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當年是許叔你自己要退出電競社的?那為什麼我爸這麼自責呢?」林東問道。
「你爸很重感情的,哪像你啊,沒心沒肺!」林曉雪白了一眼林東,吐槽道。
「雪姐你!」林東被這麼一說,一時間竟無話反駁。
「呵!」許成民看着這兩人輕笑了一聲:「是啊,夏華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他把所有的過錯全部攬在了他自己的身上,到頭來。。。。。也害了他自己!」
幾分懷念從許成民的眼睛當中流露出來,似乎想起了那些年和林夏華風雨無阻去網吧的那些年。
就在這時,一陣輕輕地敲門聲響起,接着一個讓許成民耳熟的聲音傳了過來:
「請問這裏是電競社嗎?」
「是的,請問你找誰?」林曉雪看向來者,下意識地便脫口而出。
「我找。。。。。」那來者還沒開口,許成民便已冷冷地說道:「金達?你來幹什麼?」
「呵,許先生!」見許成民和林曉雪他們站在一起,金達難免有些心虛,再加上此刻見許成民這冷淡的態度,他的心裏咯噔一下,只能討好地喊了一聲,想試探一下許成民的反應。
「你到還真是陰魂不散啊?」許成民這麼多年在社會上也算是闖了一遭,當年很多不明白的事情,現在自然而然地就想通了。
當年的主辦方吳柘和董振華必有勾結,所以董振華才能那麼輕鬆地替電競社安排對手。
想通了這一點,再加上剛剛得知林夏華的死訊,許成民對吳柘的人自然不會有好臉色看。
「呵呵,許先生這話就說笑了,鄙人也確實是帶着誠心來的,就像當年劉備三顧茅廬一般,」金達說完這話還當真鞠了一躬,繼續說道:「我家老闆說了真的很需要你的幫助,希望你可以出席這次的新聞發佈會!」
「那就讓你們老闆自己來和我談吧!」許成民毫不客氣地說道。
「許先生。。。。。」金達看了一眼許成民身後的林曉雪和林東,往許成民身邊靠了靠低聲道:「許先生,可否單獨說兩句!」
「不必了,這兩孩子也是當年事情的受害者,你想說什麼就說吧!」許成民卻是一擺手,一點也不依着金達的話。
這讓金達心裏更沒底了,暗道:這許成民今天這反應,別是已經知道許少游的事情是我們在暗中搗鬼了吧!怎麼辦?!
這下,金達是真的左右為難了起來,你說就這麼回去的話,吳柘那邊不好交代,在這邊繼續試探下去也沒有用,這許成民口風太緊,試探到最後弄不好自己得說漏嘴了。
金達低頭沉思,糾結的表情卻是被許成民盡收眼底,心裏暗道:這金達好像很怕我知道什麼事情一樣,什麼也不敢直說,怕是有事情瞞着我呢!
想到着,許成民不動聲色地開口道:「金達先生,你有事就說事吧!如果不想說的話,那就請回吧,等你們家那位大佬來了,我們再詳談!」
金達一聽許成民這話,是在下逐客令啊,連忙擺手道:「別別別,我說,我說!」
「小樣,我還整不了你了!」許成民一看金達這樣子暗笑了一下,示意林東給他倒了一杯水,便率先一屁股坐下來了,朗聲道:「金達先生,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來的,我只想說如果還拿我當成十八年前的那個大學生的話,那恐怕就要讓你們失望了!」
「現在我是不見兔子不撒鷹!」許成民慢條斯理地說道:「所以,金達先生,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你最好知無不言,別再跟我耍花招了!」
「哎,許先生,你這說的哪裏的話啊!」金達聽着這話,額頭的汗都快冒出來了,看來這許成民這些年雖然過的不如意,但是其城府已經非當日吳下阿蒙了,自己怕是鬥不過了。
「許先生,事到如今,我就實話說了吧!其實我這次來,是老闆下了死命令的,要求我必須請到你出席這次的新聞發佈會,畢竟我們家那位和董主任的矛盾現在已經無法調和了,必須以一方的慘敗告終,而許先生您,就是我家老闆最大的一張牌!」
「我還是那個問題,我為什麼要捲入你們的紛爭當中呢?」許成民問道:「當年你家老闆既然敢和董振華合作,那應該也想到過今天吧?我現在就想問一句,這算是報應吧!」
許成民說道這裏,眼裏滿是苦澀,
「許先生,這話我也不好說,畢竟有些東西不是我可以說的!」金達想了一會,還是謹慎地說道:「不過就我而言,這是一個報仇的機會,當年的冤案也能就此平反,你就算不是為了你自己,為了當年的電競社,為了林夏華,你都沒有一絲絲想法嗎?」
「我已經說過了,用仇人提供的機會來報復仇人,我並不認同,我會以我自己的方式回來,董振華是一個仇人,吳柘也是我的敵人!」許成民有些激動了,話也大聲了起來:「你回去告訴吳柘,過去的事情不可能永遠被這麼冤枉下去,沉冤得雪的那一天,該還的道歉一個都少不了!」
「許先生,那當真不管許少遊了嗎?!」金達這會是完全忍不住了,也不管林曉雪和林東在場的事情了,直接出口道。
「少游?少游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啊?」林曉雪聽着這話,有些迷糊地和林東互看了一眼問道。
「恩,正好說到這個事情!」許成民看着林曉雪的樣子,心裏察覺到這裏面有事情,便不緊不慢地說道:「曉雪,我還有事想要問你呢!」
說着這話,可許成民眼睛卻是死死地盯着金達,金達被這麼看着,心裏暗道這回完了,說錯了話,難辦了!
「哦,許叔你有什麼問題啊?」林曉雪問道。
「恩。。。。」許成民輕笑了一聲,看着金達怪異地問道:「金先生,那我現在可要問了!」
「呵。。。。。。」金達這會兒進退兩難,硬着頭皮說道:「許先生,你但問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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