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的表現引起了徐霸王的興趣,哈哈一笑:「我給你一百個億,你從現在起就開始享受生活,環遊世界玩遍世界的女人,喝最好的酒吃最好的食物穿最好的衣服住最好的地方……」
徐斌依舊錶現的很淡然:「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錢給我而不需要我為此付出任何代價,你覺得這個提議怎麼樣?」
徐霸王又笑了:「你的提議很有創意也很有想法,我會考慮,不過,我更喜歡你會認祖歸宗,除了叫我一聲爹,你只要對外公開身份是我的兒子,就能得到一切你想要的,何必再去奮鬥,年輕人就該享受生活,你想知道真正的燕京衙內們是如何享受生活的嗎?你想知道這世界最貴一瓶的紅酒打開喝到肚子裏的感覺是什麼樣的嗎?」
徐斌:「想,但沒興趣,我有父母,全身上下也就這膝蓋還值點錢,算了吧,你的生活與我的生活不會發生交集的地方,你別打擾我的生活尤其是我的家庭,也別覺得從上而下施捨生意讓我做我就會感激,我對你的恨,很深,如果現在讓我喝你的血,是沒有問題的,所以你現在需要做的不是怎麼讓我認祖歸宗,而是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別讓我追上你,否則,我一定會報復你。」
徐霸王哈哈大笑,站起身,拍着手掌為徐斌這番話鼓掌:「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兒子,我就看着你如何追上我,你放心我沒那個閒心幫你發家,不過我會給你帶來麻煩,我儘量擺平,擺不平的等價換成幫助,讓你追我,總得公平一點。」
徐斌沒說話,直到徐霸王離開他的身體也沒有動。說實在的,他表面是和風細雨,內心卻是驚濤駭浪,他也只是個普通人,親生父母這四個字並不是沒有殺傷力,有多恨心裏就有多愛,如果不想念了。也就談不到恨了,只會是陌路人。
一直以來的猜測得到了印證,面對着徐霸王那種凌駕於世俗之上的霸道和行事風格,更是加深了徐斌的恨,他努力化解着恨,只想讓自己面對的是一個擦肩而過的路人而不是有着血緣關係的至親。但他發現自己似乎做不到。反倒有一種要將對方徹底撕裂的忿恨,如果不將對方撕裂就對不起自己這二十多年被拋棄的痛楚。
平復了很久,腦海中儘是徐德勝和馬榮芝的音容笑貌,想到他們從小到大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和似海深的親情,徐斌的臉上漸漸呈現出微笑,恨不恨的,重要嗎?我有父親。我也有母親,你們,對我來說只是陌生人,真要把錢扔進我懷裏我就當是中了彩票,可要讓我認祖歸宗稱呼一聲父親,別想了,你要願意幫忙我的事業,我就當路遇好心人了。走捷徑誰不願意,反正有些事你別提,怎麼都行。
這心態的調和平復,足足用了徐斌數個小時,直到外面天亮,他才站起身調整好心態,拿着ipad查起了關於徐霸王的信息。看看這傢伙到底憑什麼喊出百億的狂言,怪不得羅顏和西門吹雨都曾經說過,別看徐霸王與蒼生納蘭無敵齊名,卻從未有人真正將他納入江湖人的行列。他本人也不是江湖人,而是一個敢於用江湖人都不敢用的狠辣手段讓自己迅速發家的鐵血商人。
搜尋引擎上徐霸王的信息並不多,對比那些動輒數千字的成功商人完全就不夠看,連個配圖都沒有,有點像是地方性的名人,被收錄在搜尋引擎之中,以供人搜索。
徐霸王,京城商人,億勝集團董事長,產業涉及房地產、煤礦、金屬……
羅列了一大堆的涉獵產業,最後歸結於資產十幾億,從字面上審度徐霸王,在京城實屬普通商人,十幾億的資產,真就沒有什麼資格在京城耀武揚威。
再去搜索韓姓大佬,搜索韓羽,隻言片語,秉承着世家子女多數習慣性的低調,同時這也是媒體報紙網絡必須遵守的規矩,在沒有得到命令之前,且不能對這些高級別的世家子弟進行報道,正面負面都要禁止,儘可能的保持為零,一些特殊走在仕途或是企業內的也儘量減少報道,即便是進行報道也要秉承着只介紹名字和當下身份,不涉及親屬身份的原則,有些人如果不是特別引人矚目,當老百姓聽到他的名字時,不會產生特別的聯想,這就達到了目的。
