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之後,因為我的粗心,一時忘記存好錢,結果不到一個小時,謝老闆給的紅包就被萬惡的師父林玲給現。
當然,她這次大善心,還給我留了一張毛爺爺,權當是獎勵,我又一次鬱悶的睡不着覺,暗罵自己就不會先把錢轉移到別的卡號上,活該被沒收。
林玲得了錢,心情大好,對我說:「小王啊,接下來的時間,你就好好在公司里學習,俗話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放心,師父一定會想辦法讓你贏的。」
我聽得直翻白眼,雖然作為一名風水師學徒,可能水平差了些,但我也是實打實的戰鬥在風水師的第一線上,各中惡靈小鬼,甚至連全身長毛的殭屍我都打過,你用不着這麼貶低我吧?還臨陣磨槍呢,這話真不好聽。
可林玲沒有理會我不爽的態度,開始了對我的為期半個多月的風水師學習。
這半個多月的學習,對來我說比當年衝刺高考時還要恐怖,林玲完全是用強灌式的辦法讓我記住那些風水咒術、風水道具的區別,還有如何應急突靈異的辦法。
而且每天睡覺都會考我一遍,沒有背會,就不准睡覺。
這種死記硬背的學習方法讓我的體力跟腦力嚴重消耗,說實話,學習有時候比在工地里搬磚還辛苦。
好在林玲並不是一味的摳門,她知道高強度的學習對人的精力很耗費,便給我買了很多的營養品。
像什麼補腦的核桃啦、枸杞啦、粗糧燕麥等等,光是這些就買了上千塊錢。更讓我無語的是,有一天她在看電視時,見到一個不知是腦黃金還是腦白金的廣告,愣是在第二天給我買回十多盒這種給老頭老太太過節送禮的玩意,讓我哭笑不得。
不過正是因為林玲的營養品跟的上,我才沒有在學習中累倒。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學習,我對風水術的基礎更是牢固了許多。
所謂的風水術基礎,就是看事物的表面現實,比如說最淺顯的地貌風水,這個是身為一個真正風水師都必須學的,你到一處地方驅邪或是探險,如果連那個地方的風水都看不出,那還當個屁的風水師,都可以直接回家了。
除了看風水外,還有看相,這也是風水術的基礎,因為之前對看相感興趣,所以這一塊的內容我倒是學的很精,不過,雖說學的很精,可也只是能看出表面的一些東西,再深一些的,就看不出來了,就像在駱家時,我偷偷給駱梅看相,就是這個道理,雖然我能大概看出她是什麼樣的人,然而對於她真正的內在卻依然無法看出,這就是水平方面的差距,據說真正浸淫相術這一方面的前輩高人,只需一眼就能看出這個人是好是壞。
林玲說,當年的諸葛亮也是風水大家,尤其在相術上有高的造詣。我覺得師父說的沒錯,要是諸葛亮沒有高的相術造詣,怎麼可能會選到劉備這樣好的明主?要是諸葛亮沒有高的相術造詣,如何憑着三寸不爛之舌遊走於東吳名將之中,並達到自己的目的?
畢竟你再能說會道,碰到一個連自己都看不透的人,你說的再多,有什麼用?更何況,諸葛亮一眼就能看出你是好人還是壞人,魏延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
所以,如果哪天我的看相本領能達到諸葛亮的程度,那我在國內隨便混都能混個出人頭地來。
可惜,相術研究透徹難度太大,而且我從小不愛學習,讓我天天對着相術鑽研,這還真是做不到。
等林玲考完我的風水術基礎,現達到她的預期,於是便開始了風水術的進階,那就是驅邪抓鬼了。
驅邪抓鬼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成的,想想當年那些茅山道士,哪一個真正下山抓鬼不得學個十來年的?就算天賦再高,起碼也得學上五六年才能出師。
但林玲可沒有那麼久的時間讓我去系統的學習,而是劍走偏鋒,針對這次比試的內容給我制定了學習計劃。
先她讓我區分各種符咒紙,每一種符咒紙的作用和使用方法都必須背會。
其次就是讓我背會各種惡靈鬼怪的特徵,這是每一個驅綃抓鬼的風水師必會的一門功課。
最後,則是讓我認識一些用來對付惡鬼的道具,比如說之前我在鄉下收集的鍋底灰。
計劃制定好,我便再次進入瘋狂的學習中,這次林玲居然用起體罰的方式來督促我的學習。
如果我在晚上考核時,沒有達到她的預期,林玲就會用根小教鞭抽我的手心。
這讓我想起當年上小學的情景,那時候因為數學作業沒寫完,就是這樣被老師拿教鞭打了手心。
沒想到,現在我都二十多歲了,還要感受一次童年時的噩夢,這真的是悲劇了。
「師父,給點面子,咱能不打手心嗎?」我哀求道。
「那怎麼行?打手心不是師父的目的,師父的目的是用打手心的方法督促你努力學習啊,小王,你得理解師父的良苦用心才對。」林玲一副大義凜然的說道。
這話聽着很是大義凜然,可我總覺得林玲似乎很是興奮,好像很期望我在考核時背錯,這樣就能打到我的手心了。
我打了個哆嗦,心想,一定不能再被她打手心,太丟人了,所以我更加拼命的背起這些風水抓鬼的內容,生怕挨打。
學習計劃的最後一天,也就是距離風水師比試還有兩天,林玲一臉嚴肅的坐在椅子上,她看着我說:「小王,今天是最後一天,待會考核的時候,如果你表現的太差,那就不用去跟莫老頭的徒弟比試了,去了也是丟人現眼。但如果你表現的出色,師父答應你,在風水師比試結束後,立刻着手解決你身上的冥婚咒,你可不要讓師父我失望啊。」
我咽了咽口水,鄭重的點頭,這一刻對我來說,比當年坐在高考的考場裏還要緊張,林玲就像是主考官,而悶油瓶師兄則是監考老師,一聲不響的坐在我身後盯着看。
他們兩人帶給我的壓力實在太大了,我暗罵,師兄你的傷早不好晚不好,偏偏等我要考核的時候就好了,這是要玩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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