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頓時炸開了鍋,紛紛交頭接耳,議論這個走運的少年,語氣中充滿了震驚與佩服。
「真是大言不慚!」葉潔星麵皮抽了個動,忍不住冷笑起來,「你以為你是誰?演員你來定?導演也讓你定?我看乾脆製片人監製都讓你當得了!」
「對了我聽說你想當香江第一導演吧?我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葉潔星站起來,手指着徐文輝的臉,差點點就戳到腦門上了。
徐文輝城府深似海,誰也不知道他此刻心裏在想什麼。
「第二個要求,我要讓李鼎倫編導當這部片的導演,因為我認為這部片只有兩個人拍才能拍出它的精髓,而他就是其中之一。葉女士和梁女士,可以自由選擇。」徐文輝眼觀鼻鼻觀心,一點沒在意她的手指,淡淡笑道。
原本徐文輝還有第三個要求的,見此,也沒再多說。
最後劇本徐文輝還是賣出去了,不過在劇組的境遇急速下降,就跟坐過山車一樣。
原本徐文輝在劇組就是褒貶不一的程度,有人討厭嫉妒他的有不少,喜歡欣賞他的人更多,但這次得罪兩位無線高層後,那些跟他交好的人,立刻轉變風向。
對他敬而遠之。
「這小子這輩子算是完了,還想當大導演?得罪兩位無線高層,以後還能不能在圈內混都不知道呢。」這是大部分人現在的想法。
面對眾人的看衰,牆倒眾人推。徐文輝毫不在乎,正好大報復這劇已經要殺青。自己在無線的目的已經辦到,也是時候拍拍屁股走人了。
無線大樓外,空地上。
「輝仔,我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哎你也是,幹嘛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給兩位導演一點面子呢。」說話的是鄭紹秋,話中雖然是在責怪徐文輝,但聽他語氣和臉上表情,就知道他更多是對兩位導演不滿。
對徐文輝更多的是感謝,因為這劇本就是為他而寫,他也是因為舉薦自己才得此境遇的。
「沒事。我本來就不想多呆,我相信這個地球是因我而轉的。」徐文輝不在意道。
來相送的,不只是鄭紹秋,還有陳美祺與呂良韋,幾人差不多都是來感謝徐文輝力薦他們參演飛鷹的。
特別是陳美祺,萬萬沒想到,兩人僅是當初的一面之緣,徐文輝竟然還能記得自己,而且向兩位大導演推薦自己,最後鬧得自己退場離去。
犧牲太大了吧!
這讓陳美祺覺得很感動很感動,認為徐文輝都是因為自己,他為什麼那麼做?他為什麼對自己那麼好?難道一見鍾情?陳美祺臉色突然一紅,忍不住暗啐一口,自己這想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注意到陳美祺彎起來的眼睛,徐文輝知道她是發自內心的高興,心情也忍不住愉悅起來。
徐文輝自然不知道陳美祺心中的想法,要是知道了一定不只是愉悅那麼簡單,會心裏笑瘋的。
這完全是她一廂情願好不好,而且自己可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犧牲的,本來自己就不打算在無線多呆,時機成熟就走。
至於徐文輝為什麼不推薦原本的「沉魚蓮」?
理由很簡單啊,雖然蓮妹聽說美的跟天仙一樣,但是自己又不認識她,自己又幹嘛推薦她呢?是吧?這份人情說不定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或者說根本不知道有那麼一個人呢?
