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又一陣連環的響聲,最後一個戰士也將手中的竹筒用完扔到了地26,這種無敵竹將軍的方便之處就顯現了出來,一筒只可用一次,用完便和普通的竹子沒有區別,也不怕被人拿走暴露做法。
無敵竹將軍的打擊並沒有造成多少賊寇死亡,但是在黑夜的襯托下卻對賊寇造成了巨大的心理打擊,使得他們人人自危,最終被蕭亦成功的趕到圈子裏。
這時他們才發現四周皆是槍尖林立,永安軍的半身盾已經將他們包圍,頓時都是呼喊着要衝出去,但是前面都是永安軍的槍尖和半身盾,沖了幾步就被槍尖對準不得不退回來,這又讓他們投鼠禁器不得前進一步。
「是官兵!」
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原來襲擊自己的是官兵,但是為時已晚大勢已定。
這時天色也已經微微亮,蕭亦在盾陣內看着這一幕,這場景和小五台山的場景如出一轍,當他們被包在盾陣內時就已經決定了勝負。
滾刀肉也發現包圍自己的居然是官兵,不敢相信的同時又對着陣內大喊,「你們是哪裏的官兵,我要和你們上官說話!」
但是回應他的只有錚錚的盾牌作響聲,槍尖距離他們越來越近,賊匪們不斷的想要往裏擠,似乎這樣能讓他們安全些。
「我們都是順民,我們不是賊匪,你們擅殺百姓是要觸犯大明律法的!」內中幾個賊寇不甘心的吼道。
「順民?」
蕭亦聽了之後冷冷道:「爾等賊寇在這土家溝已是為禍多年,搶田地、殺百姓、**女,你們是無惡不作,真當本管隊不知?」
「本管隊?」滾刀肉聽了之後大叫道,「你便是新任管隊蕭亦?!」
「蕭亦,我給你三百兩白銀!不不不,八百兩!還有米麵,只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蕭亦並沒有回答,冷聲喝道「你等賊匪可曾放過無辜百姓一條生路?今日0本管隊進溝剿匪,便是要還百姓一個公道,為枉死的百姓報仇,誅殺爾等賊寇!土房山韓老六已死,下一個便是你滾刀肉!」
「弟兄們,衝殺出去啊!」
滾刀肉知道是蕭亦來了之後已經是吃了一驚,聽了蕭亦的回答之後更加絕望。舉起手中的殺豬刀,「弟兄們,隨我殺出去啊!」
內中的賊寇已經是知道蕭亦絕無放過他們的可能,跟着滾刀肉和他的死忠對着蕭亦的槍陣發起了決死衝鋒!
蕭亦看到,冷冷喝道:「挺槍,殺賊!」
「殺賊!」
戰士們均是將長槍由盾牌的空隙間挺身刺出,賊匪們根本就是毫無還手之力,他們雖然人數很多,但是手中沒有重武器,就連最基本的腰刀馬刀皮甲都是不齊全,又怎麼能對永安軍的半身盾造成傷害。
對着永安軍的盾陣左突右沖,但是沒有人能前進一步。
只聽蕭亦冷聲喝道,「合陣!」
刀牌手們帶着盾牌朝前緩緩移動,長槍手手中的長槍只是不斷的對準圈子內的賊匪扎着,戰士們每前進一步,地上就要多十幾具賊匪的屍體。
「啊!快跑!」
對着永安軍的槍陣,終於是有賊匪再也抵抗不住,大呼着跪下乞降,但是迎接他們的依舊是刀牌手毫不留情的一刀。
裏面的滾刀肉心知大勢已去,驚慌的左看右看,但是周圍全是密密麻麻的槍尖,就在他近乎絕望的時候,一塊大石進入了他的眼中,滾刀肉大吼,
「都來跟老子搬這塊大石!」
但是聽從他吩咐的人也只有身旁僅餘那二十幾人的死忠了,滾刀肉雖然靈活不高但是力氣卻是十分大,二十幾個山賊舉起大石。
將大石扔到了前面一排永安軍的盾陣上,最外圍的四個刀牌手躲閃不及被壓倒,兩個戰士瞬間被巨石壓死,另外兩人也是被壓住大腿動彈不得。
這時盾陣出現了一個缺口,所有的賊匪都看到了希望,潮水般的朝着那個缺口涌去。那側的甲長大聲呼喊,長槍手和刀牌手連忙欲是擋住缺口。
但是已經為時已晚,賊匪們不要命一般朝着這裏衝來,一個刀牌手起身抵擋山賊,盾牌剛剛拿起,正好碰到滾刀肉,被滾刀肉一撞,連人帶盾牌都被撞倒,後面趕過來的一個賊寇一刀從前面插進去。
那個永安軍刀牌手身上滿是鮮血,眼見是活不成,正欲抽出馬刀,但怎麼也抽不出來,這才回頭一看,居然震驚的見到這個官兵雙手握住了自己的馬刀!
