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陳靖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被什麼人正在翻動,而且肌肉傳來的酸痛脹麻讓陳靖十分難受。
慢慢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長相甜美,托腮凝眸,若有所思的護士裝美女。溫柔中帶着一絲美感和別樣的嫵媚,讓陳靖久久難以忘懷。
瀑布一般的長髮,淡雅的護士連衣裙,標準的瓜子臉,聰明的杏仁眼,再加上護士本身那種給人穩重端莊的氣質,陳靖相信,只要是個男人,都會被這樣的女人給吸引住。
「你醒了?」
見到陳靖的眼睛睜開,張茹雅擺弄好剛剛換上的吊瓶,然後看着陳靖,淡然一笑,這是護士標準的笑容,展現在張茹雅的身上有着別樣的魅力。
「額……我這是在醫院?」陳靖不確定地問道,他隱隱約約只記得自己被豹子給揪中了脖子,隨後的記憶就很模糊了。
「對啊,難道你不記得了嗎?你可是牽涉到一宗命案哦!」
「命案!」
雖然見過死人,但是陳靖自己從來都是安安分分,別說命案了,就是打架他也要掂量着,因為一旦將別人打傷,自己還要賠償醫藥費,得不償失。
「恩……你全都不記得了?在青縣一中門口,你和你妹妹都倒在了地上,還有另外兩個男人,警察到的時候人已經死了!嘖嘖,當時的那個場面真的蠻恐怖的!」
「恐怖?」
陳靖的腦海中頓時浮現起在一片黑暗中,四具屍體齊刷刷地倒在那裏。
一想到這裏,陳靖便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顫。
「晴兒呢?她沒事吧?」
張茹雅一愣,好奇地看着陳靖,「晴兒?你是說?」
「噢,就是我的妹妹,陳晴,她沒事吧?」
「噢,你妹妹啊,她沒事,這幾天她天天都來看你!晚上也是睡在這裏,只是她好像是高三,所以白天要去上課。」
「恩,沒事就好。謝謝你啊,護士。」
「沒事,你好好休息一下,待會醫生會來複診的。」
獨自一人躺在床上,細細回想着當時的情形,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陳靖卻隱隱約約意識到,豹子和劉能輝的死亡和自己有關。
這怎麼可能,豹子那傢伙可是打架的好手,就算是十個自己都打不過對方,更別提去殺對方,自己就算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
「小子,你終於醒來了!」
「誰!」
陳靖左顧右盼,病房裏面空無一人,隔壁的床位是空着的。
「誰在那裏裝神弄鬼,給老子滾出來。」
要是張茹雅現在在這裏的話肯定會以為陳靖是神經病,因為陳靖現在就是在和空氣發火。
「小子,你不用找了,我在你的身體裏。」
「身體裏?」
身子一僵,陳靖忽然覺得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整個人一動不動。
「好了,陳靖,老夫時間不多,也就不和你廢話了。還記得你從古墓中帶回來的那塊玉佩和你買的那個小玩意嗎?」
「玉佩?買的小玩意?你是說我買的手電筒?」
在陳靖的印象中,這段時間自己唯一買的小玩意就只有一個手電筒。
「對,那塊玉佩可是不簡單,是盤古開天闢地時候的寶貝,經過一個宇宙年的變異,其中的靈氣雖然消散了十之八九,但是威力還是非常強的。另外那個……恩,稱之為手電筒的小玩意也不簡單,真不知道你小子哪裏來的這麼好運氣!」
「額……那個,老先生,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可是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盤古、靈氣,天啊,你騙人也找個好理由吧,說吧,你把揚聲器放在哪裏了?你是不是那個豹子身後的人?」
「小子,我也沒有多少時間和你在這裏廢話,那個手電筒是媒介,玉佩本身雖然喪失了靈氣,但是其根本還在,所以只要你能夠修煉並將修煉的靈氣與其融合,到時候你自會發現其中的秘密,修煉的方法我已經直接印在你的腦袋裏面了。」
「難道是真的?」
對於腦海中響起的莫須有聲音,陳靖只覺得自己的世界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悄然改變。
「對了,老先生,你叫什麼?還有你說的修煉是不是和那些小說中說的修真一樣,那個手電筒到底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要和玉佩融合?」
過了好一會兒,老者的聲音還是沒有響起。
「恩?難道走了?」
就在陳靖仔細思考剛才老者話里的深層意思時候,老者的聲音再次突然響起。
「陳靖,修煉一途,麻煩多多,手電筒雖是媒介,但是威力無窮,變幻莫測,堅守本心才能讓你走的更遠,你要找到你真正的敵人,只有這樣,這個世界才不會滅亡。」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陳靖嚇了一跳,還沒等他聽清楚,老者的聲音再次消失不見,這一次,陳靖等了好久才確定,老者是真的不見了。
「這老傢伙,什麼意思?什麼什麼世界滅亡,說的這麼玄乎……不過修煉嘛……」
老者最後的一句話陳靖並沒有聽得太清楚,因為老者說那句話的時候,陳靖正在回味自己腦海中老者留下的那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東西。
「幻神訣!」
腦海中突然出現的這些東西讓陳靖第一次覺得,或許自己所存在的這個世界正開始慢慢改變。
咚!咚!
