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學之後,花瀟灑委婉地拒絕了蔡書成去qing樓尋歡作樂的邀請,想到明日就要去慕府拜訪,就能再次看見讓他怦然心動的慕蓉婷,深知要保持正人君子形象的他豈能在這個時候給自己的人生添上污點?
平時浪一浪,關鍵拿得上。
在快要下到山腳的時候,花瀟灑這才記起自己的名佩忘在了書院,想到名佩就如同名片一樣是那個時代公子哥們的臉面後,他趕緊調轉方向朝山上走去。
唉,自己竟然能被這小小的勝利沖昏頭腦,不就是見個女人嗎,至於這樣興高采烈嗎?前世的自己可不是這樣的人。一邊走,花瀟灑一邊在心裏鄙視着自己。
不料剛走到一個拐角處,突然花瀟灑只覺得眼前一團白物撞進了自己懷裏,接着一股淡雅的清香盈遍全身。
「啊……公子……對不起啊……」定睛一看,只見一個梨花帶雨的小妞一臉哀愁的看着自己。
「珠兒……」花瀟灑猛然叫道,他認出這小妞正是之前賣臘梅花給自己的那個,那次沒啥機會,只是小小地吃了一點點豆腐,哪知道這次珠兒竟然直接撞進自己的懷裏了,天賜良機,嘿嘿,花瀟灑的大手忍不住伸了過去。
花瀟灑這麼一叫,這小妞也不由得驚呼道:「公子。」
見珠兒並未忘記自己,花瀟灑心裏念想道,去你妹的,看樣子還是記得我嘛。
「沒事,沒事。」花瀟灑笑了笑,對於女人,特別是柔弱的女子,怎麼可能與男人相提並論呢,雖說嘴上這麼說着,但是他的手卻仍然扶着珠兒的蠻腰,幸虧不是唐朝,否則的話,那水桶腰真夠自己難為情的。
「還敢跑,看我不收拾你。」冷不防,花瀟灑又看見一個個頭較高、一臉怒氣沖沖的粉衣女子快跑過來。
見着那滿臉可憎女子揚起手就要朝珠兒身上打來,一股保護的欲望頓時湧上心來,只見他一個健步上前,瞬間身體橫在了那女子面前,同時也一把抓住了那要打人女子的手腕,剎那間,那女子動彈不得。
「無恥登徒子,趕緊給本小姐鬆手,信不信連你一起收拾。」粉衣女子使勁掙扎了幾下,見着未果之後便怒不可竭地說道。
花瀟灑不僅不鬆手,反而力道有所加大,疼得那女子又是一陣齜牙咧嘴,見着這女子原本一副姣好的面孔卻如此霸道,花瀟灑心中頓時明白了幾分,只見他一副正氣的臉色質問道,「你為什麼打人?」
「我,我打人礙你什麼事了?本小姐樂意,哎喲,輕點,你這小人……。」粉衣女子雖然現在身子被花瀟灑牢牢控制住,但是卻毫不低頭,擺出一副以自我為中心的姿態來。
「你一個富家小姐,欺負一個弱女子,這成什麼體統?真是辱沒了你的大家閨秀這點斯文。」花瀟灑嚴厲的話語中也不泯滅本性,那一絲絲色光若隱若現,將這粉衣女子給色色地侵佔了一番。
「無恥登徒子,你這廝光天化日欺負一個弱女子,你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還好意思說我。」粉衣女子用傳統倫理教訓着他,不過這聲音卻是減弱了不少。
「男女授受不親?哈哈,這可是你自己撞進我懷裏的。」花瀟灑邊說邊有意將這女子朝自己身體拉近一步,這一額外附加的動作驚得女子更是羞愧不已。
「無恥,你鬆手。」粉衣女子用她那微弱的氣息威脅道。
「你保證不再撒潑我就鬆手。」
只見粉衣女子眼珠子一轉,「好,我保證。」
見粉衣女子如此一說,花瀟灑輕輕一使勁,將這粉衣女子的手一下子給鬆開了。
粉衣女子下意識地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胳膊,接着趁花瀟灑不注意,準備揚起手臂好好教訓一下這廝,不料她的手臂剛揚起,卻被花瀟灑一眼識破,隨即粉衣女子又落入他手中。
「哎喲,放手。」粉衣女子叫道,「你再不放手,我可叫人了,放手,小人。」
「叫吧,我可不是什麼好人,在這半山腰,你隨便叫,哈哈。」花瀟灑說這話的時候,更是衝着那粉衣女子一臉的yin笑。
粉衣女子見着面目略有些猙獰可怖的花瀟灑,竟然開始有些懼怕開來,身子也止不住一陣顫抖。
