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皇上的話,徒景夜第一反應就是拒絕,「父皇,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兒臣好不容易回來還想多玩幾天呢,父皇就知道給兒臣派任務,一點都不心疼兒臣了!」
皇上聽到這話,眼睛裏帶着一絲笑,「怎麼不心疼你,要是不心疼你的話,就不會讓你這麼早,你起來,我也想要你多玩幾年,可是時間不等人啊!
再說了,父皇年紀也大了,希望你能繼承父皇的衣缽,父皇也能提早休息了!」
「父皇……」徒景夜眼睛裏帶着一絲感動,可是很快就回過神來,趕忙搖了搖頭,「父皇,兒子是非常愚笨的,論聰慧,完全不及幾位哥哥和弟弟,所以這個……」
「天子之道,講究的不是聰明不聰明,而是馭人之術,你那幾位哥哥都很聰明,可是那份聰明,卻不用在正途之上!」皇上有一絲心灰意冷!
「那……」徒景夜想了一下,還是決定穩重為上,「父皇,這個……兒臣才剛剛回來,什麼都沒有搞清楚,所以……想再等等!」
「等什麼?」皇上反問道,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皇兒,你要記住啊,時間不等人!」
「是,那……父皇,你想讓我幫你?能不能選個輕鬆簡單的活計,靜靜太重的話,人家也不是太明白呀!」徒景夜可憐巴巴的說道!
「好好好,都依你!」皇上摸着自己的鬍子,笑呵呵的說道!
「對了父皇,我還要向你求一個恩典,就是陪我一起歷練的那個侍衛,你能不能把他調成我的貼身侍衛,畢竟我和他在一起慣了,而且他能力也是非常出眾!」
「行!」皇上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看着這新鮮出爐的聖旨,臉色又黑了,氣沖沖的往七皇子宮殿走去,看着正在練字的r徒景夜,玖月生氣的問道:「是不是你?」
「是!」徒景夜毫不猶豫的承認了,還揮了揮手,讓周圍的宮女和太監們下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咱們不是說好了嗎?護送你回來,我就算是完成任務了,老子要去西南,陪你在這深宮大院裏幹什麼!」玖月喘着粗氣,生氣的說道!
「因為我要你!」徒景夜堅定地說道,然後放下手中的狼毫,一步步的靠近玖月!
玖月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疑是自己幻聽了,可是她再怎麼否認,也還是聽到了那句話!
「你……你……」玖月指着徒景夜,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什麼話,最後咬了咬牙,生氣的說道:「剛才那些話,我就當你是胡說八道,我以後不想再聽到這些話,不然的話,魚死網破,不過爾爾!」
到玖月的話,徒景夜亮是星辰的眼睛頓時就破碎了,「你……難道真的不顧舊情嗎,或者對我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意?」
「我和你能有什麼情,我把你當兄弟,你卻要想睡我,你要是好好的,咱們還是好兄弟,在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你也是知道我武功的!」玖月努力的揮了揮拳頭!
「好!」徒景夜輕嘆了一聲,整個人都頹廢下去!
玖月原本以為事情圓滿解決了,可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昨天喝了一杯酒之後,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第二天早上,看着身邊的男人,玖月生氣的踹了過去,生氣地說道:「你不是說過不動我的主意的嗎?為什麼反悔?」
「我當時雖然答應了,可是沒有表示我一輩子都會答應啊!」徒景夜反駁道!
「你……你……我無恥,你怎麼能對一個男人發情!」玖月搓了搓手臂,難受的說道!
「我並不是對男人發情,而是對你發情,我喜歡你,不在乎性別的喜歡!」徒景夜深情款款的看着玖月,讓玖月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咱們兩個不合適,你是皇子龍孫,以後更是天下的皇帝,你跟我根本就沒有一絲可能!」玖月臉上閃過一絲黯淡!
「我……為什麼?你不是也喜歡我嗎?我可以為了你不娶妻,和你一輩子在一起!」
「你可以和我在一起,可是天下人不會同意,難道你想放棄這個皇位?」
「我……」徒景夜抿着唇,整個人目着臉,不知道該說什麼,皇位對於他而言,是從小到大的願望,更是他追逐一輩子都想追到的東西,想讓他放棄,他真的……
「如果我放棄了皇位,那等待我的,將是五馬分屍,你只知道我那幾位哥哥的,所以……」
「所以,你選擇了皇位而放棄了我!」玖月說完這句話之後,穿好衣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裏!
走去皇宮之後,玖月感覺天地茫茫,卻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只好跟着自己的感覺走,一路上走走停停,順便處理一些不平事,江湖上有另一個傳言,有一位大俠,專門除暴安良!
聽到這個留言之後,撲哧一下就笑了,想當初自己穿過來的時候還是一個笑話,想不到現在進化成一個大俠了,人生真是世事無常啊!
這次的任務,十有八九會失敗,畢竟他已經離開了皇宮,也不是官員了,根本滿足不了原主加官進爵的願望!
不過也好,他想看看,自己任務要是失敗了,會不會回到原來的系統里,或者就此消亡在這個空間裏!
徒景夜直到玖月離開之後,本來以為玖月只是撒撒脾氣,那是一天兩天,來自於三個月過後,玖月還沒有回來,他着急了,恨不得立刻就跑到他的身邊,告訴他,自己喜歡他,是真心的喜歡他!
至於皇位,他還一定要得到,可是得到之後,等他把事情處理乾淨,一定會陪他一起浪跡天涯!
可是還未等他有所行動,網上就不行了,整個朝堂都籠罩在嚴肅的氣氛之中,徒景夜更加不敢行動了,害怕別人知道他的弱點,借起去取他的性命!
這樣一拖,就是整整三年,這三年裏,皇上病死了,而他那幾位哥哥和弟弟,相繼死的死,殘的殘,剩下的幾個,無不是酒色之徒,絲毫沒有一點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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