通過種種信息和一些小網站,徐斌算是對韓家有了一定了解,除了已經故去的那位老人之外,如今韓家也可謂是中流砥柱,朝廷委員一人,後補兩人,門生故吏不少,在兩個省份擁有着很強大的掌控力,算是其後花園。
韓羽本人,如今在國企任職,女王級別的鬼見愁,工作作風素來強硬霸道,只是其現如今的位置有些偏低,不太符合她的出身,觀其履歷可發現中間有數年的空檔期,可以說這數年耽誤了她的晉升,聯合其結婚生孩子的時間計算,那幾年,以她這樣一個霸氣到不輸男兒的性格,竟然肯在家裏相夫教子,如此可看出徐霸王這位入贅男的魅力手指手腕有多麼的強大。
再多,徐斌查不到了,這些還有很多是他自己分析得來的猜測信息,左朗自從徐霸王離開之後就沒有進過房間,看着外面已經日頭高升,站起身,打開房門,左朗端坐在一把從樓層服務員借來的椅子,就坐在門口閉目養神,曾經執行過特殊任務接受過最為嚴苛的訓練,如何保證時刻精力充沛,在左朗身上不算太難的事情,別說是這樣,在叢林中潛伏几十個小時只能小範圍的挪動身體,被蚊蟲襲擾,被潮濕折磨,都能夠忍得住,這又算什麼。
「鍾雨去參加學習班了,聽說這一次影視學院表演系的複試會延後一段時間。」
「那我們就先回春城,你訂明天上午或是今天晚上的機票。」
「知道了。」
………………
韓羽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徐斌會邀請她吃飯,並且不止邀請她一個人,還有自己的女兒,他血緣上同父異母的妹妹。
選擇了在燕京烤鴨,找了一個小的包房,約好的時間,他只是提前五分鐘到,而韓羽雖說霸道女王,但在時間觀念上還不至於給徐斌下馬威,準時準點的領着一個渾身上下儘是貴氣滿是洋范兒的女孩走進了包房,左朗點點頭走出將房門關閉。
那女孩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着徐斌,審度中帶着幾分狐疑,儘管眉宇至今儘是高傲富家女姿態,但還不至於潑婦罵街上來就質疑徐斌的身份,反而從小接受的貴族教育讓她懂得一個優雅淑女該如何在外面展現自己家族的氣質,公式化的笑容衝着徐斌笑了笑,然後坐下,儘管心中有無數的好奇,奈何從小在兩個霸氣無雙的人身邊成長,她首先學會的就是如何有耐心,靜靜等待屬於自己說話時間的到來。
「我請你,你不來,反而要你請我,你這性格……」韓羽話還沒說完就被徐斌笑着打斷:「我覺得我們擁有共同的目標和理想,所以才會坐在一起,你也無需試探我,我也沒有那麼深的城府能夠與你比心機,我生活的環境很單純,也沒有接受過類似的教育,不想因此產生什麼誤會而被你給玩死,所以才會約你出來,至於徐霸王,他這個人一項都一廂情願,不是嗎?」
開門見山第一句話,就讓韓羽母女感受到了這個男人別樣的不同,與她們見過的世家子弟不同,與她們見到過的草根鳳凰男也不同,有着一股子別樣的自信,似乎連她們都在意的東西到了他那裏變得一分不值,是不是裝的還無法分辨,至少如果他是裝的,那他現在城府閱歷和演技已經超越了世家培養多年的韓羽。
「或許,我們已經有了一個邊吃邊談的基礎。」韓羽間接承認了徐斌至少幾句話還讓她聽起來比較舒服:「這是我女兒,徐靜雯,今年二十歲。」
徐斌沒有過分的親熱也沒有過分的疏遠,只是笑着沖對方點點頭:「請原諒我只能贊你一句漂亮,因為你身上這些名牌,我也只認識一樣。」
徐靜雯眨巴眨巴眼睛:「你最好不是裝的,否則這點有趣也沒了。」
徐斌絲毫不顧忌形象的卷着薄餅吃着烤鴨大蔥甜麵醬,嘴角含着自信的笑容:「我不需要你們對我有任何的好印象,正如你們心中所想一樣,最好我能消失在你們的世界中,而我的想法,與你們一樣。」
韓羽和徐靜雯吃東西的姿態都很優雅,放下筷子擦拭一下嘴角才會開口說話:「我不相信人會對錢不動心,而落到你的身上,我更加不相信。」
徐斌點點頭,人之常情:「我們彼此並沒有信任的基礎,或許你現在想着的是怎麼將我從你眼中除掉,而我現在想的是你作為徐霸王的妻子,你作為他的女兒,有沒有能力束縛住他,不要讓他打擾我的生活,或許五年,或許三年,我就會給你們一個能夠相信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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