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至尊升職記 第203章 程秋水眼中的金鳳凰

    但是在這紫日神宮之內，她們有能力保護自己，有衣服穿，有田耕。所有民間5o多萬的信徒。可是誰又能想到，在外呼風喚雨的宮主竟然是位師太。所以在紫日神宮內大多數的女孩都沒有見過男人，所以對外面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程秋水與那些甚至連男孩都沒有見過的姐妹相比。自己無疑是幸運的。因為程秋水在4歲時候，陪伴過這紫日神宮來了一個嗷嗷待哺只有三四個月大的男嬰，她曾問過母親莫非，

    母親莫非也不知道其中的情況，但絕對不是宮主的孩子，程秋水到現在為止依然記得，那個如玉雕一樣的小人，稚嫩的聲音。

    那時的柳星雨宮主對那位小少爺，時而十分的疼愛，時而又十分的嚴厲，讓人摸不到頭腦。讓人感覺六月的天氣讓人摸陰晴不定。說不定就大雨傾盆。讓幼小而又聰明的他感到無所適從。程秋水忘不了那個小男孩如陽光的笑容，那時的柳星雨宮主，雖然心情變話依然如天上的雲，飄忽不定。可是那時柳星雨宮主偶爾還是會笑的。那種烏雲破日的笑容，讓人沉醉。不知誰人能化作溫酒，溫暖她那早已冰封的心靈。就連母親也不知道這孩子究竟是不是宮主更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可是在那小公子只五六歲大的時候。柳星雨宮主眼中閃過一絲復仇的快意，但隨後是融入血液的關心，化入骨髓的愛護。不顧一切的沖了出去。

    程秋水永遠忘不了的那一天，在那一天，小少爺天真的說：「我長大後，程秋水姐姐我長大後，你做我的新娘好嗎？那時只有九歲的程秋水竟然被一個小孩子話，弄的臉燙，心意是那麼散亂。

    程秋水年幼，懵懂的說：」如果你那時還願意的話，我願意。「這時候傳來一聲悽厲的喊聲」快帶公子走。「這聲音是護法南宮瑤，出的聲音。程秋水本能的擋在前面，一道黑影閃過公子不見了。

    只餘下鬼魅般的笑聲，「這是不是雲戰天的孩子。」

    紫瑤護法既是不肯說，也是不知道。抱着個嬰兒還出手如電，先用「海底撈月「攻擊紫瑤的下盤，紫瑤身子輕輕一退，那人無心糾纏打出了一仗如排山倒海一般，紫瑤護法就飛了出去。

    那鬼魅的聲音說：「這是不是雲戰天的孩子「

    程秋水根本就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更不知道雲戰天是誰，只是本能點頭。結果小公子也被帶走了。只聽一個遙遠，「我要用這孩子演繹一場人倫殘劇。「

    那聲音中到底蘊含着怎樣的恨意和得意，竟有些像夜梟的啼叫不似人的叫聲。程秋水永遠忘不了那個夢魘。程秋水也忘不了那個稚嫩而懵懂的表白，還不懂得什麼是愛的。但卻使她成為這紫日神宮內唯一的被表白的女人。這個只屬於女人的國度里，程秋水也就與其他人是不同的。

    而柳星雨宮主，回來的時候卻帶着另一個女少主，柳星雨宮主回來後並沒有怪罪程秋水，也並沒有傷心，也沒有想像的暴雨雷霆。那女少主就是金鳳凰。

    只是說了一句：「反正孩子他爹都不在乎，我又何必呢？妹妹的孩子怎麼說身上也有流淌我的血」柳星雨宮主從來就是這樣，從來沒有因為誰掉下過眼淚。但程秋水和其它宮裏人，都覺得宮主不是沒有流過淚，只是沒有人見過吧？「

    誰也不知道，只是後來金鳳凰就成了這紫日神宮的少主人。柳星雨宮主對少主，親自教授武功，時而嚴厲異常，時而又關愛有加，不經意間流露了出關愛，常常流露出挽惜。盯着金鳳凰小巧的模樣呆。好像觸動了她心靈深處的不為人知的往事。

