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說不出來。我腦袋貼在秦頌踏實溫暖的胸口裏,有陣陣渡來的溫暖和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我很長時間沒說話,秦頌故意抱我更凶了點,箍得我快呼吸不上來,只能無奈的喊了聲他名字「秦頌,我疼了。」
他聞聲後緩緩鬆開我,說太晚了要送我回去。
我卻大方的朝秦頌客廳走,在沙發上坐下來,手指在茶几上輕輕敲兩下說,「你的事解決了,我的事還沒完。你不為今晚的事解釋一下?」
說這話時,我心像敲鑼打鼓一樣,不安生。定在原地的秦頌靜了好幾秒,才邁着長腿跟過來,到我旁邊坐下,把我手拉到他懷裏一揣,我餘光瞥見他嘴角的笑意,才落了心底的石頭。
這秦頌越發不按常理出牌,早幾個月時間,我要這麼說話,秦頌指不定怎麼垮臉色給我難堪,好讓我端正自己立場,別太逾越了規矩。
今天的秦頌笑呵呵的,連問我幾句想怎麼辦,我疑惑的打量他,「你想聽我的?」
他哈出口氣,無比認真說,「對,都聽你的。」
見過豺狼野豹不願被束縛的,也理解,現在秦頌狀況,難得依順。我哭笑不得,把手抽出他懷裏,見他眼神空了空。
「誰知道你都做了什麼。我怕說我今天到晚了,錯過太多都不知道。」
說到這,我心肝也顫得難受。
無論如何,現在我真心喜歡秦頌,我想跟他長長久久的過,但他依舊老樣子,在花天酒地里沉迷,無論出自什麼原因,都足以讓我傷心。
秦頌也自知什麼情況,一直解釋今晚連那倆女人手都沒摸一下,他臉上五官擠成團,愁得很,突然咬牙切齒的說,「你等着,老子證明給你看。」
說到這,秦頌突然站起來,手指貼在腰間的皮帶上,一下就扣開了。
啪嗒。
我漲紅着臉,盯着他褲子從腿間滑落的瞬間,和某鼓得老高的地方
我不知所措,亂擺的雙手被秦頌滾燙的手掌緊捉着,他趕緊勸,「你別打着它了!還想我秦家絕後啊。」
我斜楞他一不知道怎麼跟厚臉皮的秦頌對話,就質問他,「那你這是在幹什麼啊。」
「老子證明給你看,它好久沒用過了,你等着。」
秦頌這昏話說得理直氣壯,他挺興奮的勸我千萬別動,萬般保證不會動我,就要我等着看就行。
我預感他要做什麼,這想法太荒唐,但看秦頌興奮不已的臉,又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的跳。
他很有可能幹得出來。
果然。
秦頌把褲子脫完,短呼出口氣,又把腿從長褲里邁出來,伸手到僅存的內褲邊緣,停了。
先不懷好意的沖我笑笑,「你仔細看啊。」
我臉臊紅不已,秦頌卻骨子裏都透出股亢奮感,連喊我兩次逼我一定看着時,他脫得乾乾淨淨,某處馬上彈了出來。
我毫無辦法去直視秦頌得逞的笑臉,倏地起身要走,他手趕緊抓過來拉我坐他站直的腿邊上,聽着急的。
「你別動,我不幹什麼,就讓你看看,給你證明證明,你看好了啊,別動。」
我無奈的開始求他,說我不用聽解釋,我知道了已經知道了,他偏不信,一定堅持。拽我手貼在他大腿上,死死摁着。
「真不讓你動,我自己動。」他邪魍一笑,手放在腫脹得老高的某處,一握。真如他所言,自己動了起來。
這畫面就近在咫尺,震驚得我腦子一片空白。可秦頌特別享受,飛快套弄,微微眯起微醺的眼睛,還不忘用另只手緊箍着我手臂,色意地撩我兩句,「黎西,你說說話,快點兒,隨便說點,喊兩聲。」
