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不幸的現實降臨,六月的天,山區的雨,說來就來,且還會帶着幾分的寒意,身體稍弱一些只要淋雨就會感冒,雷聲一響,之前還是朗晴白日,瞬間陰雲密佈,狂風驟起,樹葉被沙沙的吹動,塵土被風捲入叢林之中,眼看着暴雨就要來臨,經驗豐富的人對視一眼,徐斌背起水倩,中年夫婦分別背起秦思眠和徐靜雯,陳遠背起美美,兩個來自軍分區的公子哥攙扶着閔昊,兩名退伍兵保鏢分別拽着農雪峰和燕北武,金剛在前面開路,西門吹雨拎着刀先一步鑽進叢林中去尋找避雨的場所。
一行人,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大家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不成為拖累,儘量將帶來的背包都帶着。
這種時候,別人都是緊張擔心,唯有水倩,那模樣分明是享受在其中,頭搭在徐斌的肩膀上,臉頰貼着他的頭,側頭以舌尖故意挑逗徐斌的耳垂,時不時還低語一句:「我們不着急,暴風雨山林之間的歡愛,我還沒享受過,肯定會非常過癮,好嘛,大不了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徐斌手背在後面狠狠在她那手感爆棚的翹臀上狠狠掐了一下,低聲以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別鬧,這雨你扛不住,在這地方要是發燒,我可保不准能救你。」
「沒事,我情願死在那種瘋狂的感覺中。」
徐斌沉默了,跟一個瘋子你能說什麼,她的人生觀完全與常人相悖,別人覺得瘋狂不能理解的事情,在她這裏會是一種對嶄新人生的體驗。
雨點落了下來,幸得這是山林之中,樹木阻擋了初期大部分的雨點,可隨着暴雨的來襲,樹木也只能是搖曳在風雨中的弱小存在。根本不能給這些人提供任何的幫助。
西門吹雨返回:「跟我來。」
點背往往會伴隨着一定的好運氣,西門吹雨在眾人被澆透之前,找到了一個山洞,雨滴剛剛將衣服打濕還未能侵入肌膚之時,眾人進入了山洞。
女孩們都變得玲瓏有致,拿出背囊內毛毯裹着,但這顯然不是長久之計,幾個專業人士在還算寬敞的山洞內將帳篷支開一個,企圖讓女孩們都鑽進去脫掉衣服拿出來,避免涼氣入體。
徐斌西門吹雨和金剛又沖了出去。那對中年夫婦這一次沒有離開,他們不能在這種環境下,在大家心態可能因為濕透**玲瓏有致時離開徐靜雯和秦思眠的身邊,有些意外,有些心態的質變,或許就在一瞬間。
外面暴風雨噼里啪啦的打落下來,大家知道他們是出去找樹枝了,可在這樣的天氣下,能有多少時間給他們去尋找那些還沒有被打濕的樹枝。
砰!
一聲巨響。陳遠和小趙耐不住好奇,反正衣服也都濕了,沖了出去一看,傻眼了。他們看着徐斌,心裏念叨着,這個男人,為我們詮釋了牛b這兩個字的真實感官是什麼樣子。
一顆成年人大腿粗的松樹。五六米高,在根部被利刃斬斷,倒下來砸出來的那一聲巨響。徐斌衝到頂部倒下來的區域,直接在分叉開始之前,以玉戒指中的絲線,將其勒斷,他自己都懷疑這玉戒指非是現代科技的產物,應該是流傳在江湖故事中的神兵利刃,偏偏這玉戒指的設計又充斥着現代化的感覺,只要使用者的力量足夠,像是之前的野豬和現在的樹木,都能夠以遠遠超出普通刀刃的鋒利,產生切割的效果。
唰唰唰!
