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的前夜總是寂靜無蘭,黎明前總是最黑暗的時刻。
歡歌夜飲的夜蒲們,揮灑了一夜的青春,在這最黑暗也最寂靜的時刻,晃着醉醺醺的身子,行駛在回家的路上。
這個時間也是夜場妹子的下班時間,當然有沒有加班,那就看她們的業務了。
憑着靚麗的容貌和性感的曲線,在高品質夜總會當陪酒女郎的綺麗兒,有一頭漂亮的紅髮,她穿着性感的超短緊身皮裙,醉醺醺的步伐搖曳着撩人的曼妙。
黑色的紗衣包裹着秀背,幾天前被萊斯·阿道夫弄出的瘀紅已經淡去,然而隱藏在紗衣里的美背卻又增添了幾條鞭痕。
「臭老頭……」綺麗兒醉醺醺的咒罵着,她的手裏是一瓶快要見底的白蘭地。
做她們這行,講究一個溫順和伺候,滿足那些大人物們的各種變態需求,博取他們的歡心,從而換來大量的都市幣,過上幸福的日子。
總的來說,她們這行就是這樣。
工作一整日後,受的氣和委屈無處發泄,只能獨自在後台飲一杯清酒,回家路上像這樣,在沒有人的地方發發牢騷。
干她們這行大多都是這樣,可是今天綺麗兒卻顯得有些不同。
幹這行難免會喝醉酒,自然養成了遠超常人的酒量,久而久之想醉都是一件困難的事。
然而今天,綺麗兒特別的難受,想要一醉方休,因為中午的時候她被辭退了,理由相當的搞笑。
「臭老頭,該死的臭混蛋,不過就是剝花生的時候,剝出一個4粒裝……」
倒霉的綺麗兒,僅僅只是餵大老闆花生時,不小心剝了一個四粒裝,結果觸了對方的眉頭。
將白蘭地光滑的瓶口塞進嘴裏,「md……沒了,都沒了……」
綺麗兒淒涼的醉眼,望着西街這條熟悉的街道。
「我……怎麼……來到這裏了……」
她是孤兒,從小在這裏長大,她工作的夜總會在區中心,距離這裏相當遙遠,做超級特快鐵需要2個小時的路程。
從中午開始豪飲的綺麗兒,迷迷糊糊得遊蕩到這裏,期間坐了什麼交通工具,她一點也沒有記憶。
「美女,剛下班哈,跟哥哥去玩玩吧!」
一輛普通的轎車停在路旁,一個剛剛從西街附近的酒吧城狩獵歸來的年輕人,一臉猥瑣的從車裏下來。
他笑嘻嘻的扶着晃來晃去的綺麗兒,心裏暗道:極品,想不到西街這裏竟然有這樣極品的貨色。
這個年輕人就是俗稱在酒吧門口撿屍的小流氓,今天酒吧城發生了好幾起事故,搞得他沒能順利撿到一個美女快活快活。
沒曾想柳暗花明又一村,在歸家的路上,竟然撿到這樣一個極品。
「滾,跟老娘耍什麼花招。」
「好啦,我送你回家。」
小流氓拽着綺麗兒,就想往車裏塞。
「你幹什麼……放開我……不要……」
綺麗兒雖然想要反抗,可惜酒精麻痹了身體和神經,她太醉了迷迷糊糊得眼看就要被對方拽上車。
「不要什麼啊,」小流氓邪惡地笑着,「送你回家都不要,那哥哥帶你去個好地方哈,包你爽翻天。」
小流氓心裏得意,一把將醉醺醺的綺麗兒塞進後車座,吹着口哨,正要關上車門,卻被一隻有力的手掌,抓住了肩膀。
小流氓先是嚇了一跳,後又覺得被壞了好事,正想轉身大發雷霆,結果整個身子竟然瞬間離地。
他被一股巨力拋飛了,這是他失去意識前最後的意識。
安都救下了綺麗兒,靠在車後座柔軟地皮坐墊上,感到一陣溫暖的綺麗兒,已經沉沉睡去。
將這個散發着濃烈酒味的紅髮女郎,從後車座上抱了出來。
「這個醉迷糊了。」
從醫院一路行來,他已經救下了二十三個這樣醉醺醺的屍體。
自打確認了屬於自己的英雄目標後,安都感覺自己變得更加熱心了。
想要傳遞溫暖的心情,讓他救下了這二十三個女郎,看裝扮這些醉醺醺的美女,有的是夜場女,有的是熱愛夜蒲文化的大學生和高中生,當然還有一些白領和年輕少婦,總之這些流氓專找年輕漂亮的下手。
將綺麗兒抗到肩上,安都轉頭看着身後四個完整的車蓋,這都是從那些流氓的車上拆下來的。
四個車蓋,兩兩疊在一起,形成兩張疑似兩層床的事物是,左邊一張堆着二十二個曼妙的嬌軀,右邊則是同樣的數量的昏迷小流氓。
將綺麗兒放入那堆曼妙里,又將新抓的小流氓提進另一個車蓋兩層床。
輕鬆地抬起這兩張怪異的床,他的目標是機警隊西街分部。
沒辦法,誰讓這些美女屍體全都喝得爛醉不省人事。
隨着一步步靠近,機警隊西街分部,安都發現自己的膽子變得越來越大。
原本只是想去秀秀肌肉,現在他萌生了另外的念頭。
去秀了肌肉,就註定要與機警隊為敵,與機警隊為敵就是跟政府過不去。
偏偏他又沒得選,因為他已經因為醫院事件,成了罪犯,破壞醫院設施和傷人罪,總之醫院和那個科長會給他扣不少帽子,當然還有陳光彪那個傢伙。
畢竟急診科弄成那樣,總的有人背黑鍋,總不能讓鐵巴去吧,老婆懷着孕,不合適,所以這一切只好他來背了。
既然已經成這樣了,光秀秀肌肉似乎有些不值當,必須為將來多考慮,畢竟萬一街道處斷了他的資源供應,家裏的人可怎麼辦?
這是個問題啊!
所幸就鬧得更大一點,安都想着已經來到目的地。
將兩堆人抬進機警隊西街分部的大廳,冷清地大廳里,只有兩名不用出巡的文員。
安都按照程序,將二十三名女郎和同量小流氓交給她們。
然後開口問了一句,「你們倉庫在哪裏?」
鄭淑娟是一名頗有經驗的機警隊文員,但她也從未見過有人輕鬆地抬着四十幾個人來報案。
「倉庫在那邊,」
下意識的回答後,她方才醒悟,這種事情怎麼能隨便說。
「你問這個幹嘛?」
安都聳了聳肩,笑着回道:「搶劫!」
徑直越過發愣地鄭淑娟,安都大大咧咧地朝着對方所指的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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