就在陳靖思考手電筒這個媒介該如何使用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了。
「你們是?」
張茹雅跟在這一男一女的身後,向陳靖介紹道:「這兩位是警察局的警察,他們聽說你一醒來便過來了,那你們談吧。」
陳靖點點頭,坐起身來。
這兩位警察一男一女,可謂是男才女貌,男的高大魁梧,女的青春靚麗,好似一朵鏗鏘玫瑰。
「陳靖,我們是負責5·28案件的警察,這一次來是想向你詢問一些事情,希望你可以如實回答。」
「哦,不知道兩位警官如何稱呼?」陳靖知道對方的來意,現在打好關係是第一步,接下來就要看自己的自由發揮了。
「呵呵,我叫趙志強,她叫孫梅。」
「趙警官好,孫警官好!」
趙志強見到陳靖面對自己兩人如此落落大方不禁有一些好奇,尋常人哪一個見到警察不是膽顫心驚的,孫梅心中也是頗為好奇,不禁多看了兩眼陳靖。
「陳靖,你認識張豹和劉能輝這兩個人嗎?」趙志強恢復了常狀,語氣中也是充滿了生硬。
「劉能輝我認識,張豹不認識。」
張豹或許就是那個稱之為豹子的男人的名字。
趙志強在一旁問話,而孫梅則是在一邊仔細打量着陳靖,直到詢問結束,兩人也沒有問到多少有價值的東西。
「好吧,陳靖,你身體剛剛恢復,我們就不打擾你了,這是我的電話,你要是想起什麼就給我們打電話。」趙志強遞過一張紙條。
陳靖點點頭。
關上病房門,趙志強和孫梅走在一起。
「孫梅,你說這小子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孫梅皺了皺眉,腦海中回想起方才陳靖在病房中的一言一語,非常真誠,仿佛不在說假話。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看他的樣子並不像是在說假話,不過這件案子和他絕對脫不了關係,劉能輝那邊還好說,只是一個無名之輩,只是這個張豹就有一點麻煩了!」
趙志強點了點頭,陳靖不清楚張豹的底細,但是他趙志強可是對張豹了解得清清楚楚。
張豹,今年三十歲,十八歲便參加了軍隊,在部隊裏面受到了系統的訓練,一身功夫深不可測。退伍之後,張豹的行蹤便一直是謎,這一次卻突然出現在青縣,不知道是想要幹什麼。
「孫梅,你哥哥不是部隊裏面的嗎?你去問問他,看看他是否認識張豹?」趙志強對於孫梅的家世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多少了解一些。
「恩,我這次回去就去問問看。不過我剛才細想了一下,陳靖這小子身上肯定還有什麼沒有查出來的,對了,他是幹什麼的?」
「還能幹什麼,無業游民一個,搬磚、苦力活,只要是賺錢的他都做過,一切都是為了他的那個妹妹,哎,是一個漢子。」
孫梅點點頭,兩人一路無話。
看到警察離開,張茹雅重新走進來。
「陳靖,今天下午醫生會來給你複診,如果沒有問題,你就可以出院了。」張茹雅淡然笑道,兩個小酒窩非常迷人。
「哦,謝謝張護士這段時間的照顧,有時間我請你吃飯!」陳靖笑着說道。
張茹雅一愣,自己和陳靖並沒有任何交集,但是這些日子從陳晴身上,張茹雅卻發現了陳靖的一些異於常人的地方。
為了妹妹放棄影響人生的學業,在隨後的時間裏面,更是毅然付出自己的努力,全力供養妹妹的學費和生活費,這樣的哥哥,任是誰都會為之欽佩的。
也沒有多想,一向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張茹雅非常罕見地答應了陳靖的邀請。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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