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面的人應了一聲,然後開始繼續掘土,這個時候,另一個人問道:「你確定,從此處挖掘真的能夠通到蘇旭平老匹夫的家嗎?」剛才那個說話的人眯着眼睛,若是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他陰鷙地說道:「我辦事,你們就放心吧,上次咱佯攻蘇府,我就趁機混了進去查看過,所以從這裏挖掘地道一定沒有問題。」「我就信你一次,只是你最好小心一點,我們報仇在此一舉。」「哼,你以為蘇旭平只跟你們有仇?他跟我同樣有仇,而且是深似海,不共戴天之仇,我的妻兒父母都是因為他才慘遭殺害的,我比任何人都渴望殺了他!」
刀疤臉說道激動地地方,幾乎整張臉都變得紅了起來,「你不知道我的家人死的有多慘,就連屍骨都被人拋屍荒野,若是我殺進了蘇府,裏面的一個人一條狗我都不會放過,我要他們都給我……殉葬!」
旁邊的那個人陰沉着臉,但是還是感同身受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既然如此,那就好後挖掘這條地道吧,等到了靠近蘇府的地方,我們就再佯攻幾次掩蓋聲響,最後來一次真的,虛虛實實,裏應外合,到時候蘇旭平必然在劫難逃。」
「好。」刀疤臉低聲應道。
…………
…………
深秋,不或許應該叫做初冬時節,京城的天氣急轉直下,從北方來的冷風掠過京城,將書上的葉子嘩嘩嘩地刮落,而且這風還颳得人臉生疼。
這個時候已經是農閒的時節了,這個時候的百姓,大多都已經結束了耕種,在家中度過他們難得悠閒的一段時光。
或許有些生活緊張一些的會到城中去掙一些錢財,但是大多數的人這個時候都應該在家中的。當然,有的人也是例外的。
比如說守在蘇府門口的墨謙等人,他倒是想要回到自己的暖被窩,調教調教婷兒暖被窩什麼的呀,但是前提是他要能夠回去。
而這群天殺的刺客,自從上次來了一次佯攻之後,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就算是搜遍了全城都沒能找到他們的半個影子。
想來也是,在京城這麼大的一個地方,就算是前世科技這麼發達的時代,都要花上很大的一番功夫,更何況是現在這種交通全靠吼的年代呢?
所以在沒有能夠找出這些刺客之前,墨謙也就只能在這裏吹冷風了。當然,其實在關係跟蘇旭平修復了之後,墨謙就算是住在蘇府里也是沒什麼關係的,但是墨謙卻沒有選擇住在裏面,畢竟他是跟着千牛衛的人一齊過來的,自然要跟着他們同一陣線,不然到時候別平羽軍的人針對都沒有地方找人幫忙去。
「墨公子,這麼冷的天,你也趕緊過來烤烤火吧!」不遠處的侯宇衝着墨謙招了招手,「真不知道這些天殺的刺客什麼時候才來,老子還要回家抱着老婆孩子熱炕頭呢!別到時候真是到了過年咱們都得守在這裏,那可真是……」
「這可說不定,萬一他們覺得這工作難度太大,所以進散夥了,各回各家了呢!」墨謙聞聲然後小走了幾步到侯宇他們身邊,他們此時已經弄來一堆柴,生起了火。
墨謙伸出雙手靠近火苗,等到手掌被烘得火熱的時候收回來,放到臉上,這才感覺到一絲的暖意,這個冬天來得太猝不及防了。
他們還沒有任何的準備,結果就過上了瑟瑟發抖的日子,看起來蘇府也沒有要福利的打算,所以墨謙也就只能絕了對方會發點什麼禦寒東西的想法。
其實一堆人坐在一起也挺好的,墨謙跟這些人相處過一段日子之後,雙方都算是比較熟了,所以扎堆在一起說起話來也熱鬧。反而是黃乾那一邊,同樣是坐在火堆旁,氣氛就冷清了許多。
「嘿嘿,要說咱們在這也挺無聊的,後侯某聽說公子的詩才乃是京城裏頂了尖兒的,要不就今天的場景,來賦詩一首?」侯宇說道。
雖然他們對於詩詞並不是懂得很多,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們對於會作詩的人的崇拜,甚至墨謙都能看出來侯宇這小子的小心思,這傢伙是純屬想讓對面的黃乾難堪呢。
因為對面的很明顯的都是一堆大老粗,看起來砍人很有一套,但是作詩嘛……而他這麼一比較,那檔次不就瞬間比對面高上許多了嗎?
但是墨謙並沒有打算作什麼詩,這不是純屬對牛彈琴嗎?『侯大哥你這是謬讚了,我也就只能附庸風雅地寫上幾句,但是近日心情煩躁,實在是不適合寫詩啊。』
侯宇點頭表示理解無論是誰在別人的門口幫着守了好幾天的門,想必都不會有什麼寫詩的雅興。
但是就這樣干坐着着實無聊,於是作為領頭大哥的侯宇又想了一個辦法,「要不咱們唱歌吧!就……就前幾天公子唱的那一首霸王別姬就很不錯,要不咱們來上幾句?」
「不!!!」墨謙差點嚇出一身冷汗,而且一起喊停的還不止墨謙一個人,就連對面的黃乾也都悽厲的叫了出來,沒辦法實在是侯宇的這一個提議太具有殺傷力了。
就在前幾天的晚上,墨謙興致一來教他們唱了這一首霸王別姬,結果當晚這些人就嚎叫着唱了起來,但是奈何侯宇這傢伙一點點的藝術細菌都沒有,-跟狼嚎一樣吼了半夜,最後還是眾人把他給綁了才得以消停。
墨謙可不想再重蹈覆轍,這種文藝的事情,絕對不能夠讓侯宇參與。
「那……那咱們,就這麼幹坐着?」侯宇還是有點不甘心。
「當然不是,不如我們來一局緊張刺激飛行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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