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楊眫眫愕然。
這時候,電視機上,港英政府現任執政者,終於抗受不住社會各界的壓力,出面了。
徐文輝望着佳藝台,電視上的麥當勞,面無表情!
作為電視觀眾,當然希望電視行業競爭越劇烈也好但作為經營者和監管者的魔童及港府,出現惡性競爭、甚至到最後出現勝者慘勝,敗者永不翻身的局面?
這個責任誰去背負?
「我們不聊這些不開心的事。」徐文輝突然哈哈笑了起來,「眫眫你也不用太過擔心,佳藝不行了,還有我養你。」
「誰要你養了,人家有手有腳的。」楊眫眫勉強一笑。
她雖然不太願意相信如日中天的佳藝有一天會轟然倒塌,但凡是有萬一,萬一真跟徐文輝說的那樣呢?
自己又該何去何從,電視台的幾百上千工作人員又怎麼辦?
一時之間,楊眫眫有些心灰意冷,望着電視機上的港英米字旗,怒道:「都是這些壞心眼的洋鬼子!」
「對,這些洋鬼子太壞了,就知道欺負我們。」徐文輝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看着眼前女人仿佛一隻籠中獵物:「讓我來疼疼我的好眫眫。」
楊眫眫也自然聽得出其中的含義,臉上不禁一紅,拉住徐文輝使壞的手,輕嗔道:「你怎麼這樣,我還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
......
......
想起那個夜晚。
一場鬧劇後,兩個人平靜的躺在一起。
「眫眫,你愛那個人麼?」陳美祺突然問道。
「大眼琪!」楊眫眫頓時嬌羞不已,不過這裏沒有外人,她終究還是吐露了心扉,「徐大哥就好像一個踩着七彩祥雲的大英雄,突然出現在了我面前,那一夜過後,我就明白,我的心裏恐怕再也容不下其他的任何男人。」
見楊眫眫一臉崇拜與愛慕之情,陳美祺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那個壞人吶!
成天就知道出風頭,也不知道無意中勾去了多少少女的芳心!!
心中有些酸楚,陳美祺忍不住道:「等你見過他荒唐無恥的一面,到時候,他在你心裏高大威武的形象恐怕會瞬間崩塌。」
......
......
想到當初陳美祺的話,楊眫眫臉頰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
「眫眫,你真美。」楊眫眫微微的紅暈,那剎那間流露出來的風情讓徐文輝不由一呆。
其實,連月來,徐文輝和楊眫眫朝夕相處,關係已經很好,特別是楊眫眫會武術,兩人常常早晚一起練功。
練功嘛,相互之間,身體接觸什麼的自然是家常便飯。
......
看她臉泛紅暈,當真是人比花嬌,徐文輝也忍不住贊道:「誰要是能夠娶到眫眫你,那個臭男人一定得了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我才不要嫁給那些臭男人呢!」聽到徐文輝的話,楊眫眫情急的抬起頭來道,誰知就見徐文輝滿臉戲虐,調笑的笑容。
「不理你了!」羞得一推他,急急忙忙跑回家裏,碰的一聲關了門。
徐文輝聳聳肩:「怎麼跟大眼琪一個樣,不過貓戲老鼠的日子真的玩不膩!」
徐文輝在調戲妹子的時候,港英政府卻是被弄得焦頭爛額。
眼看越鬧越大之勢,麥當勞,哦不,麥理皓終於出面,同意了警員的一些要求,曾經貪污而未經檢控的政府公務員可獲得,普通情況下不予調查。
但部份警務人員得寸進尺,要求全面,甚至解散廉政公署。
港督麥理皓不能忍受,便召開立法局會議,即時修訂警務條例,規定不接受命令和違反廉政公署條例的警員會被即時開除,這才使警員就範。
震驚一時的「警廉衝突」,鬧了三天自此迅速平息。
......
「效率還挺快。」徐文輝才鬆了一口氣,這幾天拍攝進度慢的讓人無法直視,好在持續的時間並不長,一陣風過去,就好像吹散了...
......