突然間剛才一頭撞進花瀟灑懷裏的珠兒這時走了過來,一臉愁容地懇求道,「公子,求你鬆手,是小女子錯在先,公子別責怪這位小姐。」
「小人,聽見沒有,是她錯在先。」粉衣女子雖說臉上一陣痛苦,但是那語氣卻是止不住地充滿着傲慢。
見着珠兒為粉衣女子求饒,花瀟灑也不強求,將粉衣女子的手再一次鬆開,同時不忘狠狠地訓斥,「可別說話不算數。」
「小人,你可知曉你惹事了?」粉衣女子一臉怒容邊扭手腕邊嚇唬道。
花瀟灑微微一笑,不無調侃道:「你不生氣還挺漂亮,生了氣,這臉上的鼻子、嘴巴、眼睛都湊到一起去了,跟街上的潑婦有什麼兩樣,嘿嘿,你說我惹事了?我是親着你了還是摟你來的,嘿嘿……」
「你……」粉衣女子伸手欲教訓她,不過剛一抬手,瞬間又放了下去,顯然剛才她被花瀟灑整得都有點害怕了。
「你雖說看樣子是富家小姐,即便是對於你的丫鬟,也不能這般為難,姑娘家犯了錯,教訓幾句便可以了,非得動手嗎?再說了,本公子身邊這位姑娘淳樸、善良,勤勞、大方,你這潑婦為何要欺負她?」見着粉衣女子對自己一副憎恨的樣子,花瀟灑決心好好給她上一課,藉此機會,他也不忘在珠兒面前好生表現一番。
「哼,你這廝,真是無恥,什麼都不知道就假裝英雄好漢,妄想着英雄救美吧,也不看看你這穿着,這長……長相……」粉衣女子看了花瀟灑一眼,隨即目光一轉,「她賣地瓜給我們,連皮都不剝掉,滿是泥就直接賣了,你說有這麼做生意的嗎?我教訓她有錯嗎?你這廝真是一點道理都不講,哎喲……。」粉衣女子邊甩胳膊邊說道。
花瀟灑能覺察到粉衣女子說話的時候臉色竟有些輕微的紅暈,看樣子定是被自己的英俊瀟灑給征服了,嘿嘿,不過就你這潑婦樣,倒貼給本公子,本公子也不稀罕你。
「小姐,你誤會了,這地瓜一旦剝了皮,若是賣不出去,很快就會壞掉的。」珠兒趕緊解釋道。
花瀟灑似乎明白了什麼,他說道:「如此一說,你這小姐見着她賣給你的地瓜皮上有泥,就不樂意,然後欺負這位姑娘吧。」
粉衣女子明顯不樂意花瀟灑這麼說,她小嘴一噘道:「哪裏是這樣,她賣地瓜不剝皮,莫非讓本小姐自己動手去剝嗎?那豈不是髒了我的這雙手。」
見粉衣女子一副處處以千金小姐自居、傲慢的樣子,花瀟灑心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的手很金貴嗎?」
「哼,肯定比你們這些窮人的金貴。」粉衣女子腦袋一歪,不屑一顧地說道。
「我看未必,沒準你的手與你的心一樣髒,正所謂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我看你就是這等人。」花瀟灑譏諷道。
「你?」
花瀟灑順勢接話道,「我什麼我?我還看不上你,告訴你,你這潑婦,定是嫁不出去人的。」
粉衣女子臉都氣紅了,「哼,小人,你可別自作多情了,就你這模樣,整個蘇州城要飯的叫花子都比你強多了,你今天可算是得志了一回,敢不敢報上大名?」
「好啊,在下花瀟灑,乃寒山書院首席高級伴讀書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呢?潑婦。」花瀟灑瀟灑地說道。
「哼,本小姐為什麼告訴你?不過小人,你今天算是得罪我了,往日定有你好看。」
「好看?哈哈,小姐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嗎?你若是往後膽敢欺負這姑娘,以及背後對我使冷箭,信不信我找一百個說書的,把今日咱倆有肌膚之親這事拿到蘇州城路口去,每天輪流說出來呢?我看你到時候還能嫁的出去嗎?」說完後,花瀟灑得意地看了看粉衣女子。
「你這廝,真是不要臉。你等着。」說罷,粉衣女子一臉氣憤地扭頭就朝書院跑去。
眼瞅着粉衣女子進了書院,花瀟灑頓時心中一咯噔,心想這妞不會也是在書院讀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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