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誠人如飛梭,在迎風月一刀劈出的剎那,已竄出殺向那兩名血影堡的殺手。
這兩名殺手都是金剛境的人物,即便只是金剛境初期,但若出其不意出手殺人也是難纏至極。
剛剛若非他利用吳媚擋下那數道血影釘,也要被逼中招,甚至還無法引出對方二人現身。
戰鬥中瞬息萬變,誰能抓`住一絲先機,誰就能將優勢擴大。
江誠雖然始終並未搶先出手,但他卻一直將整個局勢掌控在手。
他精神強大,在兩名血影堡的殺手將要動手之時便已察覺。
故而才利用吳媚做人肉盾牌引誘對方現身。
這一刻他衝出,虎躍狼奔,速度可怕驚人,狹刀猛地散開後又瘋狂戳擊!
嗖嗖嗖!
刀未到,刀氣先到。
那兩名血影堡的殺手剛剛從迎風月的可怕刀氣中閃身出,又面臨江誠這孔雀開屏似的驚人刀氣打擊。
「喝!給我退開!」
其中有一人大喝,打出一拳,那拳頭上裹着灰色如霧靄一般的真氣,陰損可怕,戴着碩大金屬拳刺。
嘭!
刀氣被轟開,這一拳和江誠的一刀擊打在一起。
一聲巨響爆發,此人那金屬拳刺崩開,狹刀鋒芒不可擋,此人面露不可思議之色暴退。
另外一人在這時配合進攻,也殺來了一刀。
他這一刀似閃電、如秋水,他的身形如御風而來毫無煙火。
但驟然電鑽扎來的一刀,卻殺氣騰騰。
「我刀出,無人可擋!」
此人大喝,雙眸生電,血色面具猙獰,竟有種震懾人心的精神氣勢。
「我叫你放屁!」
江誠冷笑,眸子中綠芒熾烈如火,體內魔血在此時被激發,他真氣爆涌刀法展開,出手速度竟瞬間化作光速一般。
肉`眼已無法捕捉!
呼!
一股熾烈的溫度在迅速上升。
他刀出如扎大日,要以快得不可思議的刀法扎穿大日,體內的力量澎湃可怕。
那一剎雙方就已交手數十刀。
刺耳尖嘯的聲響以及金鐵交擊之聲,令人耳膜都要被撕裂開。
最終,江誠氣血升騰,真氣強過對方一籌,刀法更是凌厲精湛,一刀破開對方的防守,斬在了對方的脖頸之上。
「咔!」
這一刀將對方整個頭顱斬下。
江誠立即暴退,如最優秀的刺客,無論是否殺敵,一擊即退。
他這一退開,對方竟死前掙扎,打出連片血影釘。
可惜江誠提前反應,轟出劈空神掌,將這密集的血影釘化解。
「呼!」
這時又有一劍配合着一拳打來。
劍是雪亮銀白如天山灑下的瀑布。
拳是剛勁有力如九天探下的青龍之爪。
這陡然到來的攻勢無聲息,只在打來的瞬間才爆發凌厲威勢。
江誠深呼吸,刀已出如銀鞭似一條毒蛇飛出,和那長劍纏繞一起。
他的身軀卻有一種錚錚金鐵般的聲響爆發,肌肉膨`脹筋脈如蛇,氣血涌動整個人都散發一股滔天邪意。
魔靈體。
「鈧嗆!」
劍被逼退,劍上卻帶着血。
血從劍尖滴落在地,灑在落葉上,觸目驚心。
那是江誠的血,被對方這一劍戳中了手腕,若非魔靈體的強悍,他的手腕肯定得廢。
「嘭!」
他又遭受了一拳,是那血影堡的殺手打出。
這一拳本是必殺,對準了江誠的尾椎穴,卻被江誠縮骨變形挪移了身體要害,只打中了他的臀`部,卻仍舊打得他皮開肉綻。
「死!」
這是一場慘戰,江誠冷喝,吳媚已不顧蕭紫琪和他自己逃走。
他被對方擊中臀`部,便順着這股衝擊力到了那江家男子的身前。
一刀扎出,九陰真氣在這時爆發。
陰冷可怕的刀氣肆掠,他這一刀如驚龍,對準對方周身穴`道扎出。
他的眸子中綠芒妖異,魔血沸騰令他渾然不顧傷勢,力量劇增。
對方也是拼命,絲毫不退,長嘯連連,劍抖成銀花,連點十三下,居然誕生十三多耀眼的銀花對準江誠身上十三個大`穴。
然而這一刻,江誠雙眸幽邃,奇光暴漲。
他施展出了鬼眼惑神,拼得挨上兩劍,一刀將此人擊斃。
「咳!」
最終,他咳出鮮血,身上多出掛彩,但卻氣勢如虹,目光如蛇盯向那血影堡殺手和斷了一臂的江家女`子。
那女`子要逃,江誠搶先殺出,施展五雷轟頂拳,打出雷神震怒的一擊。
「轟!」
周圍林道古木炸碎,大地崩塌。
他將這同是金剛境初期的女`子直接錘死,以撕心裂肺爪撕成了碎片,手段殘忍血腥看得那血影堡殺手頭皮發麻。
「啊,魔鬼,你這個魔鬼......」
這血影堡殺手本是意志極為堅定,本身是先天,精神強大不為外物所惑。
但這一刻,對上江誠那如惡狼一般幽冷的綠色瞳眸,他卻有種面臨死神一般的恐懼顫慄。
他狼狽而逃,江誠卻不想放過此人,窮追不捨。
「江......江誠......」
蕭紫琪已被江誠那無比殘忍浴血戰鬥的模樣驚呆,竟呆坐在地上不敢靠近。
沒多久,她聽到了遠處傳來的悽厲慘叫,還有骨頭碎裂骨肉被扯開的聲音。
就仿佛挑筋抽肌一般,她不由打了個寒顫,想起了江誠那如惡魔一般的綠色瞳眸。
「呼。」
很快江誠就返回,他身上還散發着濃郁的血腥氣,那並非是他自身的傷口中散出,而是來自敵人的血液淋浴。
「你......」
蕭紫琪咽了口唾沫,凝視着江誠不敢作聲。
她見過很多血腥殘忍的場面,甚至她本身也喜歡殺人,喜歡折磨人將人抽筋扒皮挖眼。
但今天她卻沒來由的有些害怕。
因為這個時候她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也不是一頭野獸,而是一種神秘的生物,冷漠無情令人害怕的生物。
這個時候眸中散發綠芒的江誠,給她一種很陌生的感覺。
似乎人性這種東西在從對方的身上消失,對方的氣息變得更為飄渺,冷冽如高峰之巔,又神秘似深淵之底,是一種令人心顫而恐懼的魔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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