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指望着聽個新鮮隱秘奇聞的劉十八,等到差點瞌睡,也沒見蒙天放憋出一個悶屁,要說不同的地方當然也有,那便是蒙天放的臉皮更黑了一些。
「放肆!大秦銳士乃強兵之首,何來柔弱之說?」
蒙天放沒激動,可卻把泥菩薩一般的扶蘇給激動了,當即就開口呵斥劉十八一句。
「呵呵!你在這頤養天年太久了吧?不知道大秦自從胡亥繼位之後,沒幾年就滅了國,斷了香火。
要真如你所說一般銳不可擋,銳士怎會看着自己的國家滅亡呢?」
劉十八搖搖頭,直接說出歷史描述的真相。
「唉!扶蘇被困至此,嗚呼哀哉又奈何?」
聽到劉十八的解釋,扶蘇沉默良久,最後哀嘆一聲便閉了嘴。
「主公!其實,其實——難道你忘了禪石之海麼?」
蒙天放抬起頭,突然說道。
「嗯?沒忘,忘不了!」
劉十八扭頭看着蒙天放。
蒙天放朗聲道:
「最後為了給主公你爭取時間,前赴後繼枉顧性命和茅一死戰不退的那三萬兄弟中,有三百餘人,就是大秦銳士……」
說到這,蒙天放緩緩轉身,指着凝立不動看向劉十八和自己的那四十六名大秦死士,哽咽道:
「如今!只剩下這僥倖不死卻生不如死的四十六名兄弟,再加上屬下的話,共四十七人就是大秦最後的銳士了。
假如沒有咱們死拼,不知主公現在是否還能站在這裏嘲諷我等?」
劉十八的表情瞬時凝固,猛的拍了自己一巴掌,當即抱拳嘆道:
「是我幼稚說錯話!諸位兄弟,還請諒解,不要責怪。」
「主公!不知者不為罪,有甚好責怪的。」
秦六左右看看,往前踏出一步打了個圓場。
李二狗往前走了兩步,也笑眯眯的接着道:
「是啊!都是小事沒必要動氣,對了蒙天放,對於這大秦銳士,我們都很好奇,你平日也不談起過往種種,俺們也無從得知。
不如乘着今日這機會,給我們科普一下這大秦的銳士,到底怎麼個厲害法?」
劉十八暼了李二狗一眼,叩首道:
「我更感興趣的是,當時大秦銳士為何沒在戰場上,而被隱藏在禪師之海等死。」
蒙天放抬頭直視劉十八,應道:
「我們為什麼在禪石之海,扶蘇公子應該比誰都清楚,至於大秦銳士的來歷,屬下倒可以給李二狗以及諸位解解惑。」
「說說看?」
劉十八聞言,也升起了一絲好奇,接着對龜縮在角落打盹的老司機喚道:
「老司機,知道你對歷史典故沒啥興趣更不願聽,給你找點活兒干。」
「啥事?」
老司機一動不動,腦袋為了裝睡還不忘點幾下,最後拗不過劉十八灼人的眼神無奈應道。
「你拿着這把軍刺,慢慢把扶蘇從泥坯裏面給剖出來,咱們這裏只有你的手藝拿得出手。」
劉十八將手從衣襟下擺中拿出來,手裏多出一把黝黑的三菱軍刺。
這黑漆漆的軍刺,正是當年老司機親自用暴風戰艦上的神秘金屬,為眾人打造的其中一把。幾乎無堅不摧。
「好嘞!俺來俺來……」
老司機一個箭步竄起來,一把從劉十八手裏搶過那軍刺,喜滋滋道:
「好!這把給俺如何?」
「可以!」
劉十八淡淡的看着老司機,叮囑道:
「別傷着扶蘇公子,這把軍刺的威力你自己清楚。」
見老司機屁顛屁顛的跑到一臉懵逼的扶蘇身邊去折騰,劉十八看了一會確定這老傢伙沒瞎弄,這才扭頭對蒙天放笑道:
「我也對銳士感興趣,天放你不妨說說吧。」
李二狗立馬附和着劉十八的話頭,追問道:
「聽說這銳士,是戰國時期的秦國經過很嚴密的選拔和訓練之後的士兵。
當時秦孝公任免商鞅變法,對境內百姓許諾獎勵耕戰,且不分貴賤按軍功給予爵位田宅。
所以,大秦領地之內的男子,從小便熬練筋骨習武練兵,導致秦國軍力大盛,士兵戰鬥力強悍。
可是據說這秦國銳士,卻可完勝魏國之魏武卒,且有以一敵十的戰力,不知是真是假?」
蒙天放傲然昂起頭大笑道:
「大秦銳士,可說舉世無雙……」
劉十八一行人,不由神情莊重,同時看向張口蓄勢待發的蒙天放,充滿期待……
華夏歷史長河中,最為神秘的兵種,這絕對是值得期待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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