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沒想到東北潘安那小子竟然就在我家後面兩個街區,這世界真是太小了。」徐冬靠在一處草垛上,摸着懷裏的亡靈犬汪汪,「而且竟然還是被燃情給搶了,都在一個城市裏啊,還真是緣分。」
徐冬的思緒一下子就飄的好遠,直到.....一聲長嚎將他拉了回來。
「怪...怪物大哥!」徐冬往天上看了看,亡靈鳥吊着一個五級玩家,那個玩家張牙舞爪的,「怪物大哥,求、求你了,讓我下來,我他媽恐高啊啊啊啊啊!」
「小灰啊!」徐冬笑了笑,「再來個俯衝!」
亡靈鳥長鳴一聲,直接從天上來了個大俯衝,那玩家估計也沒坐過雲霄飛車,嚇得跟螃蟹一樣,嘴裏頭往外瘋狂的冒沫子,但是眼珠子卻瞪得死死的,生怕那亡靈鳥給他扔下去。
「來!小灰!」徐冬把亡靈鳥叫了回來,那玩家落到地上之後差點兒就給徐冬跪下了,雙手合十剛要說話。
「來小灰。」徐冬笑眯眯的遞過一截麻繩,「把他綁上。」
小灰點了點頭,一下子就把那玩家抓到手裏,任由徐冬把那個玩家綁在他的腳上,「起飛!」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這特娘的又是什麼花樣!」那玩家真快哭了,「怪物哥哥,怪物大爺,怪物親祖宗,您放了我吧啊?」
「!」徐冬搖了搖頭,從包裏頭又拿出來一塊牌子,拿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只見上面寫着,「嘗嘗我的生死溜溜球。」
「溜尼瑪個蛋...」他一句話還沒說完,天上的亡靈鳥便猛地往上一衝,徐冬就覺着得跟幻影一樣,唰的一下就上去了。
「我滴個乖乖。」徐冬手打涼棚,「腰都快折了吧。」
「啊!!!骷髏怪我艹你全全全全全家家家家家。」
「老公...你看天上有個人,在幹什麼啊?」
此時,嗷嗷叫的玩家終於吸引了一對兒正在切羊肉的小情侶的注意,那女的指了指亡靈鳥問道:「幹啥呢?找刺激啊?」
她身旁的男子看了看,也摸不着頭腦,答道:「不知道啊,放風箏?結果人被風箏帶上天了?」想到這兒噗呲一笑,「**。」
「不對啊!」那女的仔細看了看,一指天上的亡靈鳥,「你看那鳥好像在玩兒呢吧,一下一下的,怎麼跟玩兒溜溜球一樣......」
「媳婦兒你這想像力真豐富,他愛玩兒啥玩兒啥唄,有些人就是有惡趣味,咱倆還是快點兒回去交任務吧,好給你換身漂亮的衣服,嘿嘿嘿。」
「啊好啊好啊!」
「走走走!誰管那個**啊。」
徐冬聽着兩人的對話,嘿嘿一笑,看遠處似乎還有人看過來,於是從包里又掏出一個木板,往地上一插,上面寫着隱藏任務,閒人勿擾。
於是五分鐘後,當徐東再次舉起一個牌子的時候,那個玩家連忙把腦袋瓜子晃得跟撥浪鼓似的。
徐冬笑嘻嘻的把寫着你現在還敢混燃情嗎?的牌子收到包里,一揮手,亡靈鳥直接一個暴擊,送這個玩家回了復活點。
而徐冬的身上則是金光一閃,升級了。
「合理,殺人無罪!不僅不紅名,還能升級,這骷髏怪的身份,爽!」徐冬哈哈大笑,緩緩的走向了一個正在挖羊角的玩家,舉着牌子,露出了蠢萌蠢萌的表情「你是燃情行會的嗎?」
那人一愣,點了點頭。
「送他上天!」
這一天,野山羊領地的燃情會員可遭了殃了,差不多被徐冬給擼了個遍,有不信邪的,拉幫結夥的來找徐冬的麻煩,徐冬看都不看,直接召出他在亡靈洞裏頭收服的亡靈法師,衝上去一個自爆n
於是徐冬花了一個小時,將所有在野山羊領地里的燃情玩家都給送回了新手村,然後悠哉游哉的往四級怪物領地進發,然後三級,然後二級,再然後就來到了新手村的門口。
這個時候徐冬他已經把東北潘安叫回來了,新手村的大門就一個,他倆就守在離大門五米遠的位置,插了個牌子「燃情行會,過路繳費!」
「來來來!」東北潘安掐着腰,就跟個二世祖一樣,一指那面的玩家,「你給我過來!過來見過我們大王!」
那玩家一聽,心說什麼玩意兒,見什麼大王,西遊記啊?於是往那頭一看,就見徐冬威風凜凜的坐在一個白骨凳之上,白骨凳上還有一張羊皮,兩個血淋淋的羊頭掛在兩旁,旁邊兒站了兩個八級骷髏,腦袋頂上煞有介事的貼着符紙,一個寫着黑無常,一個寫的白無常,中間的徐冬帶着個帽子,上面寫了閻王兩個字。
那玩家哈哈大笑,指着徐冬的鼻子笑道:「我的天啊,這年頭骷髏怪都玩兒嗎?」說完啐了東北潘安一口,「你也不看看爺的智商,你弄點兒低級怪物就想騙老子?還過路繳費,你特媽當你是高速收費站啊?」
東北潘安也不生氣,「這位兄弟,不知你尊姓大名,所屬哪個行會的啊?」
「老子叫納墨帥,當然是第一行會燃情的人了,你又是誰?信不信我分分鐘喊出一百個兄弟弄死你?」
東北潘安憐憫的看了看納墨帥,在納墨帥的背後,站着許多從野怪區死回來的玩家,那群玩家都在用看鬼一樣的表情看着徐冬,看向納墨帥的表情也充滿了憐憫。
「我的名字叫混合雙標拿你命三千。」東北潘安哼了一聲,回身撲通一聲就給徐冬跪了下來,雙手一舉,高聲唱道:「稟告大王哎!他尋死喲!詆毀大王啊,言不遜,懇請大王哎,魂上身啊,懲罰了這個,小二郎哎」
東北潘安這個人,大學修的選修課是戲曲,所以雖然他是胡亂唱的,但是這味兒還真就挺正,唬得那群玩家一愣一愣的。
「阿烏拉卡巴奇拉咔咔啊!」東北潘安一聽那群玩家在後面哦哦啊啊的,越演越想笑,忍不住就給自己加了戲,晃晃悠悠的就像電視裏的神婆在念咒似的,「波那西烏拉卡泵卡!卡西哦系喲......」
前頭其實是徐冬跟東北潘安商量好的,為的是避免徐冬身份暴露,所以徐冬才坐在白骨凳上裝屍體,半天了都沒動一下,就等東北潘安裝出一副「釋放技能」的模樣再出場,可是好容易到自己出場的時候了,誰知道東北潘安這孫賊抽什麼風,非得給自己加戲,徐冬心說我特媽上不上了,趕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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