    對待少主也是喜怒無常，責打，謾罵就像吃飯一樣隨便，但也像暴風雨一樣突如其來，沒有任何徵兆。有時可能是因為柳星雨宮主想讓這個女孩懂得自我保護，亦或者在這個女孩身上有着不同尋常的使命，經常把少宮主打扮成男孩子的摸樣。完成各種艱難的任務，但可與任何男子有往來。

    程秋水記得這位少宮主是六歲的時候，才來到這紫日神宮之中的。程秋水本來因為小公子的一樣，那種懵懂的，幼稚但又讓人無法拒絕的感覺。認為金鳳凰少主是間接的害死的小公子的兇手，有些排斥討厭她。可是程秋水很快就現，金鳳凰來的時候有些瘋癲，不知經歷了什麼，對過去充滿了回憶，對自己的來歷有些模糊。或許不願意提及，不過練武時極具天賦的。

    金鳳凰幼小卻透着一種非凡的氣度，每一個簡單的舉動都有說不出的高貴，讓人有種敬畏的感覺。

    雖然由於年齡小，還有些稚氣未脫的樣子。可是那種感覺就像，就像乳虎就有威震百獸的威力，雛鳳也有百鳥就要有百鳥朝鳳的威儀。卻有一種說不出的可愛，任是無情也動人。透着可愛，讓人心生憐愛，但卻絕不需要褻瀆和同情。

    隨着時間的相處，程秋水漸漸的佩服這個少宮主，她練習起武藝來，可以瘋狂到幾天幾夜不眠不休，同一個動作可以做幾千遍，瘋狂的修習兵法。讓程秋水感到奇怪的是，金鳳凰每練習一招，都迸出強大的殺氣，和恨意。而柳星雨宮主每隔三個時辰，會重複一次「金鳳凰，你忘記報仇了嗎？你忘記責任了嗎」每當這個時候，金鳳凰就會產生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抖。

    每當的到這個時候，金鳳凰就會撲在程秋水懷裏哭，程秋水就會忍不住流淚，才覺得金鳳凰這不過只是個沒長大的孩子。當然每天還要重複每個紫日宮的人，都必須重複的話。「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即使在金鳳凰少主來了之後，紫日神宮開始破格收男弟子，這條規矩也沒有改變。而柳星雨宮主也許是因為小公子的原因破格收程秋水為徒弟，並傳授武功。

    程秋水聽宮裏的老人說少宮主金鳳凰與年輕的柳星雨宮主有五分的相似，可是柳星雨宮主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程秋水知道金鳳凰內心卻異常柔軟善良。不似宮主的殘忍決絕，少宮主自來待下寬厚，對自己也從無無故責怪。在紫日神宮這沒個平靜，安寧但沒有一絲的溫情。但比起宮外的戰火綿綿，武林的怨恨和仇殺。這裏已經是天堂了。

    與此同時，她又憐惜着跟她幾乎同樣大的少宮主，不過也是個的孩子，卻承受了不該她這個年齡承受的一切。從少主十二歲以後，披堅執銳，征戰沙場，或是百媚千嬌刺探軍情。雖然不知少主到底經歷了什麼，但她只要一出手，就變成一個狠辣無情的修羅一樣。也就是憑着冷酷無情和非凡的指揮能力。

    紫日神宮迅壯大。所有的紫日宮裏人都的也一點點的開始敬畏這位少主了。可是只有程秋水知道，在午夜夢回時，少主悽厲的慘叫聲，才會真正懂得，殺戮是有些人無論嘗試多少次都無法做到適應的。

    「我沒事的。」金鳳凰見程秋水擔心，唇角微微上揚，擠出一絲寬慰的笑。那笑容，卻沒有任何幸福和快樂承載其中。那即使算是笑容顯得有些空洞，就像沒有月亮和星星的夜空。除了空洞，還是空洞。什麼也沒有。但空洞只是表面現象，更深處已經有細微不可見的漣漪。

    其實程秋水記得，少主化身成曉夢之後，就變得有些不同了。變得不那麼果決，似乎隱約的猜到少主變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