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的,親熱完了沒啊。查水錶了啊。」門外,傳來一道調侃的男聲。
白蕭和夜月兩人瞬間從剛才的那種氛圍中退了出來。
「那什麼,我去開門。」白蕭回想起剛才的狀態就滿臉尷尬,落荒而逃似的跑去開門,他有些不敢看夜月那滿是幽怨的眼神。
做了個深呼吸,白蕭打開門,露出了一張似笑非笑的臉龐。
來人是名年輕男子,一身黑色西裝,看見白蕭開門,非常自來熟地拍了拍白蕭的肩膀:「喲,這麼快就完事了啊。不夠持久啊兄弟。」
白蕭滿頭黑線。這誰啊:「你才不夠持久。我跟你很熟嗎?」
西裝男子笑着做了個舉槍的動作:「怎麼,這才幾天連救命恩人都不記得了?我怎麼記得有人當時還做手勢感謝我來着?」
本來還有些不舒服的白蕭聽到這話,還有他的動作,想起了那時候他被屍圍困在街上的情景。
那時候,不知道是誰在遠處狙擊了那些屍,白蕭才得以逃離。
「是你?」白蕭驚喜中帶着疑惑:「你怎麼也在這裏?還知道我也在的?」
「不請我進去說嗎?」西裝男朝裏面努了努嘴。
連忙將門拉開,西裝男跟着白蕭進了屋,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我叫白蕭,這是夜月,我的夥伴。」關好門,白蕭走了過來:「夜月,這位就是那天開槍幫忙的哥們,叫..」白蕭頓住了,他還不知道西裝男的名字。
「我叫夏侯,夏天的夏,王侯的侯。」夏侯接過了白蕭的話,介紹起自己:「我跟一些倖存者正好暫住在這棟樓里。」
知道了夏侯是那天的幫手,夜月顯得比白蕭還要激動,連聲感謝:「那天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幫忙,白蕭可能就死在那了。那我也..總之太謝謝你了,這份恩情我會一直記着的。」
對於救人這事夏侯顯得很淡定:「這是應該的。畢竟在這種末世下,還能為了別人犧牲自己的人着實不多見。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這位夜姑娘好像不是那天的我看見過的...」
白蕭將夜月就是那天的非主流姑娘一說,夏侯也露出了相當驚愕的表情,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原來是這樣。夜姑娘剛才多有冒犯..」
夜月示意沒關係,再次表示了感謝後坐到了邊上,她很清楚這種時候應該以白蕭為主。
白蕭坐到了夏侯的對面還是有些疑惑,他跟夜月昨天才來到這裏的,夏侯是怎麼知道的,並且就確定他是那天被救的人:「夏侯兄弟,你是怎麼知道的?」
對於白蕭的疑問夏侯早有預料,洒然一笑:「叫我夏侯就行了。我是個狙擊手,昨天正好發現了你們倆進樓。整棟樓的情況我都記在心裏了,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你們在哪裏的。」
說完夏侯對白蕭發出了邀請:「我來找你們,就是想問問你們要不要到我們這來的。大家一起行動的話也好有個照應。」
夏侯的提議並沒有壞處,白蕭略一思索就答應了下來。
不過白蕭沒將聚集地的事說出來,他要先觀察一下這些倖存者,如果靠譜的話,他才會把聚集地的存在告訴他們。
給任龍介紹人才的話,這傢伙總不至於還介意吧。
沒什麼好收拾的,很快夏侯就帶着白蕭和夜月回到了他所在的住處,剛進屋,就看見客廳坐着一圈人,男女老少都有。
「這兩位就是我昨天看見的倖存者,白蕭和夜月,大家來認識一下。」夏侯對着客廳里的人招呼着,然後給白蕭介紹起了他們。