我盯着秦頌俊逸的臉,真想一拳頭揮過去,我直罵他禽獸變態,太噁心。他全然接受,還很樂意。
「老子就是變態,等結婚,老子讓你半天下不了床,嘗嘗變態滋味,啊」他輕聲低喘一聲,伴着秦頌手中動作。
他結束了。
這一切發生的又太突然,籠統不過十來分鐘。我胸腔堵着一團情緒不知道作何表示,秦頌卻很滿意的笑着,語重心長的告訴我。
「看到沒有,老子要剛亂搞了,能這樣?」
他用另只乾淨的手輕輕拍了拍我震驚得沒回過神的臉,自己滿意的光着下面往房間的浴室里去。
他用了五六分鐘時間清洗,再裹着浴巾從房間出來,我還僵坐在客廳里,他意外的挑挑眉峰,「沒嚇跑啊?」
我情緒混亂的視線去看秦頌,儘量平靜着嗓音直問他,「你是想證明你太快所以沒有出去亂搞,是這個意思嗎?」
沒料到我會直接問出來,秦頌的表情微微變動,他想說什麼都有點不對勁,只能哼哼兩聲,尷尬的挪開視線又飛速轉回來,「也不是太快正常男人都這時間,老子還長點兒,如果剛做過,不這樣。」
「那是哪樣的?」我輕佻反問他,結果秦頌突然就說不出話來。
氣氛突然變得曖昧不明,兩個人的態度仿佛完全對調,變得秦頌不知所措了。
我抓着包,從沙發上站起來,斜楞他時說,「秦頌你真的太幼稚了,以前我沒發現,現在哎。我再想想吧。」
我大步朝門口走,秦頌就要追過來,我趕緊加快了速度,不讓他追上我,他卻已經到我面前,伸手要來抓我,我心急,半蹲一下,手快速伸向他圍裹在腰上的浴巾處,一把拽扯下,再伸手把浴巾往反方向扔,瞥眼秦頌下身,故意嘆口氣,再趁他勃然大怒時,跑出門外。
等我跑到走廊等電梯,關上的大門又大開,傳來秦頌暴跳如雷的聲音。
「你他媽你要想什麼想!你還嘆氣,反了你個小女,你給老子回來!」
我撒着腿往外跑,哪管他說那麼多,第二天秦頌媽喊上我一同逛街時,就跟我聊起秦頌來,她說今天一大早秦頌就回了趟家,說要娶媳婦生兒子。
我聽得臉不自禁一紅,裝作沒事發生,但秦頌媽會晤的一笑,一副過來人樣子,手掌輕拍我肩膀。
「我跟他爸正吃早飯,一看他這樣都嚇着了,還以為這孩子大清早的又喝酒,他爸都想揍他了,氣自己都生了個什麼兒子,早知道那時候再生個,還沒這麼操心。」
正逛進一家奢侈品店裏,秦頌媽專心的看包包去了,專人跟在她斜後方,耐心的給她介紹。
我不好打斷,只能先跟在一邊,抓心撓腮的,腦子裏浮着秦頌媽說的那畫面,忍不住又彎着嘴角笑起來。
等我定神後,見秦頌媽一副瞭然的笑,嚇得趕緊低了頭。
這次秦頌媽挑得慢了點,選了兩個包,一個經典款的,等服務員打包好後,就遞我手裏,「喏,我也是糊塗了,這麼久,還沒給黎小姐一個見面禮,這款我之前也買過,覺得各方面都挺好,黎小姐也用用看,試試喜不喜歡。」
我受寵若驚的雙手接過秦頌媽遞過來的包,心裏痒痒的提着沉甸甸的禮袋。
逛完一下午,秦頌媽上了自家來接的車,這才洋洋灑灑又講上午的事。
「對了,瞧我這記性差的,我兒子回來鬧說要結婚,以前都沒有過,他爸也奇怪的很,罵他鬧什麼名堂,你猜我兒子怎麼說,他說他這輩子要是沒娶上這女人就去寺廟當和尚。我當場聽了就笑,真有意思,我這吃肉喝酒泡妞的兒子說去當和尚,黎小姐,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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