我只是用家師留下的救命招數,完成最後一擊罷了。所以與其說是我殺了金面佛,倒不如說是左大俠你重傷金面佛在前,家師殺他在後呢!我那一招只有在生命攸關之際才使得出來,而且要帶上父母雙親的話,我又要如何逃?!」
「千方道師武功深不可測,我是知道的,當年我曾敗在他手下,心服口服。但如你所說,你是用他留下的救命招數殺了金面佛,又是何意?」左星塘目光閃動,繼續問道。
嚴龍道:「千方道師將其畢生功力傳授給我之後,生命彌留之際,更是將其壓軸的少陽凌虛劍氣封固在了我的丹田之中。我在生命攸關之際,不知不覺動用了這一道玄力,觸發了少陽劍氣。所以才殺了僅留下一半功力的金面佛。」
左星塘對於玄力的了解比嚴龍更甚,所以他相信了嚴龍的這種說法,因為玄力確實可以傳功於他人,而且也正是儲于丹田。
左星塘乃當世劍術大家,多年來已經未曾真正與人動手了,許多年前僅以一招敗於千方道師手下,一直引以為憾,但還不算為恥辱。現在聽嚴龍說來,千方道師當年竟似還有壓軸的少陽凌虛劍氣未使出,那自己當年能在千方道師手下保得性命已經是不錯的結局了。一念至此,不禁唏噓感慨不已。
嚴龍不知左星塘心中還有這麼多計較,便直言問道:「左大俠,你們為何會冒此兇險,來救我們一家人?」
左星塘肅容道:「嚴公子,你的父親是一個偉大的人,以他當世文宗的地位,卻在做着一個鬥士在做的事情。他一生人都在堅持天下大同的理想。他入獄之後,無數江湖中的有識之士都願意拼死將他救出來,只可惜他從來都不願意以這種方式走出詔獄而已,他一向都認為,既然是含冤入獄,那就應該堂堂正正洗清冤曲後走出來。」
左星塘嘆道:「可惜啊,嚴雪岸,老夫此生無緣再與你再見了。當年朝局將傾之際,你挺身而出的那一聲吶喊,振聾發聵啊。你一介文弱書生,比起我們這些自恃武功天下無敵的莽夫卻不知要強上多少倍了。」
嚴龍此時心中象打翻了調料瓶似的,五味雜陳,他其實在心中對於自己現在的父母親是相當無感的,也從未想過自己的父親會是這樣一個偉大的人,雖然他不知道左星塘所說之事的詳情,但可以讓左星塘這樣一位英雄都如此敬佩的父親絕對是一個人格魅力極為出眾的人。
篝火逐漸熄去,眾人亦慢慢陷入夢鄉。
嚴龍卻並沒有入睡,一來因為他根本不用睡。當他練功的時候,其實就是最好的休息。
二來他現在正想着自己的未來,所以也根本睡不着。
錦衣衛以嚴雪岸夫婦的性命、還有煉魂轉魄丹來要挾他,要他到長空幫臥底,藉此進入長空幫的權力核心,以查出天宗是誰!
這是劉僑的如意算盤,但在嚴龍的心中,他自己卻有着截然不同的另一種打算。
「想要控制我?!哼,在這個世上,可以控制我的人,只有我自己!」嚴龍臉上泛起冷笑,在心中默念着。
在這個世上,嚴龍不會依附於任何人,因為他擁有的系統具有強大的統治力和無限資源。他決心要一步步地將錦衣衛的勢力收歸囊中,並要藉助這股在朝在野均有很強實力的部隊,幫助自己重組當今天下的秩序。
「要做,我就要做最大的那一個!」嚴龍眼中閃過極堅定的神色。
想起姜維已經成為自己安插於錦衣衛之內最大的眼線,而劉僑與張揚還誤以為自己被完全控制了,嚴龍嘴角就不禁漾起了微笑。
……
第二天,隊伍解散了。
左星塘、左鴻升、嚴龍一隊,與其他人分開,他們一行三人繼續向着長空幫的駐地進發,其他人則就地解散。
到了第三天日出的時候,他們來到了永平府。
左星塘並沒有領着他們出山海關,往寧遠方向進發,而是停了下來。
在永平府府治所在地ll縣左星塘在城效外找了一間偏僻簡陋的小客棧住了下來。
此時,嚴龍已經換上了左鴻升買來的白色長衫,頭髮也重新梳洗過,一經整理之後,嚴龍從原來又髒又臭的囚犯搖身一變成為了一名貴公子。
到了傍晚,左星塘從永平府城內回來了。
此時外面正下着小雨,他摘下斗笠,除去簔衣,對嚴龍與左鴻升道:「城內風平浪靜的,沒有通緝嚴公子的告示。」
左鴻升問道:「二叔,與長空幫的人接上頭了嗎?」
左星塘搖頭道:「原定的接頭地點已經空無一人。」
「難道我們的行蹤泄露了?」左鴻升皺眉問道。
左星塘沉吟了一會才道:「目前無法確定,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們先離開這個地方,找一處郊外的山林隱藏起來。待明天,我再進城看一看。」
說走就走,三人出了投宿的客棧,冒雨往城外的山林步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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