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冬也沒想到科學怪人竟然是這麼年輕的小男生,在遊戲裏看他戴着個大眼鏡還以為現實里是碩士博士研究生呢,現在一看估摸着也就高中剛畢業,上沒上大學還不知道呢。
「幸會啊幸會!」徐冬等人也不敢多寒暄啊,只是握了一下手,「咱們先辦正事兒,先去醫院,等安定下來了再說如何?」
「好!」陳童點了點頭,「那女人真是可惡!」
「車來了!先走!」胖子一指遠處的凱迪拉克,「嫂子來了!」
「先將大爺抬上去。」徐冬學過醫,知道老漢這腰應該可能是哪個骨頭錯位了,於是小心翼翼的道:「我坐副駕駛,咱們去市中心醫院,陳童你跟胖子再打一輛車。」
「沒問題!」陳童二人答應一聲,陳童道:「你們兜里的錢夠嗎?我先給你們拿一萬!」
「不用!」徐冬笑了笑,「好意我們心領了,我兜里還有點兒,抓緊時間就行了。」
「好!」
於是幾人再不耽擱,秦婉兒油門一踩,直接向醫院駛去。
「醫生,怎麼樣?」醫院裏,徐冬等人見那醫生半天也不說話,問道:「很嚴重嗎?」
「嚴重倒是不嚴重,但是這病得養啊。」那醫生看了徐冬等人一眼,遲疑了一下,道:「你們是他的家人?」
「不是!」眾人搖頭,「只是在火車站碰上的。」
「果然,看你們的衣着應該也和他沒什麼關係,要不然可就太不孝了。」醫生緩緩道:「他的病是陳年骨病,用通俗的話來講,就是風寒濕三病合一,你說治也是好治,但是沒有個大半年下不來,這期間的醫療費我們醫院是肯定不能承擔的。所以說比較麻煩。」
「就這事兒?」徐冬道:「就是因為錢唄?」
「對啊!」那醫生一愣,「要不然因為什麼?」
「我還以為是什麼絕症,你可嚇死我了!」徐冬翻了個白眼,「錢我掏了,我先去交一萬押金,這樣就行了吧?」
「這...可以倒是可以...但是,這個人真的不是你們的家人嗎?」醫生道:「他的醫療費恐怕要破七萬,在醫院護理收費上可不是小數目。」
「七萬啊!」徐冬一愣,這表現在醫生眼裏才是正常的表現,所以點了點頭道:「對啊,七萬塊,這還是按最基本的算,我跟你們講,不要一時衝動......」
「那太好了!」徐冬笑道:「我今天剛賺七萬,嘿嘿,夠了。」
「額......」那醫生也不知道說啥好了,「既然你們執意如此,那我就給他開藥了?」
「開吧!」徐冬點了點頭,「我去交錢。」
秦婉兒也跟了上來,「我還以為要多少錢,才七萬,這錢我出了吧?」
「不用!」
那醫生看着徐冬二人漸行漸遠,愣了一會兒,問胖子,「他和病人真的沒有親戚關係?」
「沒有!」胖子肚子一挺,肥肉顫了顫,「我們有錢,願意嘚瑟!」
「額......」醫生再次無語,只得在電腦上輸入信息。
胖子這人其實就是愛嘚瑟,但是心眼不壞,見醫生錄完信息了,連忙跟了上去,一拍徐冬肩膀,「老大我給你掏一半!」
「不用!」徐冬正交錢呢,「用你的錢我還有什麼臉自稱老大?你一會兒買點兒好飯好菜,咱們就直接在病房裏吃了!」
秦婉兒笑道:「胖子你就去吧,你老大啊,倔強得很呢,不過就有點兒對不起科學怪人了,第一次見面就要在醫院裏吃飯。」
「呵!」陳童一擺手,「這話說得,我也不是那種人啊,不矯情沒事兒,你就是覓心獵手吧,果然跟遊戲裏一樣好看,骷髏怪也很帥,你們倆果然很般配。」
「嘿嘿!」秦婉兒一笑,「真會說話。」說着遞上一張卡給胖子,「去買點兒好的,今天這頓我請了!」
胖子哈哈大笑,陳童的表現也很對胖子的胃口,一擺手,「我能讓嫂子掏錢?老大還不得切了我?我請了!」
「你們不要跟我搶!」陳童一蹦三尺高,「這頓飯我掏!誰跟我搶誰是小狗!」
「哈哈哈!」
就這樣,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徐冬等人在老漢的病房裏舉起杯,吃了一頓特殊的飯。
吃飯的期間,徐冬自然不能讓老漢餓着,從交談中知道,老漢的名字是郝建國,是sd人,巧的是郝建國竟然也是退伍士兵,這一下頓時就拉進了和徐冬的距離。
「那大爺你是隸屬於哪個部隊的啊?」徐冬問道:「我也是當兵出來的!」
「真的?」老漢先是興奮的一笑,但轉眼就暗淡了下來,「可惜我不能告訴你我的部隊名,國家有規定......」
徐冬看了老漢一眼,從剛開始的時候他就覺得這老漢有一種特殊的氣質,應該是常年軍隊歷練才能鍛煉出來的,現在看他的表現就知道,他一定是隸屬於暗面的某種部隊,這種部隊沒有人會承認,就像當初他的部隊一樣,一旦暴露就要被無情拋棄,所幸部隊解散的時候應該能給一筆錢安度晚年,卻不知道郝建國怎麼回事,竟然還上街拾荒了起來。
「大爺我懂!」徐冬笑道:「你要是問我的部隊名也不能告訴你,看來咱倆真的有緣分,情況是一樣的。」
郝建國一愣,道:「那真是......那真是......」
「來大爺喝一口!」徐冬遞上一杯酒,「啥也別說了,都是緣分!」
「都是...都是緣分......」郝建國不知怎麼,雙眼一紅,眼淚便在眼眶中打轉,「真是...真是...我老漢愧對國家,我...我...我給人民丟了臉......戰友啊,你們別怨我......」
也許一路的惆悵,會扯碎我的腳步。
「會好的!」徐冬湊了過去,緩緩將郝建國抱住。
而我相信未來會給我一雙,夢想的翅膀。
「是啊!」胖子也坐了過來,「明天會好的!」
雖然失敗的苦痛,已讓我遍體鱗傷。
「加油!」秦婉兒擦了擦眼角,那裏有淚水輕輕流下。
可我堅信光明,就在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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