這時候,許久不見的蔡闌卻找上門來,在他家道:「悶悶不樂的幹嘛?我今天約幾個朋友給你認識下。」
「朋友?誰?」徐文輝好奇問。
「見了就知道啦。」蔡闌沒有直說,神神秘秘的。
徐文輝若有所思,又問:「坐車過來?」
蔡闌拽了拽肩膀上的黃布袋,笑笑:「我散步過來。」
徐文輝:「散步,來。」
蔡闌:「好。我們買點東西,然後大家一起去吃好吃的。」
徐文輝是很尊敬蔡闌的,當初明報、東方都是他引見:「我們從哪邊走?」
蔡闌:「我們先去買東西吃。」
徐文輝笑着跟着他走,在認識蔡闌他之前就覺得他就是吃喝玩樂過來的。
很羨慕他這種生活,自命風流,也坦承自己不是正人君子。
蔡闌甚至敢於放言「花心萬歲」。
反對一夫一妻,對婚外情舉雙手贊成!
他是一個生活閱歷豐富。人生態度積極,真正活得非常瀟灑的人!
徐文輝覺得最佩服的,最牛逼的,就是記得蔡闌說過,他要結婚了,然後買了幾張機票給媽媽,然後去各個地方看他的女朋友。
他媽媽喜歡哪一個,就和哪一個結婚!!
做為一個男人,對於敗類輝來說,這很牛,很厲害!
......
來到市場。
蔡闌:「看車,看車。」
徐文輝點點頭:「慢點,慢點,慢一點。這邊是賣各種肉類是嗎?」
看着徐文輝一臉茫然的表情,蔡闌笑:「對,各種不同。」
徐文輝:「我們先買什麼?」
蔡闌:「買魚。」
徐文輝:「買魚,這種味道好久沒有聞到了。」
蔡闌進到一家老式,陰沉的店鋪,問老闆:「有沒有魚啊?」
老闆答:「魚,誰吃啊?」
蔡闌笑着:「哎呀,我啊。」
徐文輝是見過世面的人,好歹心境也有幾十歲了,其實跟蔡闌差不遠。看了一圈,就安靜的跟着蔡闌。
蔡闌回過頭,遺憾道:「它今天沒有了,太早,我們來得太早,他沒有,把還在煮。本來這裏他們的魚很好吃的。」
徐文輝好奇問:「煮,煮好的魚啊?」
蔡闌拉了拉披肩布袋:「他這個是潮洲文化嘛,叫做魚飯,那麼為什麼叫魚飯呢?」
蔡闌真的很博學,特別在美食上,「就是白飯白米很貴嗎,買不起呀,就在那個河裏,海裏面抓那個魚,那很多嘛,那麼抓到放在一鍋海水裏面就煮煮,煮熟了就當成飯吃叫做魚飯。」
徐文輝笑了:「魚,飯比魚貴呀?」
蔡闌點點頭:「對。」
徐文輝:「那我喜歡這樣,我喜歡吃魚。」
蔡闌:「今天沒有,只有一點點小魚,就來一點點吧。可惜,可惜。」
徐文輝:「可惜。」
蔡闌又嘆氣了:「要不然這裏的魚很好吃的。」
他說好吃,那肯定是很好吃了。徐文輝笑着說:「下次我也來這裏買點。」
於是徐文輝和蔡闌離開了這家店,又走。
蔡闌介紹道:「這裏還有一個肉販,這個肉販的心很好,他有一隻貓養了一隻貓,那個貓走過馬路給車一撞,那麼拿去獸醫那邊,獸醫說這個腳要鋸掉,要一萬塊錢。」
徐文輝咋舌不已:「哎呀。」
一萬塊啊,確實不得了,夠在中環這些黃金地段租一層寫字樓了!
蔡闌微笑說:「嗯,雖然很多錢,那麼他還是照樣讓這個毛動了手術。」
徐文輝繼續走:「真好。」
蔡闌也繼續把這個故事往下講:「後來這個貓呢,就每天早上去咬兩隻老鼠或者兩隻麻雀放在他的門口,感恩啊。」
徐文輝:「真的。」
蔡闌:「真的有這麼一回事」
徐文輝:「那好好玩。」
兩個人就在聊天的氛圍中,買買買,蔡闌真的閱歷廣博,跟着他走,徐文輝光說兩個字,他就能跟你了一整天,而且還很有趣。
不過讓徐文輝念念不忘的還是他說的幾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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