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糾結該不該打過去的時候,因為我的走近,以及我後面一大票跟過來湊熱鬧的人所弄出來的聲勢,那一桌人也是察覺到了我。
作為這一桌人為首的那一個,那被稱為張少俠的顯得狂氣必現的年輕人眉頭一蹙,在我身後看了一下後眼睛在我身上上下打量。半響之後,這位青山派高徒,估摸是司徒南雁某個師弟的傢伙對我開口。
「這位姑娘,你們難道是向張某等人而來?」詢問着,聲音沒有之前那樣狂氣,顯得客套很多。
咦?我還以為這是一個仗着自己有些資本就狂妄無知的傢伙,沒想到竟然還會審時度勢?看來這傢伙並不簡單,不過也好,如果真是狂妄無知的司徒南雁的師弟,一旦真的起衝突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無間道江湖傳媒是我開的,你說我是不是向你們來?」我這話一落下,就看到這張少俠眉頭一緊,另外那四個人也是臉色一變。
「這麼說,姑娘你是來挑事的?」這張少俠的眼睛微微眯起,其中微微透着寒光。
「呵!挑事?明明是你們先挑事!還怪我?」我冷笑着回答。
這還真是賊喊捉賊,狗血噴人!決定了,就算對方是司徒南雁的師弟我也要教訓一頓!免得不知道天高地厚,這就叫教他怎麼做人!!!
「哼!姑娘未免也太過放肆了吧!」這張少俠咚的一拍桌子站起身來,看來這涵養並不怎麼好。
我搖了搖頭,就拔劍出鞘:「不要多言!手底下見真章吧!」
我可不想再多動什麼嘴了,看到這司徒南雁的師弟毫無悔改之意,我就非要打他一頓!如果他不是司徒南雁的師弟我早就一劍刷過去見血封喉了。不過既然是司徒南雁的師弟,那麼就讓我這個做……嗯,總之就讓我這個勉強可以說是長輩的來好好的教導一下他什麼叫做以理服人吧!
接下來,見到我拔劍出鞘這張少俠也是拔劍出鞘,周圍許多人讓開了位置,我還看到一個酒樓小二苦着臉,看來是以為這場打鬥過後會造成強制拆遷的效果。不過放心吧!作為一個人人為人我為人人的新時代好青年我會在這種事情發生後進行補償的!
嗯?這張小子沒有動?看來是等待我的進攻從而想要看到我招式的破綻來個後發先至吧?不過小子,你這是托大了啊!讓我先出手你就連一點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你曉不曉得!
出手啊!讓你耍一耍所以說快出手啊……好吧既然你遲遲不肯動手的話。
我緩步走了過去,一步兩步三步,渾身上下到處都是破綻。可是這張小子卻沒有動,眼睛還在我身上上下左右亂瞄。當然不是貪圖我的美色,現在的我也沒有什麼美色好貪圖的,他只是在觀察,畢竟我的劍還未動,劍未動,那麼就算渾身上下都是破綻也就不是破綻。
終於,在我靠近他七步遠的距離之後他終於動了,這個起手式是。
叮!我手中的劍輕易的將他的劍擊開,然後我的劍就已經到了他的咽喉位置。
這張小子臉色一變,似乎不敢相信就這麼一劍自己就敗了!我將劍收回,沒有在那咽喉處刺下去。見到我劍收回,這張小子又是一劍過來,我右腳步向前右側一踏,手中的劍斜左側一挑。叮叮叮劍與劍交擊了三下之後,我的劍已經指住了他的心臟。
同時我要聲明一下,我用的是和他一樣的劍速,也就是說我展現出來的水平大致和他相當。
接下來這張小子無論用的哪一招,都被我輕易的破去。這張小子的臉上逐漸冒出汗來,牙關咬得越來越緊。
就在這時,他突然間發出一聲清嘯,身體飛躍一劍刺來。這一劍中有着一往無前的絕殺之意,沒給自己留下一點退路,而那清嘯也是一門音波功,會讓聽到的人心膽俱顫,這一招可謂你不死我便亡!
清風鶴唳!沒想到這小子能使出這一招的精髓,不過小樣!這一招我同樣知道怎麼破!而且以我現在的功力,你這音波功又怎麼能影響到我?
我簡簡單單的一劍刺去,在那飛身刺來的劍上連敲七下,這七下每一個位置都是有講究。只見這七下一過,他手中的劍就脫手飛出,這張小子整個人臉着地摔在地上來上一個狗啃屎,那畫面簡直不要太美。
劍歸鞘,我瀟灑的揮了揮衣袖,拍了拍手。
而這臉着地着陸的小子則快速的爬起身來,毫不理會自己臉上的狼狽,一臉嚴肅的向我問來:「你到底是誰?為何對我青山派武功了解得那麼清楚?還請姑娘你給出一個交代!否則待我稟明長輩……」
「打不贏就叫家長嗎?真是不知羞啊!欸——————!」我吐了吐舌頭拉了拉眼皮做了個鬼臉發出了鄙視的聲音。
這張少俠臉上一紅,接着就臉色更為嚴肅:「事關我青山派武功外流的事情,自當是要稟明師門長輩。任何門派都是如此,還請姑娘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還不是自己打不贏才叫家長,我真是醉了!」
「醉了?」這張少俠臉上不解。
好吧!他聽不懂這種嘲諷,不過算了,我還是說主要問題吧。
「現在我們來談一談你和你那些狐朋狗友把我雇的工人打傷這件事,真不知道那櫃門日報社給了你們什麼好處,身為堂堂青山派弟子竟然欺負我屬下的那些普通人。不是正道大派嗎?這可沒有一點大派作風啊!」我依舊一臉鄙視加嘲諷。說真的,司徒南雁儘管人賤了一點,該下手的時候手段也狠辣了一點,可是總的來說也是一個好人。
而這姓張的,雖然同是青山派弟子,也算得上年輕俊傑,素質卻如此低下!果然就算是名門大派也是有壞人的嗎?如果不是他是司徒南雁的師弟,我還真的就把他給剁了!
「哼!你們無間道做了什麼事情你們自己知道?!」沒想到的是,面對我的質問,這張小子竟然一臉大義凜然的和我說着這話。
啥?我們無間道做了啥?
「哼!你們為了搶佔櫃門日報社的生意就不擇手段,對櫃門日報社做出許多下作的手段,還派人去搗亂!身為名門正派弟子,見到此等不尊道義的事情我當然要施以援手予以懲戒!!!」
「……老陳,有這回事嗎?」我問向了陳可升,而陳可升卻迅速的搖了搖頭。
「這絕對沒有!東家,我敢擔保!絕對沒這回事!」聽到陳可升的話,我點了點頭。
看來我是被那櫃門日報社潑了一身髒水了。我是說了!一個小小的一地報社,又怎麼請得動頂級大派的高徒?原來眼前這貨是被忽悠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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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起來感覺沒什麼心情……嘛!寫得不好就將就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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