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確實沒錯,別看他們夫妻倆收入不錯,但是日子過的很拮据,從每次家裏沒菜吃就能看出來,剛開始來的時候,不是麵疙瘩湯,就是煎餅,別人偶爾給點菜了,就能改善下伙食。
以前正主不當家,就她來了,覺着吃那些吃的煩躁,才想着買菜回來。
徐燕婷挑了挑眉,「那我省着點花,你是不是就把工資交給我了?」
王毅偉好像在做什麼慎重的決定,過了半響才點頭,「行。」
徐燕婷之前本來不想管王毅偉的工資的,但是自從那年輕姑娘找上門來之後,她就不得不把之前的想法給收了回來。
男人,手裏不能給他留錢。
萬一生了花花腸子,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王毅偉狼吞虎咽的把那一盒餃子給吃完了,還打了個飽嗝,徐燕婷把毛巾遞過去,嫌棄道:「髒死了。」
王毅偉聽完呵呵的傻笑,「燕婷你真好。」
這一次是出自真心的,看她的眼神也開始冒幽光了。
徐燕婷把頭扭到一邊,去看他受傷的腿,岔開話題道:「你傷的怎麼樣啊。」
看那紗布上隱隱有血跡滲出,她覺得有些嚇人。
「還好不是很嚴重,我運氣好,沒傷到骨頭,醫生說休息一陣就能好了,這些日子只怕是不能訓練了。」說道後面王毅偉有些嘆息。
他想要當翱翔在天空的雄鷹!
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那就好好休息。」
徐燕婷打了水,用那條毛巾,給他擦了擦手。
王毅偉難得享受一次徐燕婷的伺候,感覺有些輕飄飄的,「對了,燕婷,前幾天是我不好,我...我正式向你道歉。」
這幾天他也想過了,不做就不做吧,他不能那麼舊社會,強求她繼續在報社工作,這次任務結束之後,他應該會長點工資,努力養活她應該是沒啥問題的。
徐燕婷沒想到他會來這麼一茬,眼睛轉了轉,噗嗤的笑了出來,咳嗽一聲,神色嚴肅道:「嗯哼,王毅偉同志,我接受你的道歉。」
這話剛落,唐連長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我這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啊。」
徐燕婷站了起來,「燕婷你坐着吧,我看看指導員就走。」
徐燕婷這才瞅見唐連長的右手上打了厚厚的石膏,固定掛在脖子上,不止如此,頭上也包着厚厚的紗布,相比起王毅偉,唐連長看着更慘一點。
王毅偉把徐燕婷拉到他床邊坐着,「連長,你的傷咋樣啊,醫生怎麼說?」
「咳,我說我沒事,硬要給我打針,怕我得什麼破傷風,我就是被東西打中了頭,又不是別的,還要給我掛掉水,搞這些做啥,咱們鐵打的漢子,還能被這點困難給征服咯?盡給我搞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唐連長首次流露出男子漢的氣魄來。
王毅偉皺眉,「連長,不是醫生說,而是你這傷確實是要打針的,等會兒我讓燕婷把醫生叫來,你把針打了。」末了繼續道:「最好住幾天院。」
「得,住院不可能,我那呆得住,我頂多同意打針。」
別說別人,他這連長的思想工作,指導員也是要做的。
「連長,你要有覺悟。」
唐連長說的漫不經心,徐燕婷卻覺得驚險萬分,暗自嘀咕,別說打針了,就唐連長的頭受到外部打擊,沒讓他住院就不錯了,破傷風加腦震盪。
唐連長被醫生叫去打了屁股針,徐燕婷在王毅偉這呆了沒多久,就和唐連長一起坐車回去了。
徐燕婷是聞不慣哪裏的味道,唐連長是歸心似箭,李強也一樣。
回到軍區大院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大院裏的人此時正在睡夢中,幾人沉默着上了樓,唐連長把徐燕婷送到家門口,沒一會兒回了自己家裏。
余春麗看見唐連長傷成這模樣,嚇都嚇死了,流淚流了大半夜。
回到家裏,徐燕婷把飯盒洗了,把之前剩餘的餃子給放好,用東西蓋着,留着明天做早餐吃,都這個點了,徐燕婷早就餓過勁了,也吃不下什麼,隨便洗漱了下,就上了床。
第二天天一早,余春麗就上門了,「燕婷,我們家老唐什麼情況啊,他說你昨天去了醫院,我就來問問你。」
昨晚她問了大半夜,誰知道她男人硬說沒啥大事,具體情況她又不知道,沒辦法只好過來問徐燕婷了。
徐燕婷想了想道:「我覺得連長去住幾天院觀察一下比較好。」
余春麗立馬慌了,「需要住院那麼嚴重?」
「我只是建議,畢竟我不是醫生,我等會兒要去醫院,春麗姐,你叫連長一塊去吧。」
她剛給王毅偉收拾了幾件換洗衣物,一會兒要送過去。
「那...那我喊他去。」
余春麗急急忙忙的回去了,一回去就讓唐連長起來,跟她去醫院,唐連長不耐煩道:「沒啥事兒,不用住院,你別晃我,我腦袋疼。」
沒一會兒,整個家屬樓都轟動了,開始唐連長就不對勁了,起先說腦袋疼,沒多久開始噁心嘔吐,余春麗那見過這場面,只能去喊人來幫忙。
外面圍了好些人,李強和胡巍幾個擠進去,「都別擋着,嫂子你收拾下東西,我們送連長去醫院。」
如今這個模樣了,不送醫院,看來是不行了。
余春麗早就慌了神,「好好好,我馬上收拾。」
轉來轉去啥也沒收拾出來,徐燕婷在一邊道:「春麗姐,收拾點換洗衣物和日常用品就行,其他的先別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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