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多想,花瀟灑快速地朝事發點跑去,情緒激動之下,他想到了大學畢業時,班上有一傢伙掛科太多,學校不給學位,但是那傢伙頭腦極其靈活,自導自演了一出水中救人戲,立馬被學校評為了「見義勇為模範」,有了這一光環在身,那傢伙不僅順利拿到學位證書,竟然還留校工作了,而那傢伙就是他的損友牛小虎。
「怎麼回事?」來到事發地之後,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
「有個公子落水了。」
「老慘了……
……
見是個大老爺們兒,花瀟灑心中不免一悲,心想他媽的怎麼不是女的?老天爺,你這情節安排的不對吶,明明就應該是個絕色大美女才對啊。
不過一見船上已經有船夫躍躍欲試,花瀟灑心想這等邀功行賞的機會怎麼能落到旁人手中,今日若是見義勇為,沒準蘇州知府還會給自己賞賜,到時候洛陽紙貴的蘇州城戶口興許也不在話下。
說實話,雖然才來不久,但是他已經深深地喜歡上了蘇州。
想到了唾手可得的賞賜以及讚揚,不由分說,他將身上的長袍一脫,原本這廝還想脫褲子的,誰料雙手剛摸到腰間,頓時發現自己裏面還掛着空擋,時間緊迫,來不及多想,只見他一個猛子就扎進了寒冷刺骨的蘇州河。
河水很深,虧得自小在水邊長大,只見他身子不由得顫慄幾下之後,便快速地劃着水朝那白衣公子落水的地方游去。
憑藉着良好的水性,很快他就來到了白衣公子身邊,只見這廝那張俊俏的臉蛋被凍得發青,眼神中充滿着絕望之色,看上去他身上的力氣似乎已經用盡,氣息相當微弱。
見狀,渾身也是顫慄不已的花瀟灑趕緊一手摟着白衣公子的腰,一手奮力地劃着水朝船邊游去,因為寒冷的緣故,他不由得加快了划水的頻率,他知道這個時候適度多一點的運動能給身體提供需要的熱量。
約摸一分鐘左右,花瀟灑摟着白衣公子的腰身游到了船邊,這廝的身子骨甚是柔軟,就像是沒有發育好的弱冠男子一樣。
船上剛才那位嚇得驚慌失措的黑衣公子趕緊使出全身力氣將白衣公子的雙手拉住,不料這黑衣公子的力氣實在有限,他嘗試了幾次之後,那白衣公子還是未被拉上船來。
深呼吸一口,決定使出全身力氣,只見花瀟灑雙手托住白衣公子的屁股,黑衣公子見狀趕緊一配合,那白衣公子這才被被拉到了船上。
凍得不輕的花瀟灑長吐一口氣,也趕緊從水裏爬上了甲板。
「公子,你醒醒。」見着白衣公子昏迷不醒,黑衣公子有些着急,只見他不斷地搖晃着白衣公子的身體,而那白衣公子顯然已經昏迷過去,一動不動地躺在甲板上。
見着黑衣公子也是一臉白皙,一副娘娘腔,絲毫沒有男子漢的氣概,花瀟灑不由得提醒道:「兄台,你這麼搖他,肯定是搖不醒的。」
黑衣公子一愣,哭喪着臉趕緊問道:「那這該如何是好?」
花瀟灑看了看白衣公子,,然後又將目光對準了黑衣公子,在花瀟灑看來以黑衣公子那出沒於花巷過多的腎虛體質是斷然不會什麼人工呼吸的,看樣子也只有自己充當一回玻璃了。
花瀟灑帶有一絲命令與責備的口氣道:「眼下他已昏迷不醒,加之體寒,身體已經相當虛弱,這船上有沒有多餘的棉袍,有的話,你趕緊給他蓋上御禦寒。」
經花瀟灑這麼一提醒,黑衣公子似乎明白了什麼,他趕緊點點頭,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着花瀟灑在說話的樣子,「有,有。」
「有的話,趕緊去拿。」花瀟灑有些不滿意起來。
黑衣公子見花瀟灑有些慍色,他也不敢怠慢,趕緊鑽進船艙內去找尋起禦寒的衣物來。
看着一臉俊秀的白衣公子,花瀟灑心中不由得苦笑起來,沒想到老子來到明朝的初吻竟然是給了一個白臉公子,早若這樣,還不如早日去拜訪一下花巷。
深深地吸了口氣,他不再吐出,而是將那口氣全部包在嘴裏,接着只見他俯下身子,用力微微將白衣公子的嘴唇撐開,接着心一橫,表情略帶誇張地對準白衣公子早已凍得烏紫的嘴唇吻了下去。
我去,別了初吻!