徐文輝很現實,覺得陳美祺自己跟自己至少是有一面之緣的,所以就推薦她了。
拿一份劇本,賺幾萬塊,順便賣幾份人情。
就那麼簡單,他真沒想過喜歡陳美祺而犧牲什麼的
好吧,要是知道敗類輝的想法,陳美祺心裏的那點感動一定立刻煙消人散,說不定還會狠狠踩他幾腳
自己雖然不覺得有什麼犧牲的,但劇本贈與的人情是不可抹去的,圈內就是這樣,人情關係很重要,很重要。
所以徐文輝對於幾人的感謝是坦然接納的,對陳美祺眨眼道:「那你想要怎麼感謝我,紅了以後可不能忘了我這個落魄朋友,記得請我吃飯啊。」
「嗯人家一定請你,請你一餐,不,可以很多餐的」陳美祺低頭含羞一笑。
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在想什麼哦!徐文輝覺得她現在樣子很可愛,哪裏還有另一個時空給世人帶來的精明形象!?心中有點騷動起來,雖然不強烈。
說到底,她現在還是太年輕。
停車場,相隔無線大樓並不遠。
「安安姐啊,你說今天我們是拍文戲還是武戲吶?」沉魚蓮俏生生站在一個年紀相仿的少女面前道。她和呂良韋同期加入無線藝人訓練班,不過一直沒有分配在同一個劇組,所以徐文輝也沒機會見到她。
「啊?」魚安安臉蛋兒嫣紅,仿佛失神一般。
原來她剛才一直在偷聽徐文輝那邊的聊天,幾人雖然沒有刻意壓低聲音,隔得又不遠,所以靜心聽還是聽得到的。魚安安偷聽過後,將他們的話聽了個完全。
見徐文輝和陳美祺曖昧的樣子,魚安安心裏不知道怎麼覺得有點添堵。
「安安姐你怎麼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沉魚蓮奇怪地看着她。
說起來,命運真是神奇。
另一個時空裏,周閏發為沉魚蓮自殺,拋棄魚安安,兩個都跟同一個男人有很深關係。
如果發哥和沉魚蓮不是在娛樂圈相遇,可能現在兩人的境遇都大大不同了,當時兩人可謂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奈何發哥老母不喜歡沉魚蓮,兩人轉為地下情一段,然後作為都在上升期的藝人,也受到來自公司的壓力,不得不分手,當時周刊有說周閏發因此服毒自殺,搶救過來後沉魚蓮默默在病床前照顧發哥直到他康復,然後蓮妹就飄然遠去接着發哥就光速與魚安安結婚了然後又同樣光速離婚了
沒想到,現在兩人還是認識了。
「我要是像你這麼沒心沒肺就好了」
魚安安腹誹不已,連忙答道:「沒什麼,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那你覺得這今天我們是拍什麼戲份啊?」沉魚蓮一邊挽着她的手,一邊問道。
「這個我怎麼知道,要看導演安排,該怎麼拍就怎麼拍」魚安安心不在焉地應付幾句,眼神時不時往徐文輝那邊瞟去,各種念頭紛至沓來,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是她?」心中一盪,徐文輝下意識往大門旁邊停車場那邊望去,正好碰到魚安安正在盯着這邊,不由對她微微一笑。
魚安安眼神經過初始慌亂躲閃過後,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兩人之間的暗送秋波沒有瞞過鄭紹秋的視線,鄭紹秋笑笑:「以前真沒看出來你這麼本事,居然和安安也能勾搭上。」
徐文輝尷尬地笑了笑:「別說那麼難聽麼,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有過幾面之緣而已,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想到魚安安每次見到他都喊打喊殺的樣子,徐文輝覺得自己也沒有說假話。
小青陳美祺聞言,望向了魚安安、沉魚蓮那邊。
感受到空氣中瀰漫的醋意,徐文輝連忙正色說道:「真沒有,要是有的話,她怎麼不過來呢?還是我們的大眼琪好,知道來送我。」
「切!」陳美祺聽到他的話,心裏其實是開心的,嘴上卻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的謊言,「那你剛才的眼睛幹嘛一直放在人家身上?」
「是啊,以前遞道具的時候好像還趁機拉着安安姐的手。」沒想到呂良韋也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加入了聲討大軍。
「哪有,一時手誤而已。」徐文輝連連告饒,「不聊了,改天大家有緣有空再聚聚,我有事先走了啊!」
鄭紹秋、陳美祺、呂良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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