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做菜的男人就是好,徐燕婷舒舒服服的喝了一碗麵疙瘩湯,估摸着有七八分飽了便不在動筷,吃太多了也不好消食,還有就是她不想長胖。
如今這副身材剛好,不像她以前,人長得不好看也就算了,而且還胖,肉都擠在了一堆,穿什麼衣服都不好看,後面有錢了,也就沒想着減肥了,她老公沒說什麼,婆婆沒少嫌棄她,人胖就算了,還吃得多。
明明就是不久之前的事兒,再次想起居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徐燕婷沒吃多少那是她沒做什麼事兒,王毅偉可不行,吃不飽就意味着沒力氣,沒力氣就沒辦法訓練,他是指導員,得起帶頭作用。
徐燕婷這會兒得了空,這才打量起自個的男人來,仔細瞧這男人挺帥的,用林東對比來說,他是粗狂的帥,她男人就有些內斂了,是那種耐看型,乍一看其貌不揚,仔細看越發覺得帥。
個子比她高出一個頭左右,正主的身高不矮,以她估計來看,起碼得一米六五以上,平時穿個小高跟,把大院裏的許多軍嫂都比了下去,人高傲都是有資本的啊。
徐燕婷的眼神太過矚目,王毅偉想不注意都難,咳嗽了一聲,開始說正事,「上午你領導打過電話來給我了。」
徐燕婷擔心了這麼久,總歸是來了,不安的問:「他說了什麼?」
王毅偉臉上有些難看,「讓我們賠嘗人醫藥費,還讓你寫一篇檢討,明天交過去。」
看她沉默,繼續說:「你把人弄傷了,醫藥費肯定是免不了的,這檢討是讓你好好反省,凡是別那麼衝動,幸好人只是撞破了腦袋,要是撞到了別處,別人就要直接抓你去警察局了。」
徐燕婷嚇了一跳,磕巴道:「沒那麼誇張吧?我就是輕輕推了一下,又沒用多大力。」
正主怎麼推的,她心裏有數,而且正主一個弱女子,又不常做家務,力氣能有多大,估計沒她以前的一半大。
這話在王毅偉聽來推脫責任了,「你都把別人弄進醫院了,怎麼還一點都不知道悔改。」
「我怎麼就不知道悔改了啊,我力氣能有多大,還把人推的撞桌子上去?」被這麼說,徐燕婷的脾氣也上來了,氣吼吼的,眸子帶着火氣。
王毅偉被氣着了,一雙眼珠子不停的瞪她,「你簡直不可理喻。」
「我怎麼就不可理喻了,我說的是事實,你願意聽我領導胡說八道,卻不相信你媳婦,有你這樣的嗎?」
不是她不承認自己推了人,而是不相信自己能把人推的撞到桌子上還進醫院。
得,把肚子裏的話說完徐燕婷就後悔了,她這樣和正主有什麼區別,一點事兒就和自個男人吵吵。
「夠了。」王毅偉氣的不行,嘭的一下,將碗用力的放在桌面上,筷子灑在地上,嚇的徐燕婷心跳都漏了一拍,呆呆的望着他,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撇了撇嘴,「我說的都是事實,你都不相信我。」
王毅偉沒接話,相信自個媳婦嗎?他不敢相信,他自個媳婦的性格,自己最清楚了。
想想自己的遭遇,徐燕婷的委屈上來了,眼淚就跟掉豆子一樣,啪嗒的掉了下來,連她自個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王毅偉聽着有些食不下咽,張了張嘴,小聲辯解,「我沒說你。」
徐燕婷紅着眼睛瞪他,「你都那麼質問我了,還沒說。」
王毅偉沉默,「別哭了。」
這哭的梨花帶雨的,讓他心裏不得勁。
徐燕婷卻不打算理他了,徑自回了房裏,將門給鎖了。
王毅偉瞄了兩眼緊閉的房門,嘟囔了句,「莫名其妙。」
哭了一場,徐燕婷好受了不少,將先前藏好的四百塊錢翻出來,從裏面拿了一百塊錢,打算一會兒去市里好好問問情況了。
這鍋她可不打算就這麼白白的背了,她嘆了口氣,一切還是得靠自己啊。
王毅偉以前怎麼寵正主,那也是覺得新鮮,如今日子久了,三天兩頭的胡鬧,誰能受得了,如今他這態度,徐燕婷倒是覺得挺正常的。
這麼這橋段這麼熟悉呢?
先是喜歡不該喜歡的林東,如今又有這事兒,怎麼想怎麼詭異,如果她不採取行動,估計明天就要被單位開除了。
這想法一冒出來,徐燕婷震驚了...
很早以前她看過的一本書里的情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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