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韋京的事,最後也沒能討論出什麼結果。
因為不用擔心他會使壞,所以還是決定讓他跟着他們,等以後再慢慢了解韋京的秘密。
從他們出發的地方到生物研究室其實並沒有多遠,有了韋京的指路,他們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一行人下了塵囂號,打量着四周的情況。
「我走前面。夏侯,你們保護好柳嫣然和韋京。」剛一下車白蕭就察覺到了這裏不同尋常的氣息,白淵在手,謹慎地走向了前面那座一片死寂的白色建築物。
周圍仿佛被什麼掃蕩過一般,遍地都是屍和異化獸的骨架,原本應該是綠化帶的兩側現在只剩下了光禿禿的泥土。
「快點解決掉走人吧。這地方怪滲人的。」柳嫣然走在中間,有些不安地向夏侯靠了靠,四周的完整骨架讓她覺得後背涼颼颼的,感覺像是在看着他們一樣。
靈略微感應了下周圍,淡淡地說道:「這裏有着很濃的怨氣。應該是那些骨架的主人留下的。從他們的姿勢來看,應該是在一瞬間就被啃光了血肉,以至於現在還保持着最後的動作。」
眾人越聽越覺得涼意直冒,如此之多的屍骨,連逃跑都沒來得及,究竟是什麼生物有着如此威力。
「看這樣子,應該是蝗蟲一類的異化獸。它們一般都是成群結隊地掃蕩一片區域,瞬間吃光區域內所有能吃的東西。而且它們的速度非常快,一般人很少能逃得出它們的攻擊。」韋京解釋道,作為在場唯一一個了解情況的人,這些情報是至關重要的。
「而在蝗蟲掃蕩後留下的屍骨內,經常會有着骨蟲存在。它們靠吸食骨頭內部的物質成長...」韋京繼續解釋着,正巧前面白蕭經過了一具骨架,不由提醒道:「白蕭哥小心,這些骨蟲會突然襲擊經過的生物。」
就在韋京說話的功夫,白蕭旁邊的骨架突然動了起來,緊接着一條大約有一手長,一指粗細的乳白色的長蟲從頭骨內沖向了白蕭,原本閉合的頭部突然張開了血盆大口,一圈如鋼針般的尖牙在陽光下泛着寒光。
有了韋京的提醒,白蕭自然不會被這隻只有兵級的骨蟲給傷到,白淵一抬,直接是將這隻骨蟲從中劈成了兩半。
「千萬不能被這種骨蟲傷到,它們的尖牙可以分泌出體內的一種毒素,在沒有治療手段的情況下,被這種毒素侵入體內就只能等死。」韋京不知道從哪找來一根棍子,將骨蟲的屍體給撥到了一邊,可以看見即使已經死亡,骨蟲的尖牙上面還在不斷滴落着一種透明的液體,想來便是韋京所說的毒素了。
「都小心點。看樣子這裏還是非常危險的。千萬別被什麼奇怪的蟲子給得手。」白蕭說完一馬當先的向研究室內走去,白淵不停地揮舞着,將周邊一具具骨架給打散,不時地有一條或是幾條骨蟲的屍體從骨架內掉落。
有了白蕭的開路,其餘人暢通無阻地跟了上去,有韋京在,他們只需要警惕些就可以了。
「白蕭哥,我有種不好的感覺。我們趕快進去吧。」在進入建築物里的時候,韋京走到了最前面,跟在白蕭旁邊滿臉擔憂地說着:「我檢查了下那些骨架和蟲子的屍體。蟲子都還沒有進階,那些骨架看上去也不像放置了很久的樣子。如果我擔心的是真的的話...」
白蕭看了一眼擔憂之色越來越濃的韋京,突然停住了腳步,將韋京夾在了腋下,同時對着身後的眾人說道:「你們在這裏等我,小心點蟲子的襲擊。我帶韋京進去,可能情況有變。」
說完不等韋京的反抗和身後眾人的詫異,白蕭速度全開,直衝向大樓深處。
「看來事情便嚴重了。不然白蕭不會這麼急着進去。」夏侯很快就反應過來,指揮着其他人在這門口擺起了防禦的陣勢:「那我們就在這守着吧。我好像已經聽到了那些噁心的聲音了。」
沙沙沙。
就在他們剛站好位置還沒多久,就聽見從好幾個方向都傳來了摩擦地面的聲音。
另一邊,白蕭帶着韋京穿梭在錯綜複雜的通道內。
「前面左轉,然後直行第五個岔口右轉。盡頭的大門裏就是蟲母所在。」韋京被白蕭夾着,替白蕭指引着方向。
過道內經常有蟲子以及昆蟲從各個角度向白蕭發起自殺性的攻擊,不管被白蕭殺掉多少,還是不停地有蟲子向他襲來。
按着韋京所指的方向,白蕭很快就踩着蟲類的屍體來到了盡頭的大門處,只是本該封閉着的大門,此時卻是消失不見,只餘一個空洞洞的門框在迎接着白蕭的到來。
「果然還是來晚了嗎!」被白蕭放下來的韋京直接衝進了房間內,很快裏面就傳來韋京憤怒的喊聲。
白蕭冷靜地走進了房間,房間內什麼都沒有,只有四面刷的雪白的牆壁。
順着韋京的方向看去,在他的面前有着一個大洞,大洞的旁邊掉落着一副泛黃的蛻皮,看上去足有幾層厚。
「這是那蟲母蛻下來的?」白蕭走到韋京身邊問道。
韋京恨恨地將那蛻皮踢到了牆上,顯得相當不甘:「來晚一步了。這副蛻皮是昨天才蛻下的。蟲母沒進階一次就會蛻下一副表皮,看這個厚度應該已經進化到士級了。可惡!要是我能再早點過來的話。」說着韋京相當自責地狠狠捶擊着地面。
白蕭上前用白淵戳着這表皮,發現以白淵的鋒利,竟然也只能在它的表面留下一道淡淡的白痕,心下不由對那隻蟲母的實力評估再次上升了一個檔次。
「蟲母已經跑了。那我們現在?」白蕭翻動着蟲母的蛻皮,詢問着韋京。
畢竟這事是韋京拜託他來幫忙的,情況也是他最了解,現在需要做決定的也是他。
蟲母已經離開了,就意味着它已經甦醒,那接下來要做的就是...
「不好!會展中心危險了!」想到這裏韋京頓時臉色劇變,扭頭就沖了出去。
白蕭略微一想也明白了韋京如此焦急的原因,臉色一沉,追着韋京離開了這裏。
如果白蕭想的沒錯,此時的體育會展中心,可能已經陷入危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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