怎麼也抽不出馬刀,賊寇驚訝的同時也很着急,遂不得已放棄馬刀。刀牌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賊匪一放開馬刀,雖有心阻攔,卻再也舉步維艱,那個賊匪臨走又是飛起一腳將刀牌手踹倒這才跟着滾刀肉從缺口處逃出。
三名長槍手緊跟着甲長奮勇的沖了上去,甲長抽出明晃晃的挑刀就直奔着滾刀肉而去,滾刀肉也知道這是個官兵將官,頓時火起。
擼着膀子掄起殺豬刀一刀砍過去,甲長一個翻身躲過,朝着滾刀肉一腳踹過去卻沒有踹動,反倒自己差一點站立不穩摔倒,滾刀看到肉大笑一聲。
甲長一驚,這滾刀肉太胖了,就跟一座小山一樣難以撼動。
看到前方潮水般的賊寇,甲長看了一眼蕭亦,眼中出現了決絕的神色,大喝:「狗山賊,想過去就要從你爺爺屍體上踏過去!」說罷再次朝着滾刀肉義無反顧的沖了上去。
這個甲其餘的戰士都被甲長的奮勇所激勵,朝着數倍於己的賊寇拼殺!
滾刀肉一刀砍過來,甲長深知不能硬接,靈巧的一跳便是避開了這一刀。其後以最快的速度繞到滾刀肉身後,猛然一刀砍過去。
滾刀肉由於過於肥胖無法及時轉身,這一刀直接砍在滾刀肉肥厚的後背上,砍出一道血痕,滾刀肉痛的一聲大叫。
才剛剛轉過身,甲長的攻勢就連綿不絕的衝着他招呼過來,一刀接着一刀。
滾刀肉疲於應付,以為滾刀肉已經快抵擋不住只顧着和滾刀肉拼殺,但是卻注意不到滾刀肉眼中戲虐的眼神。
甲長緊接着又是凌厲一刀,這一刀剛剛舉起,卻忽然感覺沒了力氣,目光緩緩朝下,在自己胸前見到了穿過的刀尖,刀尖上尚還滴着血。
努力的回過頭想要看一眼,但是後面的一個老賊杆直接抽出刀,將甲長踹向滾刀肉的方向,滾刀肉大笑一聲。
「官兵啊!啊?」
一刀接着一刀的砍在甲長身上,甲長已經毫無還手之力,胸前皮甲早被砍的破爛不堪鮮血直流,滾刀肉砍殺的興起,忽的想起自己尚在逃命,最後大力一腳將其踹飛,跟着眾人往村外逃跑。
那個甲長被踹倒,最後看了一眼帶着老兄弟們衝過來的蕭亦,心中充滿了不甘與不舍,這才咽下最後一口氣。
這邊幾十個賊寇在滾刀肉的帶領下死洶湧的潮水一般湧來,那邊負責的一甲戰士連同着甲長全部壯烈陣亡。
滾刀肉率一眾幾十賊匪衝出莊子,看着莊外寬闊的土地,這才舒暢了一口氣,看着後面的蕭亦,惡狠狠的道「蕭亦!待老子回到寨內聚齊人馬再來找你算賬!」
從滾刀肉舉起石頭蕭亦就覺得事要不好,果然,滾刀肉一眾人居然舉起了那麼大一塊巨石朝着一面的盾陣扔過去。
盾陣瞬間被攻破,賊匪們看到了生機都朝着那邊涌過去。蕭亦見到後趕緊帶其餘三邊戰士追擊堵截,但是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等到戰士們趕到時都被這邊的慘烈情景所震驚,地上雜亂的躺着眾多的屍體,其中大多數的賊匪的,但是本應駐守在這邊的永安軍戰士亦無一人生還。
許多戰士都是衣甲破爛,渾身傷口佈滿了鮮血,再也見不到最初出發時的意氣風發。
蕭亦帶人趕到那個老兵甲長的身前,卻見甲長早已氣絕,身上的皮甲滿是數不清的刀口。蕭亦緊握着戚家軍刀的手更加大力,這時那邊又傳來滾刀肉極度囂張的大笑。
猛然起身,正欲下令王大勇率夜不收隊追擊,卻是忽然又一皺眉。
滾刀肉終於逃出生天,今日蕭亦這隊官兵的戰鬥力和戰鬥意識讓他驚心,若是官兵都是這樣,那他這賊匪頭領也當到頭了,現在他只想回到寨子中聚齊人馬再說。
一眾賊匪歡天喜地的朝着大路跑去,都以為逃出生天可以繼續回去享受,忽的從前方傳來一陣地動山搖的喊殺聲,
「殺賊!」
「殺賊!」
一眾劫匪均是停住,驚駭欲絕的看着前方,居然又是官兵!官兵怎麼這麼多?!
最先衝出一個一身皮甲的漢子,只見這個漢子滿臉橫肉,手持一副精鋼挑刀。
石剛身後跟着衝出不計其數的官兵,這些官兵和後面那些官兵一樣,要麼是手持長槍,要麼是手持腰刀、盾牌,人人在最前面幾個甲長的帶領下奮勇衝殺!
後方也傳來蕭亦高聲大喝:「殺賊!報仇!」
「報仇!」
前後皆是高呼殺賊的官兵,這次官兵不再列陣,因為他們的眼中皆是燃着熊熊怒火,誓要將這些賊匪全部殺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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