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磊的腦子閃過諸多後果,越想越覺得害怕,要是因為這個上面找他談話,他咋說?
「我...我...你還是不是男人,我被人欺負了,你不幫我算了,還埋汰我,現在是埋汰我的時候嗎。」夏春控訴着,她怎麼就瞎了眼,嫁了這麼個男人,現在什麼時候了,還半點主意都沒有。
曾磊怒瞪着夏春,「怎麼幫,這件事是不是你惹出來的?老實的去給我賠禮道歉,讓徐燕婷原諒你。」
「要是道歉行得通,她還會說讓我等着律師函嗎?」
得,這話的意思也就是說道歉這條行不通,曾磊就算雙眼噴火,這會就算打死夏春都不好使了,丟下一句就知道丟人現眼,甩門而出了。
主心骨沒了,夏春更慌,看到躲在一邊不敢過來的兒子,一把拉過他,委屈的哭了起來,「媽什麼都沒了,媽就只有你了,兒子。」
曾磊從家裏甩門而出,直接去了伍團長家,這個時候剛好是飯點,伍團長家正好在吃飯,見曾磊這個點過來,便道:「曾磊,你這個點來是有什麼事嗎?吃飯了嗎,沒吃在我們家吃點吧。」
曾磊吞吞吐吐,莊麗看曾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心想肯定是夏春犯了什麼事,忍着那點好奇,去廚房拿碗筷了。
「團長,飯我就不吃了,我來...是...有件事想拜託你的。」曾磊說完立馬彎下了腰。
「什麼事?」伍團長的表情也變的凝重了起來,手裏的筷子都放下了,靜靜的看着曾磊。
「我是想請團長你做個中人,讓王政委的媳婦別告我們家夏春。」曾磊把心一橫,直接說了。
伍團長聽得眉頭一跳,就知道這件事沒這麼簡單,「發生了什麼事情?」
曾磊十分艱難的把事情經過給說了一遍,最後還不免叫屈,「團長,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們家夏春做過分了,但是事情也沒到要用法律手段的地步吧?」
發律師函意味着什麼,夏春不知道,曾磊可是知道的清楚,要是律師函真發下來,那就說明夏春有天要上法院,到時候不管是怎麼個結果,對他來說,都是沒臉的事情。
伍團長暫時沒吭聲,剛從廚房拿了碗筷過來的莊麗,聽到這話,立馬道:「我倒是覺得這件事是王政委她媳婦她太小心眼了,大家生活在一起,哪裏有不磕磕碰碰的,要是有點事就發律師函,發傳票,那外人怎麼看咱們部隊?」
曾磊猛點頭,就是這個理。
曾磊的表情,莊麗很滿意,接着道:「老伍,不是我說,這件事我覺得王政委媳婦做的不地道,不把部隊放在眼裏。」
伍團長白了一眼莊麗,好似看明白了她的想法,「你先別說了,回頭我找個機會問問王政委,看他那邊是個什麼意思。」
人都求上門來了,伍團長不可能不做出點反應。
「謝謝團長。」
「別謝的太早,我只是幫你問問,要是王政委那邊不鬆口,這事不算完,讓你媳婦好好消停點,別沒事在後面嚼舌根,她有今天那也是她的嘴惹來的,你一個營長,自己的婆娘都管不好,將來怎麼管好手裏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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