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想到,既然就連你也能夠逃脫,看來這幫人還真是不行啊。」
吳明並沒有搭理眾人那譏諷的話語,只是緩緩的對着巫師說道:「無論如何我能夠從他們的包圍裏面逃脫出來,也是相當的不容易,也不至於一上來就這麼多人對我冷嘲熱諷吧,還是說你們現在根本就不相信我了?」
正在巫師身旁的一個長發男子冷笑一聲說道:「對不起,我們還真的是不相信你,以你金丹期的實力,怎麼可能逃得過那麼多人的圍捕?那些人既然能夠攻破的飛船,就說明他們的實力起碼也是有數個元嬰期在其中,那你又是怎麼才能夠在這樣的圍剿之下逃掉的?」
說話的這個人,吳明也是認識的,在此之前便是一直都和自己挺不對付,之前在火爐旁邊差點和自己動起手來的人也是他。
現在自己渾身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疑點,他是一定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和自己作對的,畢竟在此之前,巫師也早就說過了,是不允許同為長老的人互相敵對或者是動起手來的,所以說他們沒有機會名正言順的攻擊自己,這樣的話,他們自然是不會放過每一個陷害自己的機會。
「你做不到,可不代表別人做不到,就算是我有金丹境的實力,但是我身上懷有的東西你又怎麼可能清楚呢?」
巫師默默的點點頭,說道:「確實就像吳明子所說的那樣,每個人的身上都多多少少有些保命的東西嘛,各位能夠達到現在的境界想必也是有了很多手準備吧?」
長發男子的臉不可察覺的微微顫抖了一下,在座的眾人也都是察覺到了巫師的意思,畢竟誰的身上又不會有那麼一兩件保命的東西呢?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可是照樣不是每天有那麼多的修士都被敵人殺死,因為在絕對的實力碾壓之下,有什麼保命的東西也幾乎起不了作用。
但是巫師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他如今之所以說出這樣的話來,就代表着他的立場是和吳明子一邊的,雖然說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十分的不爽,我們甚至有不少的人表面上都是絲毫不掩飾這一點,但是他們卻不得不給巫師一個面子,畢竟他們現在可是在五毒教的領地。
「這小子怎麼怎麼受巫師的保護,難不成是他的私生子吧?」
眾人雖然說心中都有一些意見,但是也始終無法說出來,長發男子也剛準備知難而退,卻不曾想自己身邊的一個漢子卻冷冷的說道:「那你不介意給我們看看你的保命東西吧?」
吳明臉色微變,要知道任何情況之下,這種東西都是不能夠隨便拿出來的,因為一旦被人給知曉了,它的效果自然而然也就大大的減少,所以無論是誰都不會輕易的拿出自己的保命底牌,這個是亘古不變的真理。
然而這小子卻讓自己在這回去下,直接拿出自己的保命東西,就足以說明他是在故意的為難自己。
果不其然,就連巫師也是冷笑一聲說道:「好生霸氣,難道這裏是你的地盤不成?」
「當然不敢!」雖然他的口頭上在說着,但是身體卻一點都不畏懼,反而微微地挺着胸口,直視着面前的巫師說道:「我怎麼敢呢?」
巫師剛剛想要動怒,畢竟能夠在他面前如此囂張的人可是不多,想想之前那位煉器師的下場,眾人也就應該會有所收斂才對,就在巫師準備殺雞儆猴的時候,卻忽然想起來他們這一次任務的重要性。
「若是放在平時的話,這樣的小角色我殺了也就殺了,但是放在現在,我們極度缺少人手,這個傢伙的實力也只能夠算是中上等,不過放在如今的話倒是大有作用,還不能夠就這樣草率的把他殺掉,這聚魂陣那邊被人虎視眈眈的盯着,多一個人總算是好一些。」
於是巫師只能夠索性講起道理來,說道:「大家也都是修士,明白這一點,關於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是能夠輕易地看對方的保命底牌的,所以我看這件事要不還是算了吧,雖然說這吳明子能夠從眾人的重重包圍之中逃出來着實有些不可能,但是你們也不能夠如此的小看他,不是嗎?」
吳明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壯漢說道:「你說我一個金丹期在一群元嬰期的包圍之下,不可能逃出來啦,請問你只不過是個元嬰初期而已,在我看來那些人的實力有很多甚至都是元嬰中期了,在他們的包圍之下,你又是怎麼逃出來的呢?」
