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都和明泰,這兩個鬱郁不得志的夢想堅持者,默默相望一眼,轉頭各尋着一個目標,前去印證各自十幾年的努力。
堅韌,恐慌,猶豫,堅持,努力,期待,挫敗,想要放棄,繼續堅持……天知道他們忍受了多麼孤寂、空虛、辛苦的時光。
他們已經用上了無數次的洪荒之力,眼下!
正是夢想開花結果的美好季節,是屬於他們的時代。
……
聚光燈下,舞台上。
總是那些閃耀的人,我終究還是輸了。
練習室里,和隊友一起舞蹈,一起唱歌,期待着某一天的爆發。
結果,
隊伍解散了一次又一次,我就像無處容身的野貓,迎來一**又送走一**。
他們有的出道了,有的放棄了,有的大紅大紫了,有的開始營生了,練習室里只剩下我還在練習。
十年偶像練習生,無法出道的萬年臭腳,不幸的象徵,這些都無法打倒我。
舞台,我的舞台,卻似乎永遠離我相當遙遠!
……
安都對上了夏金烏,對方是金國第一猛將,他卻不看在眼裏,對着他道:「來得真晚,夢裏我曾無數次想打你一拳,更想被你打一拳。」
我的舞台……他的眼中哪裏還有夏金烏這個人!
c級英雄技能:選擇題!
這句話莫名讓安都含着淚,搞得騎在「爪黃飛電」上的夏金烏一陣顫慄。
「搞啥鬼,老子不好這癖。」誰知他這句話還未說出口,整個人就被禁錮住,畫面定格,兩個選項出現在他面前。
a,被安都打一拳;
b,打安都一拳;
夏金烏雖然對這種詭異的經歷,感到莫名其妙,但作為一個人,他很自然想到b,揍他娘的一頓。
爪黃飛電蹬蹄而過,一拳,勢大力沉,夏金烏至少都擁有b級的力量,安都做出了判斷,這一拳讓他的情感徹底得抒發,被舞台打倒並不可怕,可怕得是連舞台都無法踏上。
一萬個孤獨的夜裏,無數次夢想着踩上屬於他的舞台,這一生他也擔心着一輩子也踩不上屬於他的舞台,今天,他終於踏上了舞台。
「嗖!」身影一閃,留下片片模糊的殘影,他高高躍起,陽光成為襯托他的聚光燈,而夏金烏則是他的第一個舞台,一拳又一拳,仿佛不要命,整得夏金烏異常狼狽。
由於安都的反擊時間恰到好處,夏金烏只能舉槍遮擋,身經百戰的馬上將軍早已習慣任何搏鬥防得那是水泄不通,相反安都卻因為瘋狂的出拳導致體力消耗頗具。
如此發展下去,此消彼長安都必然陷入劣勢,他並不是傻子,在發泄了兩世不得志的抑鬱後,也逐漸恢復了冷靜。
出拳的節奏開始變得錯落有致,臉上再度洋溢着自信,雖然他的英雄技能對夏金烏只能發揮出百分之九十的威力,但只要破開對方的防禦,拳拳到肉,絕對輕鬆拿首勝。
「左臉頰給我打,還是右臉頰給我打?」
選擇題的提問,總是那麼優雅,充滿魔力,與戰鬥格格不入,效果卻是實打實的冷酷。
a,伸出左臉頰,讓安都打;
b,伸出右臉頰,讓安都打;
蛋疼太蛋疼了,身為馳騁疆場將宋狗殺得滿地找牙的金國第一猛將,他何曾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招數。
1秒,
2秒,
3秒,
時間在夏金烏無語咒罵中,度過!
超過回答時限,默認選擇選項a,主動伸出左臉頰讓安都打一拳。
「……」
「……」
大寫的無語,這種有力無處使得窘境,讓夏金烏猶如墜身狂風暴雨,任君擺弄。
在不可控力下,夏金烏憋着一張吃了苦瓜的醜臉,極度不甘不願的伸出左邊臉頰,等待安都狠狠地賞他一拳。
「轟——」
一拳!
「噗——」
夏金烏抑鬱的吐出一口老血,這才揮舞着手中的狼牙棒,一個上挑,加一個突刺,經驗老道的化解了安都接下來的連環攻勢。
然而,安都緊接着又是一道無恥的選擇題,接連幾次之後,搞得異常受傷的夏金烏,一聽到那優雅的聲音,立馬下意識的升起無限膽寒。
可憐的夏金烏已經快要忘記,自己手中拿着的武器叫什麼了,太抑鬱了這種憋屈的戰鬥,算啥鳥子的戰鬥。
「噗——」
「噗——」
「噗——」
憋屈的夏金烏,只能在一拳又一拳的攻勢下,異常憋屈的吐着一口又一口的鮮血,坐在威風凜凜的高頭大馬上,有心有力有憋屈有憤怒,卻偏偏無處使。
夏金烏的心中淚流滿面……
能夠領悟這一招選擇題,實在是因為安都無數次質疑自己,譴責自己,懷疑夢想,無數次的咽下淚水,才能領悟這個風景怪異的牛x技能。
當夏金烏淚流滿面的時候,又怎能想到鬱郁不得志的安都,曾經憋屈的咽下多少淚水,流下多少汗水。
在三次元里他被評為有才能有潛力……在二次元里他同樣被說有才能有潛力,兩世加在一起44年的人生里,他有30年活在苦悶中。
這些苦、淚和怨,在這一刻完完整整的倒向王貴,可憐的夏金烏剛剛加入黃巾軍不久,正是要大展拳腳的時候,卻成為了安都人生上的第一個舞台。
兩世憋屈的徹底爆發,你說夏金烏被虐得能不憋屈嗎?
另一邊,夏金烏的同僚拓跋耶烏也是異常的憋屈,作為繼承了戰鬥民族賽亞人基因的超級英雄,十幾年來明泰如同安都一般,一刻也沒有放下過揮灑汗水,努力修煉,為的就是這一刻,為的就是成為天下第一。
明泰是徹徹底底的戰鬥狂人,完完整整的繼承了賽亞人基因的遊戲英雄,他的眼裏只有修煉和戰鬥,然而現實卻讓他憋屈得只能去賣餅為生。
天生就好強的他,想成為天下第一,想要打遍天下無敵手,成為都市第一。
為此年幼的他放棄了一切,獨自踏上修行路,卻悲慘得發現,都市與他格格不入,沒人在意他所在意的事物,更沒人懂他。
直到他攀上s峰,在峰巔的英雄王大宅空地上,遇見了正努力修煉的安都。
那是一個夕陽西下的暖冬,兩個四處碰壁的孤獨少年一見如故,結為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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