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誰想死。
一個不想死的人,就絕不會坐以待斃。
面對江誠那如疾電扎來的一刀。
馬蓉兒逃無可逃避無可避,那她就只有拼命。
她突然拔劍。
是她腰間的一條軟劍,似乎就像是一條腰帶。
「噌」地一聲劍拔出。
森冷劍光在月光下一閃,清寒無比。
這一劍下劃驟然就如梅花點點,直刺江誠全身,眉心、咽喉、雙眼、心口。
她完全不抵擋江誠那扎來的一刀。
她這是要拼命。
更是因為她的軟劍絕對要比江誠的刀要長。
儘管只長那麼幾寸的距離,卻也足以致命。
江誠如果不想死或者殘疾,就必須得變招。
然而她忘了一點。
江誠會的不僅僅是刀,他手頭上的功夫更厲害。
他戴着的那黑色的手套,也並不只是一個擺設。
那一剎江誠扎去的刀絲毫不變,他的左手卻驟然鬆開刀把,手掌橫拍,內勁暗藏,這一掌猛然拍去,如鷹爪如鶴喙。
更像是牛的舌頭,要將這馬蓉兒梅花點點般的軟劍當做鋒利的長草,直接舌頭一卷吞進嘴裏咀嚼嚼碎。
這一掌是玄冰神掌中的招式,並非殺招,但用在此刻卻堪比殺招精妙。
江誠的動作太快,馬蓉兒根本反應不及那軟劍就已被江誠的手猛然抓住。
「滋啦,咔咔咔!」
一陣刺耳的聲響,江誠掌中暗藏的內勁爆發。
馬蓉兒手中軟劍如麻花般被揪成了一團,江誠手中的狹刀也是應聲而入。
刀尖扎入血肉之中,嬌嫩的女子身軀又怎能抗住呢?
但實際上,這一刀卻是受到了一點阻隔的。
因為馬蓉兒穿了內甲。
這內甲絕對可以抵擋八品以下的利器進攻。
但對於高達四品削鐵如泥的狹刀來說,那就和紙糊的就沒什麼兩樣。
狹刀直接插入了馬蓉兒的身體裏,這一刀扎入的位置也並非要害。
馬蓉兒的口中噴出鮮血,雙目死死盯着江誠,那殷紅的血液從其精緻的下巴流淌下來,滴落在地。
「你你敢殺我,我們紫衣閣,絕對會通緝你,會有人為我報仇。」
她額頭冒汗,香汗淋漓,粉色的束腰長袍已被鮮血浸染濕。
「哦?」
江誠輕笑,手掌猛然用力一擰。
「鈧」馬蓉兒手中長劍巨顫,她的手便如觸電一般直接被彈開,長劍脫手落入了江誠的手中。
「你們紫衣閣里一群娘們兒,想要找我報仇,就不知是怎麼個報仇法兒呢?」
江誠聲音帶着一絲玩味,扔掉了長劍,那狹刀緩緩地慢慢地繼續向里推着。
能感受到刀子在血肉中推進時的阻力和聲音。
馬蓉兒身子微顫發軟,神色已有了痛苦和恐懼,進而有了哀求和服軟之意。
她不由自主踉蹌後退,這刀子在身體裏緩緩擦過的感覺,真的很痛,很痛。
江誠突然伸出手,冷冽的嘴角帶着笑,幽冷的眸子閃爍,輕輕捏住了馬蓉兒那精緻的下巴,為她擦去了下巴上殷紅的血。
「魔,魔頭,你這個魔頭放過我,只要你放過我,我退出太淵城,我可以給你想要的?」
馬蓉兒的心理已經崩潰了,眼神中滿是哀求之意。
「魔頭?呵呵呵你知道一個魔頭想要什麼?」
江誠笑意更濃,抓在手裏的狹刀刀柄散發着森冷邪惡的氣息,那血腥的氣息仿佛就在鼻子邊,濃郁得不需要嗅就沁入骨子裏。
「我,我自己,我可以給你。伺候你一段時間,只要你放過我,我就是你的,我只和一個人睡過,你想要怎樣都行放,放過我。」
人就是這麼奇妙的生物。
前一刻還很硬氣甚至要挾,但其實不過聲色內荏,當知曉結局會很悲慘時,她就會忍不住低頭服軟。
只要低頭,那麼就可以更加不堪到完全沒有自尊,不知自愛,不知廉恥,只要活命那就什麼都可以。
馬蓉兒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在生死面前也完全放下了所有的矜持、自愛,女人應該守護的一切。
事實上她可能本就是一個很放蕩的女子,表面上看去純潔、堅強,其實本質來說,真到了床上那就完全是個徹底放下矜持的小野貓。
「嗯。對,你說得不錯,你的身體對男人來說,還有那麼一點兒吸引力。」
江誠的右手還是很固執的抓着刀柄,還是很固執的在馬蓉兒的體內動,甚至在慢慢的扭動。
馬蓉兒已經痛得俏臉皺成了一團,有些絕望。
但江誠另一隻手又仿佛情人一般,輕輕地溫柔的摸上了馬蓉兒的右胸。
這個突然的舉動給了馬蓉兒一種生的希望,她那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放鬆仿佛死裏逃生的笑,笑得很魅惑,也很風騷。
任何一個男人都能醉倒在這個魅惑的笑容之下。
她也有自信當一個男人接觸到她的身體時,接觸到她柔軟的那裏,絕對會沉迷其中不肯自拔,絕對不會再想着要殺了她。
絕對。
她的想法是對的。
因為江誠已經鬆開了刀柄,他仿佛找到了一樣比冰冷的刀柄還要好上千百倍的玩物。
那東西就似乎是上帝賜予所有男人的瑰寶,比寶刀還要迷人,比黃金還要吸引人的眼球。
馬蓉兒那粉色的衣袍,被掀開了,月光下她的香肩粉紅兒嬌嫩,泛着月牙般的光澤。
再向下便是深又深如山澗一般的溝壑,江誠的笑容更甚,落在馬蓉兒眼裏那是迷醉的笑,那是一個男人色眯眯的在笑。
「只要你想,就在這裏也可以的」
馬蓉兒的嘴巴還殘留有血跡,但她的語氣卻那麼的溫柔,溫柔得仿佛一個婊子,希望花錢的大爺因為她的順從和乖巧,心甘情願的放下任何防備,掏出更多的銀子。
她就把江誠當成一頭豬。
她就把今晚當做是醉倒了一回被豬給拱了。
她就當肚子上插着的不是刀子,是放着大量的銀子。
甚至。
她已做好了準備,在江誠徹底迷失在她迷人的上時,在江誠最舒暢的時候,以她最後的一把飛刀,給江誠來一記最狠的殺招。
要切了這個男人的命根子,要斷去他的四肢挖去他的雙眼,切斷他的每一根手指頭絞碎他那貪婪的一切幻想。
金屬質地的內甲,已經被江誠解開了。
露出了迷人的酮體,月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澤,那巍巍顫顫的乳峰,似乎等待着登山的雅士去征服!
他脫下了黑煞手套,五指散着微微紅芒。
「來」馬蓉兒的聲音溫柔,表情帶着渴求。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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