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皇的連翻表現,倒是讓黑麟眼中閃過一絲佩服。
黑皇不卑不亢,極力配合的態度可以說是相當合他的胃口,否則,不管是黑皇以身份壓他,還是表現的懦弱無能,他都會毫不客氣的給對方一個下馬威,讓對方知道,這裏可不是他的皇宮,而是亡囚星。
有着黑麟開路,所有圍觀的亡囚星人都乖乖的閃到一邊,不敢有絲毫的逾越,足可見黑麟在亡囚星的聲望有多高。
黑麟在前領路,黑皇一路行來,眼中一點一點的仔細掃過沿途的所有建築和行人。
他發現亡囚星的人早已經不是像皇宮藏書殿裏記載的那樣落後、野蠻,而是早已經形成了相當先進的體制,所有人行動有序,根本不像是一群罪犯的集合體,而是跟他們黑亡帝國其他地方沒什麼不同。
而越走到後面,他越感到驚心,他發現,這裏的人普偏身高都很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不是他知道亡囚星上所有的人都是他們黑亡人的罪犯,他真的就要以為這是另一個種族了,他站在這裏,真的感覺不到任何的兩族是同族的氣息,反而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另類,這種感覺讓黑皇異常難受。
很快,在黑麟的帶領下,一行人穿過半個城市,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宮殿面前。
似乎整個亡囚星人都喜歡黑色,戰甲是黑色,戰艦是黑色,就連建築也都是黑色,眼前這一座雄偉的黑色宮殿就是黑神殿的主要宮殿。
「陛下,這就是我們黑神殿的黑神宮,各位大人已經在裏面等候多時了,請跟我來」
黑麟優雅的介紹道。
「嗯」
黑皇點了點頭,繼續跟上。
這座黑色的宮殿出乎黑皇的意料,沒有一個人駐守,似乎就像是一個荒殿一般,沒有人氣。
「陛下,這黑神宮乃是亡囚星至高無上的地方,只有在諸位大人召開會議的時候才會開啟,它的地位非常神聖,所以這裏即便是沒有人駐守,也不會有任何人膽敢觸犯。」
圖換天完全的成了一個介紹的指路人,一見黑皇有疑惑,立刻上前介紹道。
聽到圖換天如此說,黑皇心中還是閃過一絲得意,因為黑神殿越是如此,越是代表他們對他的重視,這樣他來到這裏的目的就越容易達成,如果黑神殿不重視他,而是隨意的跟他交接,他反而覺得目的難以達成。
很快,後面的黑武士也在黑神宮面前停了下來,似乎裏面他們並不能進去,只剩下黑麟、黑皇、圖換天三人默默無言的走上梯坎,推開黑神宮大門,走了進去。
進入黑神宮之後,大門自動關閉,頓時整個黑神宮一片漆黑,黑皇也不擔心,只是默默的站着,等待着。
幾個呼吸之後,突然,黑神宮之內最中心猛然亮起一團光芒,將整個黑神宮照的亮如白晝。
突來的刺目強光讓黑皇很不適應的閉上了眼睛,而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見到整個黑神宮內是一個仿若鬥獸場般的構造,他們三人就站在鬥獸場的壩子裏,而在周圍的看台之上,多了一些人影,這些人影一個個都帶着斗篷,正面看不清楚,弄的神神秘秘的,仿佛一群巫師一般。
「我是黑亡帝國皇帝,你們可以稱呼我為黑皇,這是願石,按照當初的交易,只要我出動願石,你們就該竭盡全力的幫助我,如今黑亡帝國正被人類和靈目族夾攻,形勢一片危急,我需要更多的力量,驅逐異族,打贏戰爭。」
黑皇沒有多餘的話語,直接開門見山,同時將手中的願石高高舉了起來。
「將願石放到前面的基柱之上」
一個沙啞的聲音平淡的說道,似乎根本不在乎黑皇的身份一樣,平淡到令人鬱悶的想吐血。
黑皇往前看去,在他前方的十多米處,一個一米多高的柱子,柱子頂端是一個凹下去的坑洞,他比較了一下手中的願石,似乎大小正合適,也不再猶豫,快步上前,將願石放入柱子凹陷處。
果然,兩者非常契合,而且在黑皇將願石放上去的瞬間,一道亮麗的光芒沖天而起,顯示出願石並不如同讓以往表現的那麼頻繁。
「很好願石終於回歸,我們的責任終於到頭了,這一天我們已經等了太久、太久,終於在我們這一輩的手中完結,亡囚星的未來將是一片光明」
嗡嗡
很快,黑神宮就響起了一片的私下交流聲,就像是一大群的蚊子在不停的飛一樣,黑皇聚精會神的側耳傾聽,想偷聽他們到底在討論什麼,結果卻是無功而返,什麼都沒有聽到。
眼見觀看台上的眾人根本沒有與他交談的意思,黑皇也不禁有點急了。
他的父皇直說帶着願石,黑神殿就會幫助他,但是這願石具體的意義是什麼,他確是什麼都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他什麼都不知道,只能夠在原地看着上面一群將身形隱沒在斗篷之中的人議論不停。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於停下了交流,那個沙啞的聲音再次說道:「尊敬的黑皇陛下,目前黑亡帝國的處境我們也知道,所以我們會給你最大的支援,並幫助黑亡帝國奪回失去的東西,打敗靈目族和人族」
聽到對方終於發話,黑皇不禁感到無比興奮,不過隨即他有想到了一件事,急忙問道:「不知你們打算怎麼支援我呢我不是懷疑你們的實力,而是這一次作戰的規模非常大,絕不是小打小鬧,我需要足以逆轉戰場的力量」
對於亡囚星人的修為實力,黑皇是深有體會了,對他們擁有的統軍人才,黑皇也不會懷疑,但是他很懷疑亡囚星能否拿出一支強大的軍隊,沒有實力強大的軍隊,他的出其不意的反擊就無法奏效,如果亡囚星所說的支援僅僅是幾名高手,或者將才,那可就令他太失望了。
「我們會給你一支騎士團和三千名將軍用他們,此戰足矣」
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依舊平淡的令人難受,似乎他在說的不過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一般,根本不能令他興起足夠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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