壯漢的語氣為之一哽,憋紅着臉,說道:「我可是偽裝大師,他們根本就發現不了我在哪裏!」
「偽裝大師,可據我觀察我們所在的那個地方極度接近山谷,周圍除了石頭以外一無所有,你難道還能變成石頭不成?」吳明冷笑着說道。
頃刻之間,這疑惑的矛頭便是朝着那個壯漢轉去,而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是緊緊的盯着那個壯漢,仿佛他只要稍微一句回答錯誤,就會被眾人立刻五馬分屍。
「我我收攏了靈氣,屏住了氣息,糖到了地底下,他們才沒有發現我,我才險而又險的躲過了一劫!」
壯漢的模樣着實有一些古怪,他實在是不願意以這種形式說出自己逃生的辦法,畢竟這樣一來的話,自己的面子可就是真的不保了,不過如果這個時候自己不說實話的話,萬一被調查出來,自己很有可能就會成為眾人的懷疑目標了。
果不其然,他話剛說完,吳明就冷笑着嘲諷道:「原來只不過是個懦夫,我還以為你是用什麼辦法光明正大的殺出去的呢,看來我之前懷疑你還真的是抱歉啊,畢竟你也只不過是個普通的懦夫而已。」
果不其然,吳明剛剛一說完,他就能夠感受到周圍人對他投來的那不屑的眼神,就仿佛他之前那樣看着吳明一樣,一時之間他甚至都有一些後悔了,為什麼自己要招惹他?
「夠了,不管你們是殺出來的也好,還是躲着逃出來的也好,只要你們能夠回到這裏,就已經是極大的幸運了,還在這裏一直鬧什麼內訌!」巫師終於是忍不住了,怒斥道:「如果你們再在這裏胡鬧的話,我就讓你們全部都滾回去了。」
「我給巫師大人一個面子,不和你斤斤計較!」男子憤怒地坐了下去。
吳明剛一回到座位,便是看到自己身邊的洛寒,正使勁的朝着自己使着眼色,隨後便是收到了來自洛寒的傳音。
「我看你小子這下子可是惹了一個大麻煩呀,你可知道站在對面的那個人是誰?」
「我管他是誰!我之前可從來沒有招惹過她,是她一來就要找我的麻煩的,我可從來不是那種別人主動招惹我,我還會假裝沒有事地放過他的人。」吳明冷笑着說道:「而且照我看來,在這個地方越是膽小的人越容易被欺負才是,如果我一開始就裝作不知道的話,他們恐怕只會變本加厲吧。」
洛寒一時語塞,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倒也有道理,不過我想告訴你的並不是這個,我只是想說,這一次你的急脾氣可為你惹了不少的麻煩啊,那兩個人可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洛寒指着那長頭髮的男子說道:「那個長毛,他可是野狼傭兵團的人,像他們這種常年遊走在刀尖之上的人,對這種事情是最不畏懼的,所以我想就連巫師的面子他都不一定會給多少,還好我們現在是在五毒教的領地裏面,他還有幾分顧忌,要不然的話可能他早就已經對你動手了。」
「更何況他和你有仇呢!」洛寒做出了一副畏懼的樣子說道:「好像你已經招惹上了這樣的人,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會儘量的保持自己的存在感較低,這樣的話,他們也許就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了,可是沒有想到你竟然不但反駁了他們,甚至還讓他們也一起吃了鱉,這下子恐怕是沒有什麼好下場了。」
「而且還不光如此,要知道你現在可是非常受巫師的器重的,這就說明你在我們這裏已經是足夠奪人眼球的了,像這種情況之下我們都是會直接說明自己的不滿的。」洛寒看起來頗有些氣憤的說道:「現在我和你走的也挺近,他們甚至也開始針對我了,雖然說我不怎麼在乎,但是我和你可不一樣,巫師大人他可不會保護着我,恐怕我之後都要小心翼翼的了,有些事情我也就幫不了你了。」
吳明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畢竟你也沒有任何理由陪着我一起被拖下水,更何況我還有自保的能力啊,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情不是很懂,希望你能跟我說清楚。」
吳明指着遠處的長髮男子問道:「你說他和我有仇,可是我怎麼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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