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蕭君白很懷疑這傢伙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自顧自的想別的東西去了。
蘇逸風點頭,「有。」
當然有,沒有他怎麼記起雲蓮還在這裏的?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要姐姐少跟雲蓮接觸下去了,想個什麼理由為好呢?要不,他製造一個理由?
「……就這樣就完了?」蕭君白不敢置信的看着不打算再開口的蘇逸風。
蘇逸風目光流轉,轉頭看向他,「你喜歡誰?」
「我……咳,雲蓮。」被兄弟問的太直白,蕭君白陡然生出一絲不好意思來。
蘇逸風白了他一眼,繼續看風景,喜歡個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你可有採取過什麼行動?」
為了不讓小白落到這種女人的手裏,他既然選擇了不會袖手旁觀,又怎麼會只是干看着呢?
蕭君白老臉一紅,肯定不會承認學了蘇逸風的,於是便道:「這幾日約她去逛過崖上的風景,順便了解了一下她平時喜歡什麼。」
「哦。」蕭君白不說實話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小白,你最好能先了解一下她,再決定是否該值得你去深愛。」
「你說的有道理,回頭我仔細觀察觀察。但,風,你能不能別在簡化我的名字了?要麼你叫君白,要麼你就叫蕭大哥。你每回這樣叫,都讓我有一種陳護法家那小丫頭叫她家小狗的感覺。」
「嗯,好,小白。」
「……」
「蓮蓮~」
一大早,秋絳剛和蘇逸風去魔教的後花園,就見到了雲蓮。
宛如芙蓉般的容貌,玲瓏有致的身材,清新動人的笑容。秋絳瞬間就化身成狼撲上去了,狠狠地抱住了她。
如此漂亮的佳人,她要是不先下下手,多看兩眼,多調戲幾番,那就太對不起她這運氣了。
「咳咳咳。」蘇逸風假咳着,將她從雲蓮身上拉下來。
「蘇蘇,你……」
秋絳正準備發火,就見小蘇哀怨的望着她,那雙清澈的眼睛裏面仿佛在無聲的指責她有了新歡忘了舊愛?
咳咳咳咳……秋絳忍住笑,好吧,那是她臆想了,其實小蘇是吃醋了。
雲蓮在一旁看着,稍微有一點尷尬,她整理了一下情緒,溫柔的笑道:「絳兒和小神醫的感情愈發得好了。」
「蓮蓮,你還說我呢,你的追求者都追到我這裏來問路了,你老實交代,你有沒有喜歡的?」秋絳一臉壞笑,心裏其實微微有些不能理解她,明明之前對宋大莊主有意,然而她卻又跟鳳無情似乎有所牽連。
原著里,他們確實是被她的魅力所傾倒,可是在原著里雲蓮只心系蘇逸風,其他男人視而不見。反觀蘇逸風才真的是處處留情的這種。
難不成因為劇情走偏了,所以男女主的感情設定也相互對換了?
「這……」雲蓮美麗白皙的面頰上微微有些泛紅,這讓她怎麼回答呢?
「蓮蓮,幹嘛那麼扭捏呢?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嘛,你要是覺得蘇蘇在這裏你不好說,那我們就單獨去別的地方好好聊聊唄。反正這是我們女人家的事,男人就甭瞎摻和了。」秋絳決心已定,一定要問出來雲蓮到底喜歡誰,這樣下去,她遲早會被罵的。
「姐姐,你嫌棄我~」蘇逸風哀怨得仿佛眼睛裏有隱隱的淚光般。
秋絳被這話說得心裏隱隱作痛,她怎麼會嫌棄他呢?「不是的,我怎麼會嫌棄你呢?」
「那你不跟她去可好?」蘇逸風微微有點傷情的望着她。
秋絳咬牙,明知道這小子很假,但是她還是忍不住心軟。要不是她現在在心裏不停的暗示自己一定要忍住、忍住……說不定現在就已經答應他了。
「絳兒,你沒事就好了,如今到了這裏,你見過二師兄了,可有和他提起過庇佑的事?」雲蓮很快就轉移了話題,再這樣繼續下去,她非得尷尬死不可。
「暫時還沒有。」秋絳乾笑道。她當然知道雲蓮很尷尬,但是蘇逸風不給她面子,她也不知道怎麼去扭轉。
還好雲蓮給台階了,她也就順着台階下去了。
幸好這樣,蘇逸風沒有在鬧出什麼么蛾子,這倒是讓她可以稍微放心一點。
這件事也只好暫時算了,另外找個時間再跟雲蓮談談吧。好歹是她『閨女』,長得也這麼的標緻,就這樣走歪路了,她還是有點於心不忍的。
「那就快去找他吧,這件事可是刻不容緩的。」
秋絳微微一挑眉,想起了昨晚上二師兄擔心她還有擔心蘇蘇的樣子,她好像還沒說,二師兄就已經在給她庇佑,此刻她應該去謝才對,再多尋求庇佑,那豈不是很厚顏無恥?
蘇逸風眼睛一轉,伸手扯住她的袖子,溫柔的道:「她說的有道理,姐姐,我們快去吧。」
秋絳看了他一眼,「不去。」
為毛她總有種蘇蘇不想她和雲蓮呆在一起的感覺?
「姐姐,你來這裏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這個嗎?如果你不去跟小……蕭教主談談,那你來這裏的意義又何在?」蘇逸風叫順口了,險些叫露餡,叫成小白了。
雲蓮也幫腔,溫柔的勸道:「小神醫說的對,你就快去吧,我們遲一點再敘舊也無妨。」
「……那好吧。」秋絳也不是那麼不識趣的,既然雲蓮想支走她,那她就如她所願好了,正好她也想問問死小蘇究竟想幹什麼?
雲蓮目送兩人離開後,方才嘆了口氣,秀氣美麗的眉宇間出現了一絲掙扎。
鬼落崖崖頂的花園很大,觸目皆是亭台水榭、盆栽假山、還有一條小湖穿插在花園中間,每隔十幾米就能看到一座石橋。
那麼有湖豈能沒有沒有柳?
每隔一段距離便栽種了一顆垂楊柳,楊柳青青,正所謂『萬條垂下綠絲絛』。
雖然現在已經是夏天了,天氣稍顯炎熱,但是在這鬼落崖上,出奇得溫度正好合適,並沒有那種很熱的感覺。
秋絳便是不用蘇逸風給的『避暑丹』也不會覺得很熱。
但現在她並不關心這個,拉着蘇逸風走到一顆垂楊柳下面,確定四周無人了之後,才放開他,站到他的對面,用『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眼神盯着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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