在場的一共有九人。
駱兵。是一名精悍青年,看起來比較沉默寡言,只是打了個招呼便不再說話。武器是長棍。
陳慶國。老實巴交的中年漢子,對白蕭他們比較熱情。武器是盾牌。
鄭天樂。一身警服的年輕人,一口一個保護別人是警察的職責云云,顯得十分有正義感。武器是手槍。
葛玲。穿着職業裝的職場麗人,緊張兮兮地躲在鄭天樂的旁邊,一點風吹草動就會讓她緊張半天,有些神經質。武器是短劍。
趙風,趙如夢。一對兄妹,看上去還都是學生,哥哥趙風比較普通,總是看着夜月。武器是劍。妹妹趙如夢有點小家碧玉的感覺,喜歡跟在哥哥身邊,膽子似乎比較小。靈魂武裝是眾人里最特殊的,是強化大腦,擁有了可以感知危險的能力。
李莉。相貌一般的女孩,看裝扮原本似乎是個服務員,在眾人之中最為活躍,個性比較活潑。武器是弓。
黑貓。帶着墨鏡的瘦削男子,說話比較冷漠,聽夏侯說似乎是黑道上的人。靈魂武裝也比較特殊,是一個針筒,擁有毒素注入的能力。
顏可。看上去是個蘿莉,但其實是和白蕭他們差不多大的年齡,名副其實的少女心蘿莉體。顏可是眾人之中唯一一個普通人,也是這間房子的主人。
最後就是夏侯了。夏侯說自己是個保鏢,專門保護某個大小姐的。武器是一把黑色的狙擊槍。
「還有一位不在客廳里。就是我保護的對象,柳氏財團的千金,柳嫣然柳大小姐。武器是把法杖,對,遊戲裏的那種法杖,擁有治癒能力。」最後夏侯指了指一間房門緊閉的房間,聳了聳肩:「我的大小姐這會應該還在睡她的美容覺。所以暫時是見不到人了。」
提到柳嫣然,白蕭注意到客廳里的一群人神態各不相同。其他人還算好,只有鄭天樂極為不滿地皺着眉頭,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被陳慶國給攔下了。
對於這裏的情況有了個大致的了解,白蕭也和和氣氣地跟他們交談起來,交談中也將關於王的情報說了出來,想看看這裏有沒有其他的王之命擁有者。
當然,白蕭並沒有將自己王之命擁有者的身份說出來,只是將情報來源歸為遇見過這樣的人。
「王之命?這種玄乎的東西真的可信嗎?」陳慶國顯得有些懷疑,雖然為人老實,但是他也是眾人之中閱歷最豐富的:「我們這裏好像並沒有你說的那種情況。我們的武器,也就是你說的靈魂武裝好像都是沒有名字的。」
或許是真沒有,也或許是其他人沒有說出來。總之白蕭發現了自己這一行為似乎毫無作用:「這樣啊。我還在想如果能有一位王之命的擁有者的話,我們也能跟着沾光了。」
李莉趙風他們一臉可惜的表情,倒是夏侯和黑貓一臉若有所思地看了白蕭一眼。
不過白蕭並沒有注意到,他現在的注意力都在顏可的身上。不知道為什麼,從剛才進門起,他就覺得非常在意顏可,似乎她身上有什麼東西在吸引他一樣。
只是看了半天,白蕭也沒有看出什麼異常,反而讓顏可有些厭惡:「我說你看什麼看。眼神這麼猥瑣。」
顏可從沙發上跳了下來,理了理身上的衣服,語氣不善地說了白蕭兩句,然後走進衛生間將門用力地關了起來。
其他人都用怪異地目光看着白蕭,夏侯更是忍不住吐槽道:「沒想到白蕭你原來喜歡這樣的...明明身邊有..」
我沒有啊!我才不是蘿莉控啊!
白蕭欲哭無淚,這麼多人面前被罵簡直是百口莫辯,偏偏他還不能否認自己沒有看顏可。就連夜月也是一臉心好痛的表情看着白蕭。
這讓白蕭內心的臥槽奔騰不止,心中狂吼。
我真的不是蘿莉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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