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房。
毛利等人跑了進來,看見寬念驚恐的看着修行房的正上方。
順着寬念的目光向上一看,**米高的橫樑上竟然有人被吊死,死的不是別人,正是寺廟的住持—天永和尚。
這麼高的橫樑,難道真的是霧天狗乾的?
「小蘭趕快報警。」毛利小五郎手向後一揮,「其他人都不准進入現場,在沒有確定是他殺還是自殺之前,不能破壞現場。」
一小時又30分鐘後。。。
目幕警官趕到現場,30分鐘他們就到半山腰了,後面就沒什麼路了。。。。。跑了一個小時山路。現在所有的警察都虛脫了,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休息5分鐘,警方才緩過氣來,竟然在這種荒山野嶺,差點迷路沒摸着寺廟。
「這麼說發現屍體的就是你。」目幕看着身邊的寬念。
「是。。。是的,早上吃飯,卻遲遲沒有看見住持,所以我就出去找了找,然後我就在這間。。。」寬念將今天早上情況原原本本的對目幕說。
」那麼報警的就是碰巧在這裏遊玩的毛利了是嗎。「目幕眯着眼睛,真的不想看見這個傢伙,遇見他就沒有好事,不是綁架就是殺人的,簡直就是個喪門星。
「啊哈哈,沒錯,目幕警官就是我,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搓着手走了過來,他也覺得自己最近身邊的案件多了不少,每次都是目幕警官過來怪不好意思的。「嘿嘿。。。。對了寬念師傅,你叫的聲音挺悽慘的哎。」毛利小五郎使出轉移注意力**,可惜他剛開始就輸了,他怎麼都不該拿慘叫說事。
「我想總沒有你叫的悽慘吧。」寬念怒視着毛利小五郎,現在可是死人了,而且死的還是自己的師傅,這個傢伙在這個時候還能說笑。
。。。。毛利小五郎想起昨天晚上自己那聲悽慘的叫聲。老臉一紅,訕訕的縮回想啪寬念肩膀的手。
「寬念師傅你的直覺真准啊,竟然一下子找到了懸在房樑上的住持,那可是**米高的房梁哎,普通人不可能那麼快就發現,哥哥你一定是靠直覺發現的對吧。」柯南說道。
「啊?」寬念一驚。
小五郎瞬間感覺抓到了重要的線索,「哈,寬念,你到底是怎麼發現的,不會是你把天永師傅殺害的吧。」
「不,不是。」寬念雙手不停揮,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就在寬念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時,門外的木念突然發出聲音。「他能發現是一定的,因為在兩年前也發生過同樣的事。兩年前,這個屋的房樑上也死過一個人,他也是寺中的一個,修行僧名叫鍾念。當時我和寬念進屋來修理屋子破掉的那個大洞。」木念指了下目幕身後的大洞,「就是現在破掉的大洞,和當初的洞一模一樣,在修理這個洞時,我和寬念無意間的一個抬頭,發現了已經失蹤好多天的那個修行僧,他就和現在的師傅一樣,被吊死在橫樑上。」
「啊,所以說,上次的案件。。」毛利小五郎看向目幕,他不會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吧。
「沒錯,上一次的案件也是我負責處理的。」目幕一點都沒有顧忌毛利小五郎的感受。
。。。。。毛利小五郎翻了翻白眼,你都處理過一次這樣的案件了,剛剛還那麼驚訝。
目幕沒有理會毛利小五郎,接着說道:「其實最讓我在意的並不是寬念很快發現死去的住持,而是我身後的這個巨大的破洞。這牆的木板非常厚,在沒有工具下,人為想要破壞這樣的大洞需要一天的時間,而從被害者消失到發現他的時間,想要弄出這麼大的洞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沒錯,這樣的大洞只有那個東西能辦得到。具有大理石般蠻力的古代怪物——霧天狗!」寬念被嚇的說話都不利索了,估計他剛剛不敢自己說出來,也是怕霧天狗報復吧。
霧天狗!?
嗝~!有狗,在哪裏。
一個肚子鼓鼓的小身影走了進來,沒錯他就是那個吃了九個人飯的夜,吃到第五個人他就有些吃不下了,可是一想到這些都是大家的心意,夜還是將剩下的都壓了下去,搞得現在肚子鼓起老高了。
小蘭看着夜這奇怪的造型,有些想笑,「夜,你這是怎麼了啊,該不會是懷孕了吧。」小蘭進行了大膽的猜測。
。。。。我想靜靜。。小蘭姐姐我們友盡。
小蘭在夜的肚子上點了點,夜立馬做出劇烈的反抗。「停停停!小蘭姐姐不要碰,疼疼疼啊,剛吃了太多的心意了。」夜躲開小蘭好奇的手。肚子都要漲開了,小蘭還戳的那麼用力,感覺都要破開了。
?心意?小蘭有不好的預感,抱起夜的肚子仔細看了看,「你是不是吃了好幾個人的飯。」
「額,是啊,小蘭姐姐你的那份我是最先吃的,然後是柯南,叔叔的。最後才是哪些和尚的。」快表揚我吧,小蘭姐姐我可是最先吃的心意哦,說明你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哦。
「哦,是這樣嗎?」小蘭低着頭,冷冷的笑了笑。「竟然都吃光了,還最先吃掉我的那份,我真是要好好謝謝你啊。」
下一刻,兩隻手抵住夜的兩邊太陽穴,猛力鑽動起來。
啊啊啊~!感覺自己飛起來了。
毛利小五郎和目幕看了眼他們,然後果斷的將他們忽略了。
「那麼那件案子目幕警官你是以。。。」毛利繼續他們剛才的話題。
「我是以自殺結案的,那麼高的橫樑,能到達橫樑的方法只有上方的那個通風口,要想將人殺死再吊在橫樑上根本是不可能的。」目幕說道。
調查好像進入了死區,沒有辦法開展下去,目幕愁容滿面,難道還要以自殺結案嗎?明明有那麼多的疑點沒有辦法解釋,看向一旁同樣是一籌莫展的毛利小五郎,指望不上的人。還是在調查看看吧,也許會有轉機。
下午時分,寺院再次來人了。
「爺爺!爺爺!」一個比小蘭稍微大點的女人趴在已經死掉的住持身上。
她是住持的孫女——菊乃。
「我記得兩年前,死去人前痛哭的人也是她。」目幕說道。
「是的,兩年前死掉的鐘念,他是菊乃最愛的人。」寬念說道。
這時菊乃後面有個和尚,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不要傷心。
「他是誰啊。」毛利疑惑的問道。
「他是菊乃的丈夫,好像是某個大寺院的繼承人。他們是在鍾念死前兩天結婚的,真是沒有想到,當初我還以為菊乃小姐一定會嫁給鍾念。」屯念說道。「也許就是小姐要結婚的事對鍾念師兄打擊太大,他才會想不開上吊自己殺的。」
夜有些無語,說好的最愛呢,咋就和別的男人結婚了,果然愛情最脆弱了。再看向剛拿自己熱身完畢的小蘭,親情也是。。。脆弱不堪。
「啊,這麼說這次的事件,也可能是住持對鍾念的死很慚愧,於是也想不開上吊自殺得咯。」目幕開心的說道,這樣就說的通了,終於可以結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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