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一愣,被撞的人一愣,隨即胸前一陣脫離束縛的感覺……
白夜突然緊緊地抱住了那個人!
緊緊的啊,肉貼着,兩隻小爪子緊緊地摟着對方的腰。
那個男人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僵了,過了一會才開口,「怎麼了麼?」
聲音很好聽,溫雅,像拂過青翠竹林的晚風,又像照拂大地的初生暖陽。白夜抱着她,發現他的身材很好,腰窄而且充滿了力量,而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好聞,清新又暖,像他的聲音一樣。
白夜囁嚅了句什麼,那人無奈低頭去聽。軟軟的胸抵着他,他都能感覺到那柔韌的彈性,他能感覺到懷裏的女孩子很尷尬,他也很尷尬。
「我說,」白夜看着湊到自己嘴邊的耳朵,淡粉色的。她突然舔了一下,果不其然那隻耳朵更紅了,想必脖子也是一片紅吧。
白夜的惡趣味上來,微微喘着氣說,「我的襯衫,爆了。」
男人完全愣住了。
爆了?他完全不懂是什麼意思。
白夜在心裏笑一聲呆子,隨即又湊近說,「我的襯衫被我的胸,撐爆了,現在襯衫開了,怎麼辦……」
這下男人聽懂了,竟然直接要掙開白夜,臉紅和染了胭脂一樣,白夜發現不光是臉,這人耳朵到脖子都是紅彤彤一片。
這麼清純那,放到嘴邊的肉都不吃。
這麼優質的男人面對女人竟然這麼青澀?
優質,黑色微微帶點自然卷的發留到耳際,堪堪露出兩隻耳朵。因為自然卷而微蓬的劉海自然地蓋住飽滿的額頭和眉毛,露出一雙溫潤的眼。他的眼形極為漂亮,更漂亮的是他的瞳孔,是和白夜一樣漆黑如墨的瞳孔,從中能夠看到自己清楚的倒影,就像站在夜裏。
白夜想咬他,咬破他的耳垂,給他帶一顆黑色的耳鑽。這樣莫名的**。
男人看掙脫不開,也覺得一個女孩子這樣確實是不能動彈,他四下看了看然後挪到了牆角。
白夜緊緊巴着他,還以為這個呆子開竅了,結果那人把她按在牆角,然後很對她很認真地說,「你在這裏把衣服系一下,我給你擋着。」
白夜一愣鬆開手,而男人立馬扭過頭去,只給白夜留下一個淡粉色的脖頸。男人身材高大,將她遮的嚴嚴實實,就是一脖子一耳朵的淡粉色透露了他的真實情感。
白夜勾唇一笑,扣好扣子,輕輕戳了下他,男人像被馬蜂蜇了一下一僵,然後沒有回頭問道,「扣好了麼。」
白夜點點頭,然後想到他看不到,便笑說,「好了,一點也不露了。」
男人明顯鬆了口氣,也沒有扭頭,直身就想走。
白夜自然不會如他願,幾步跑到男人身前,微微彎着腰鞠着躬謝道,「謝謝你。」
亞麻色的頭髮微濕粘着臉,臉色微微發紅美的不可方物。男人一邊說着沒關係,眼神尷尬地游移,結果就看到半透的襯衫,裏面飽滿的胸根本遮都遮不住,淡藍色內衣里的雪白軟肉帶着淡淡的粉。
白夜觀察着男人顏色更紅的臉,微低下的眼中全是惡作劇的性味。卻沒想到眼前突然一黑,鼻中都是清新又溫暖的味道。
她費勁地從一大塊布里鑽出來,才發現那是一件黑色的外套。
男人看着披着外套終於遮住了春色的白夜,才微微呼了口氣。白夜注意到,他的額上竟然又汗冒出來。
這還真是個呆子。
溫雪在這個小角落的門口站了半天,在白夜突然一把抱住那個男人的時候她就站在這裏了,捂着胸把想進來的人堵在外面。結果這麼久兩人都沒出來,溫雪急了,「白夜,白夜?」
白夜聽到溫雪的聲音,一邊把衣服裹緊一邊回道,「溫雪,我在這裏。」
男人微微側開,把路讓出來。
白夜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這是發自內心的,本來就精緻的臉現在帶着淡淡的粉色,漆黑的眼睛裏都是滿滿的笑意,菱唇一勾幾分玩味幾分曖昧。
男人的臉又一紅但是沒有移開視線。
在經過男人身邊的時候,白夜突然拿起了他放在傘架邊的長柄雨傘,吐了吐舌頭,是難得的可愛那,「這把傘借我咯。」
男人點點頭,等到白夜穿着他的衣服拿着他的傘遠去了,他才靠着牆,輕輕吐了口氣,感覺到喉嚨有些緊,他下意識就要去解襯衫上最上面的扣子。
修長的手指在扣子上一頓,他無奈一笑,又將手放了下來。那還是個小女孩,自己怎麼能因此就……渾身燥熱?
一個淡笑,他輕輕拍拍自己的臉從傘架上隨便拿了把傘去結賬。
溫雪看着出來的穿着男式外套拿着把傘的白夜明顯一愣,隨即就被白夜拉着出門了。店裏的店員也好顧客也好,均是一臉曖昧,有的還有不屑。
衣着暴露的女孩從一個角落裏穿着男人的衣服出來,還能發生什麼?
白夜二人走後,男人出來,店員看他的眼神都帶着曖昧,因為他的外套分明就披在前面走的女孩身上麼。但是男人依然笑的一臉溫潤,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氣度就在那裏擺着倒是讓別人覺得自己小人了。
待男人出門,依稀能聽見店裏傳來的諸如「衣冠禽獸」「道貌岸然」之類的聲音,他微微一笑,根本沒當回事。
男人走了兩步,感覺到口袋裏的震動,拿起手機,上面寫着「秦微微」,他帶着接起電話,電話另一邊響起微清冷但是依舊好聽的女聲。
男人拿出車鑰匙,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從角落裏走出來目光沉沉看着他的關野。
他直直向車走去。
「好,你呆在原地不要動,我馬上開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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