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光只覺得一口氣憋在胸口,一個詭異的念頭浮現在心頭,他拉住橋生的手:「橋生,你可願意替我做一件事情,否則,義父死也不能甘願。」
玉衡早看出搖光的狀況不太平常,他動用了七星鎖魂陣光,損了自己的陽壽不,他體內氣血完全混亂,它們肆意亂竄,已經一發不可收拾,現在,他還想做什麼,玉衡從他的眼睛裏面看到了怒火,還有那一發不可收拾的恨意,他看着橋生走過去,搖光握住了橋生的手:「橋生,義父愛極了一個人,現在卻也恨極了她,你可願意替義父做一件事情?」
「願意。」橋生也覺得奇怪,可是他居然被搖光的情緒所感染,的他滿口答應下來。
搖光望向玉衡,玉衡頭,他相信,搖光不會傷害橋生,搖光咬破自己的指尖,向橋生的人中,搖光的身體裏有氣流沖向橋生的人中,玉衡大驚,大哥這是在施咒,搖光的手上慢慢形成了一個金印,是一朵蓮花的形狀,玉衡突然明白過來,搖光是為了清蓮,這金印的形狀與方帕上的一模一樣,咒由心生,這印記就是最好的明,而這詛咒,是搖光用盡他所有的氣血鑄成的,玉衡閉上眼睛,他知道,搖光要離自己而去了……
搖光傾盡全力,將自己的怨恨傾注在橋生身上,自己也流出一滴淚來,他躺在那裏,望向玉衡,眼睛眨了一下,就徹底地閉上了眼睛,橋生並沒有覺得絲毫不適,他回頭望着父親:「爹爹,義父是累了嗎?他睡着了?」
「是,他睡着了。」 玉衡抱起橋生:「橋生,義父的話,你聽得到嗎?」
「爹爹,義父沒有開口,可是我有聽到,他日後必有與他生辰八字一模一樣的人,會知道他的心意。」橋生道:「爹爹,我現在好想哭。」
玉衡一愣,這是搖光的心意感染到了橋生,如此幼的孩子也被這情緒感染,橋生的淚落到玉衡肩上,他喃喃道:「要殺了身有逆鱗的人,她要不是龍族後人,就不會有這一切!!」
玉衡一震,岳青的身子也是一震,看到岳青動了,蘇柏探過頭來:「喂,少年,你醒了?」
岳青睜開眼睛,雙眼通紅,似要滴出血來,這嚇了蘇柏一跳:「你眼睛是怎麼回事,生病了,紅眼病?」
蘇柏的打趣並沒有引來岳青的吐槽,他雙眼直直地望着蘇柏脖間的菩提子項鍊,伸手向蘇柏,蘇柏馬上伸手去拉他:「起床,我帶你去醫院。」
他卻撲了一個空,岳青的手越過了他的手,朝他的心窩子掏去,蘇柏瞪大了眼睛,低頭看向自己的身子,岳青的手,手,居然探到了自己的心口!皮肉在他手下根本不算屏障,血已經流了出來,它們從胸口裏淌出來,然後受重力的影響,向下流去,這一刻,蘇柏覺得180的智商無法幫助自己理解,為什麼手的力量可以到達這個程度,他只覺得心驚,恐懼,還有……失望和傷感。
周圍變成了一片白,雪紛的臉在蘇柏面前浮現,她絕美的容顏上難得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蘇柏居然又想到了老爸,老媽,一家人在一起的感覺可真好呀……
白色真好,純淨,蘇柏的身子一軟,癱倒在雪紛的懷裏,血打濕了雪紛的衣裳,雪紛眼睛裏的粉紅色越加清晰了,她轉過頭去,一頭黑絲瞬間變為白髮,「姑姑,放着我來!送這子去醫院!」
是白墨軒,他正欲重擊岳青,那岳青居然破窗而出,不知所蹤,雪紛看蘇柏氣若遊絲,居然對白墨軒大吼道:「讓他去吧,先看看這子!」
蘇柏的胸口全是血,雪紛已經封住了他的七筋八脈,不讓血繼續湧出,白墨軒這才想到姑姑現在還不能走出古董店,自己一把抱起蘇柏:「娘的,真沉!」
白墨軒抱着蘇柏到最近的醫院,看到這麼嚴重的傷勢,急救的醫生臉都嚇得白了,目送蘇柏被推進急救室,白墨軒這才看到自己身上的血,他恨恨地罵道:「死子,你醒來非得賠我這一身阿瑪尼不可,擦,這關鍵時刻,唐叔到哪裏去了?」
唐三成與岳白不知所蹤,連岳青也暴走,現在不知去向,白墨軒這幾日盯着那文森特,以防他想不開,當然了,他的確是與岳青有不對頭,不願意與他呆在一塊,現在倒好,麻煩還是上了自己的身,剛才要不是自己出現,不知道姑姑能夠應付得來不,這蘇柏的命能不能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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