連續兩下,三截分別一米五左右的樹幹被切割好,徐斌襲擊以手臂環着兩個,金剛扛着一個返回了山洞,路過陳遠和小趙時,金剛也沒客氣:「去在這附近找一些還沒有被徹底打濕的樹枝回來引火,快。」
這兩位也投入雨中,配合西門吹雨找到了一些半濕半乾的樹枝回來,整個山洞內也不知是該歡呼還是該沉默,唯有秦思眠一早就對徐斌的存在有着信心,表現的也最為正常,一身迷彩裝稍微擦拭一下就大大方方的穿着軍用四角褲和背心圍着一個毛毯出來幫着引火。
吱吱的聲音不斷出現,潮濕的樹枝很難引燃,不僅難引燃還會冒出一陣陣的濃煙,出去又弄了一棵樹回來的徐斌見狀,只得再次出馬將那已經分割好的樹幹再一次的分開到足以讓在場人用開山刀劈柴的狀態,先可着內部乾燥的部分點燃,木柴足夠也就索性點燃了兩堆,一在裏面歸女性,以帳篷拉開當擋簾讓女孩們可以脫掉衣服圍着毛毯烤火的同時將衣服烤乾。
當一切都忙乎完之後,已經是半小時過後,徐斌摸了摸衣服兜,嘆了口氣,好好的一盒煙全完犢子了,勉強找到一支沒有因為濕掉而碎成末的煙,調整距離在火堆旁烤了烤。
「給。」
陳遠遞過來一整盒的特工大中華,表面雖說有了一點潮濕,但因為裝在背囊內而沒有被徹底損壞,徐斌點燃一支,然後將煙盒扔給旁邊的西門吹雨,大家依次點燃。
這一刻,沒有一個人質疑整個隊伍的主心骨就是徐斌,經過野豬攻擊和暴雨襲擊,不管以前大家怎麼互相看不順眼,也算是共患那一回,面對着剛剛往這邊跑的時候沒忘拽一條野豬腿的燕北武,全部豎起了大拇指。
燕北武笑着撓撓頭:「吃貨,吃貨。」
背囊內的食物可以滿足味覺的都被雨水淋濕,那些壓縮食品也確實沒什麼味道,有現成的火,又有野豬腿,兩次大小劫難過後,聞着野豬腿烤出來的焦香,所有人還都產生了一種——這樣體驗真難得,很值得回憶的念頭。
外出背囊內不會少的東西有兩大類,一是醫療類,二是佐料類,這兩類都會以防水材質包裹,野外露營自然美食,身體恢復了暖意衣服烤乾吃了野豬肉,外面的雨也停了……
雨停了,人皆嘆氣。
山林之間,籠罩着一層水霧之氣,兩米之外基本上什麼也看不清,看看時間也到了五點,距離天黑也不遠了,深山老林所有的通訊設備也都失靈,按照小趙對牛家溝那些獵人的認知,那幫傢伙也不會管外來者的死活,不去將停在那裏的車子給你拆了賣廢鐵,都算是仁義了。
「怎麼辦?」
當有人問出這句話時,大家不約而同將視線投向了徐斌。
徐斌攤攤手:「別看我,各位老大,我也是第一次,你們有經驗的給點建議,如果不走在這山洞也沒事,大部分的東西都還能用,晚上取暖不成問題。」
西門吹雨和那對中年夫婦對視一眼後說道:「那野豬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它們會報復,這樣的天氣環境我們不迷路也要在天黑才能出去,中途不遭到野豬們的襲擊,我建議在這裏停留一夜,食物、取暖工具和生火設備都不缺,人也足夠多,就當是野外宿營了。」
眾人點頭,既然決定留下來,準備今晚的必需品就要大家都忙乎起來,之前打到的獵物早在野豬追趕時扔掉,背包也少了三個,目前一個中型帳篷一個小型帳篷,五張毛毯,一些壓縮餅乾,淡水不多,不能提供更多幫助的人去收集雨水,兩個塑鋼飯盒能夠用來燒水。
男人打獵找吃的,西門吹雨境界,徐斌弄今晚最重要的生火木柴,沒有能力自保的不要離開山洞十米範圍,主要獵殺食物交給了金剛和陳遠以及小趙。
這時,羅顏也才有機會單獨跟徐斌接觸,外表妖媚內心剛強的她,勾着徐斌的下巴以那獨有的甜糯媚聲道:「臭小子,被水倩那貪婪的傢伙吃了幾次了?」
徐斌有些接受不了羅顏非是純粹歡愛外的親近,兩人一直以來在一起就是純粹的生理互補,在那時候幾乎都不說話,盡情釋放自己,或許是今天被徐斌的強大刺激到,也有被水倩那狐媚纏着徐斌的狀態刺激到,羅顏突來的嬌媚,着實讓人有一種不知所措的驚喜。
或許是在野外,或許是自己現在擁有着主宰所有人命運的能力,徐斌的膽子也變得大了一些,也不管四周是否有眼睛盯着,直接將羅顏摟入懷中親吻起來,而對方的回應也非常的強烈,兩人幾乎是一對眼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當那種想法起來的時候,什麼環境,什麼其他人,都不管了。
涼颼颼的環境對於兩個身體強壯的人不會有太大的影響,無論是野豬還是更猛的凶物,在兩人的眼裏都不足以形成威脅,如此,還有什麼能夠阻攔他們去在山林之間享受最為純粹的欲-望。
距離山洞百米之外,一棵大樹,徐斌抱起羅顏,除了彼此負距離的位置身上衣物都沒動,強壯的手臂托舉着羅顏的身軀進行着最為猛烈的運動,男人在這種動作面前幾乎是快速繳槍,不然也是體能無法支撐抱起一個女性身體的重量。
而這些,在徐斌的身上都不是問題,此時,他就覺得自己得到的系統誠然改變了人生,但更直觀的就是自己一個小草根能夠啃到過去想都不敢想的白天鵝,不僅啃到,還任由蹂躪,單純就這一點,自己的人生已經可以用滿足兩個字來總結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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