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玲拿着那根驅魔錐左看右看,很是愛不釋手。
看了一陣後,她有些惋惜的嘆氣道:「可惜呀,如果這驅魔錐的咒紋沒有被破壞,那這錐子絕對可以換一輛蘭博基尼回來。」
蘭博基尼應該是輛汽車的名字,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車子,但從林玲嘴巴里說出來的車名,估計不會太便宜。
看她一臉惋惜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把那天在血地生的事情說了出來,並告訴她,我差點被這根錐子的主人給殺掉。
林玲聽完,當場就大怒,她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罵道:「那些驅魔人如此膽大,居然連老娘的徒弟也敢殺,活膩了嗎?!」
我見林玲居然為了我的事情而生氣,心裏大感欣慰。
就問她:「師父,你也了解驅魔人的事情嗎?」
林玲不屑的說:「那群傢伙有什麼好了解的,一群忘本的勢力小人而已,明明也是從風水一脈展出來的,卻死活不承認這一點,說什麼他們的術法是獨一無二的,跟風水術完全不搭邊,還起了個洋名字,叫什麼驅魔術。」
「哼,完全不搭邊?你看看驅魔錐上的咒紋,細拆下來,那就是風水符咒術里的一種,真是不要臉!」
我從林玲那不屑的語氣里還聽出了她對他們深深的厭惡,看來驅魔人在圈內的風評不是很好。
「對了,小王,你說那個傷了你的驅魔人是從哪裏過來的?」林玲問。
「他說協會在香港,師父你不會是想幫我報仇吧?嘿嘿,其實不用了,那傢伙被我打的像條死狗,我也沒吃多少虧。」我笑呵呵的說道。
「我是閒的啊,幫你去報仇?」
林玲白了我一眼,然後喃喃的說:「香港是驅魔師協會的分部,他們的總部在意大利,一直以來只做老外的生意,看來,他們這次回歸內地是有預謀的。」
聽完她的自語,我無比佩服林玲的分析能力,只是從這麼一點小事情上就能猜出個大概,真是了不起,於是我就把協會最近的動向說給她說。
這些動向包括協會最近製作大量的攻擊符紙、人員的調動、以及雙方之間產生的挑釁和摩擦,這些我都說了出來。
林玲點點頭,說:「也難怪了,現在國內居民的生活水平提高,富豪出手又闊氣,他們相信風水氣運,在這方面花錢很爽快,這對任何一個吃風水這碗飯的人來說,國內都是了不起的大市場。」
「先不說國內本土的風水師,就連東南亞的那些降頭師、法師也都紛紛想摻進來分一杯羹,尤其是那些法師,通過幫人製作小鬼、販賣古曼童等,已經聚集了大量的客戶,其中以明星最多,他們都很相信這些。」
說到這裏,林玲嘆了口氣,說:「那些個外來的東西副作用巨大,哪有咱們風水師的術法正統?可惜啊,早些年風水師們都把目光放在鄉下,因為只有那裏才有人相信風水,等到現沿海城市的富商們也開始信風水時,卻太遲了,市面上大部分的客戶早就被外入的法師給侵佔。」
師父講的這些應該就是風水師這些年以來的展概況吧?
不過我倒是挺認同的,畢竟風水之說,還真是只有鄉下的老人相信,城裏人都認為那是迷信,說起來,風水氣運這種東西雖然很玄,到進入的門檻低,導致很多騙子以算命的身份從事這門行業,久而久之,造成了外人對風水師的印象差。
人們一提到風水師,就認為他們是江湖騙子,不相信,對真正有本事的風水師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驅魔師是風水師里最先懂得變通的人,他們努力學習外面的洋東西,結合風水學讓自己看起來與眾不同,不得不說,他們的腦子很聰明,無論是占星術、還是通靈術,只要能給他們帶來賺錢的術法,都學去了,最後糅合在一起,形成了驅魔術。」
我有些驚訝,說:「怎麼感覺他們的術法就像大雜燴一樣,什麼都學呢?」
林玲說:「沒錯,就是大雜燴,但別小看了他們的這種大雜燴,驅魔術法千奇百怪,一旦跟他們對上,吃虧的人往往是那些不明就裏的風水師。」
驅魔人的事情,說實話,我是一點都不關心,上次惹我的驅魔人已經被我打的差點沒哭爹喊娘,以後不出意外,根本就不會再有交集。
我現在關心的是,林玲收了我的驅魔錐,是不是就不會再讓我去做那個什麼驅鬼任務了?
想到這裏我就來氣,師兄張潛太損了,一句話不說,光用個眼神就能暗示林玲叫我去抓鬼,不帶這樣坑人的!
「師父,這根錐子你還喜歡吧?」我小心的問道。
「嗯,還湊合吧,雖然損了一處咒紋,但修理一下,還能用。」林玲點了點頭,說道。
見她滿意就行,我正想說自己剛從茅山回來,很是勞累,這幾天想好好休息一下,如果有什麼工作要做的話,就全讓師兄張潛去做,可話剛到嘴邊就聽到林玲感嘆了一聲。
「唉,小王你現在越來越懂事了,都知道回家還給師父帶禮物,可惜啊,那個抓鬼的委託已經定了人選,不然師父絕對會讓你去完成。」
我的腦袋翁的一聲,差點沒嚇的跳起來,這傢伙,送個驅魔錐還差點送出事來。
「師、師父,我覺的那個什麼委託還是讓師兄去做最好,你想啊,師兄天天悶騷的不行,也不愛說話,得多接觸一下外界才行,這抓鬼也是一種接觸外界的機會,哪怕你沒定人選,我都認為這事只有師兄能做。」
不管如何,先把事情撇清才行,不然就林玲那種想到就做的性格,肯定會把我也拉去的。
「嗯,小王說的也對,小潛啊,你就乖乖聽話,好好把這次的委託完成,只要你完成的好,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無論你想提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成不?」
林玲像在哄小孩子一樣哄着張潛,可張潛就是緊閉嘴巴,滿臉陰沉着不說話。
無論什麼條件都答應?
林玲的這句話讓我心動不已,潛藏在心底的某種情感也因為她這句話開始浮現心頭。
或許……
這對我來說是一個機會,一個……表白的機會……
「師父!經過我認真的思考,還是覺得這個抓鬼的委託讓我來完成吧,師兄性格那麼內向,萬一事主有什麼其他方面的要求,結果就因為師兄不會說話,而導致師父損失一筆額外的收入,那多虧啊!」
我站了起來,裝着一副我為師父能賺大錢而義不容辭的樣子,大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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