花瀟灑實在絕對男人給男人做人工呼吸實在事件很噁心的事情。
這感覺似乎有些奇妙,沒想到這白衣公子嘴裏竟然還有絲絲淡香在裏面,那絲絲淡香通過彼此嘴裏的空氣交換傳到花瀟灑嘴裏,讓他不由得抹了抹嘴。
這廝吃的什麼?竟然跟女人的香唇一樣?莫非才從青lou**出來?那這廝會不會有花柳病?花瀟灑心頭一緊。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親嘴竟然……
想到這裏,花瀟灑不由得全身一緊。
見着白衣公子身體稍微一顫,花瀟灑頓時明白人工呼吸還是有用,來不及多想,他又趕緊深呼吸一口,繼續給白衣公子做着人工呼吸。
幾口下去,白衣公子的身體反應越來越明顯,就在這一口下去的時候,只見白衣公子嘴裏的污水一下子噴了出來,將他噴了個大花臉。
卻將臉上的水珠抹乾之後,他又做起了人工呼吸,就在抬頭微微一笑,見着白衣公子開始咳嗽起來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那黑衣公子已是冷若冰霜地懷抱棉袍站在了他身邊。
見着黑衣公子一臉冷冰,花瀟灑心中微微一笑,不就是男人與男人之間相互人工呼吸嗎,有什麼值得去大驚小怪的。
剛想告訴黑衣公子,不料黑衣公子卻發話了,「你這無恥登徒子,在作甚?」
花瀟灑一愣,見着黑衣公子一臉的不爽,心想他媽的老子救了你兄弟,你還他娘的好意思問老子作甚。
「在下姓花,名瀟灑,我……哎呀……我操……」這黑衣公子實在太心狠手辣,竟然乘自己不注意一下子將自己給踹到了河中。
「無恥小人,你什麼意思?竟然欺負良家……大少爺」黑衣公子顯然是氣憤不已,以至於說話都語無倫次。
「我操,救你家小白臉,你還恩將仇報,死玻璃……」剛剛恢復暖意的身子被冰涼的河水這一刺激,他頓時又全身直打顫,一邊划水,一邊生氣地質問着黑衣公子。
「哼,你自己作甚難道不知?你難道不知道……」
靠,男人與男人親嘴怎麼了?拜託了,老子這是在救人。雖然心裏這般想着,但是花瀟灑還是知道若是要給黑衣公子解釋,以這個朝代,黑衣公子的智慧,絕對不是一兩句就能說清楚的。
「我救了你家公子,你好話倒不說,直接使陰招,將我給踹到河裏來,這算什麼意思?你還是好漢嗎?」花瀟灑扒住甲板問道。
「趕緊把你的豬蹄子拿走,否則的話,休怪我手中寶劍不認人。」黑衣公子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把寒意四射的寶劍,對着花瀟灑的腦袋惡狠狠地說道。
花瀟灑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正欲離開,不料那白衣公子倒是發話了,「咳咳,我這是怎麼了?」
黑衣公子也聽見了,他見着身後有人說話,趕緊回頭一看,只見白衣公子不住地捂着嘴咳嗽起來。
「公子,你剛才落水了。」黑衣公子站在船舷邊正準備朝白衣公子所在位置走去,冷不防只覺得船身止不住一陣顫動,身子踉踉蹌蹌之間,他便跌落水中。
花瀟灑見着黑衣公子跌入水中,心中好不得意,歡喜的表情一下子從臉上展了開來,心裏暗自笑道,他媽的小鱉孫,竟然敢暗算我,看老子不好好戲弄你。
「公子。」原本花瀟灑準備在水中好生教訓一下這廝的,誰料搭在甲板的手剛鬆開,冷不防那船上的白衣公子發話了。
這一聲「公子」在花瀟灑聽來,聲音似乎有些奇特,他有些驚奇地打量着白衣公子,好像女人的聲音耶。
見花瀟灑看着自己,白衣公子的手有些情不自禁地朝腦門上摸去,露出一副急切的表情來,「公子,在下那家丁並不會水,有勞公子一下了。」
這話說完之後,白衣公子的臉竟然有些微紅起來,花瀟灑心中反過來一想,這黑衣公子雖說是可惡了點,但是也不至於太張狂,看在白衣公子的面子上,還是救他一命先。
只見他點點頭,接着一個猛地扎進了水底。
白衣公子心生好奇,他不知道為何這公子竟然扎進水底。
花瀟灑一反常態扎進水底並無道理,他還是得用欺負小孩的方式教訓一下這黑衣公子。
《本書已經內簽,諸位看官,還等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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