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摩天!始祖大人的身外化身夜摩天啊!」
蘭斯飛至巨像身前,當空拜下,磕了幾個響頭,高聲念道:「夜叉一族王室血脈繼承人蘭斯,特來叩見先祖。懇請先祖賜予力量,振興我夜叉一族。」
恭恭敬敬的做完禮儀,蘭斯站起身來,緩慢的飛上前去。
夜摩天似乎受到感應,巨大的身軀收回,恢復到先前的站立姿勢,同時右手一翻,那三個玉盒再次出現在掌心。
「哈哈!我夜叉一族的至寶,只有高貴的夜叉族血脈才能繼承啊!」
蘭斯狂笑,猛地向那三個玉盒抓去。
就在手指觸及到玉盒的瞬間,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邊境炸裂!」
「嗞嗞!」一道弧光如電,穿梭而來,直接在夜摩天和蘭斯之間炸開!
「轟隆!」
蘭斯驚怒之下,左右一揮匕首,一道寒芒射出,與那弧光相撞,巨大的衝擊波擴散,將兩人都震退。
夜摩天手中的三個玉盒,更是震入長空,在祖殿上空飛旋。
「該死!」蘭斯厲吼一聲,猛地展開雙翼,射向祖殿上空。
元魁自不甘落後,獰笑一聲,「沒有了那巨像陷阱,這寶物可是見者有份啊!」說着,蜚獸猛地擴張出來,同樣身影一晃就沖了過去。
阿寶靜靜的躺在地上,盯着大殿上空飛旋的三個玉盒,還有兩人的激鬥。
那玉盒長短不一,也不知裝的什麼東西,但必然是極為重要的。
整個夜叉祖殿,神秘程度只有殷武殿在其之上。而那夜摩天巨像,更是極為可怕的東西。玉盒中自然不會是凡物。
祖殿外的星夜下,大地裂縫之中,楊青玄緩緩睜開雙眼,火眼金睛直接穿透祖殿禁制,看見其內的景象。
然後身吸了一口氣,四周的大量極品靈石化作灰飛。
體內的最後一絲傷完全癒合,身影一晃,就裂地而出,往祖殿飛掠而去。
蘭斯和元魁正斗的難解難分。
蘭斯完全失去了先前的從容雍雅姿態,嘶吼道:「百般阻攔我,今日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
說着,五官開始變得極度猙獰兇惡,全身的鱗片翻起,覆蓋全身。身體就好像破土而出的竹筍,「噼里啪啦」之下就成長了一倍多!
元魁臉色大變,暗道:「不好!」
這蘭斯的力量隨着變身陡然暴增,竟衝到了帝天位巔峰的程度!
元魁不敢久留,急忙沖向祖殿的穹頂去取玉盒。
「找死!」
蘭斯變身之後,長嘯一聲,恐怖的音波直接擴散,將空間擠壓出一道道裂紋,呈蛛網一般散去。
元魁的身軀受到莫大阻力,當空一滯。
隨後便是一股更為可怕的力量席捲而來,仿佛要震裂長空,破碎一切!
「鬼蜮驚吼!」
蘭斯掌心之中雲氣噴薄而出,瞬間彌散整個大殿,濃郁的雲氣宛若膠質一般,讓在其內的人難以動作。
隨即他一掌拍出,那雲氣化成一條蛇一樣的怪物,鬼面猙獰,煞氣勃然,對着元魁撕咬而去。
「不可能!怎麼會這麼強,竟然是帝天位巔峰!」
生死危機之下,元魁也紅了雙眼,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咆哮,那蜚獸當空化出,形成一頭饕餮的樣子,但卻是三個腦袋,哀嚎不已。
是三條饕餮亞種的怨氣,凝聚在蜚獸體內,此刻爆發出來,散發出毀天滅地的氣息!
元魁再雙手掐訣,身上袖袍內擴散出一圈圈的強光,如波紋推進。
「邊境炸裂!」
「袖裏乾坤!」
最強的兩招同時激發出來,迎上蘭斯的鬼蜮驚吼!
「轟隆!」
兩人都是發揮出了帝天位巔峰的力量,可怕的威能瞬間充斥整個大殿。
三名戰凌宗弟子驚恐之下,飛速往殿外逃去,但依然慢了一步,被餘波卷進去,慘叫之下粉身碎骨。
整個大殿都激盪着恐怖的力量。
唯獨那夜摩天周圍,竟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而祖殿穹頂上的三個玉盒,也仿佛置身在另外空間,周身流轉着一股清氣,將餘波排開。
蘭斯和元魁都是身軀晃了下,就各自震退。
但元魁卻是狂噴一口鮮血,顯然傷勢更重,眼裏滿是驚恐。
蘭斯也受到衝擊,體內氣血翻滾,一口血湧向咽喉,被他強壓下去,獰笑道:「低賤的人族渣渣,能死在這祖殿內,是你此生最大的榮耀了!」
說罷,黑色的羽翼張開,巨大的陰影就籠罩整個大殿。
元魁一顆心猛地沉了下去。
突然,蘭斯尖銳的大叫一聲,聲音刺的人耳膜破碎,充滿了極度的憤怒和殺氣,「卑賤的人類!快放下玉盒!」
元魁心頭一震,猛地抬頭望去。
只見高聳的穹頂之上,一道修長的身影,帶着青牙鬼面,凌空虛度,不費吹灰之力就將三個玉盒收入手中,雙手一翻就消失不見。
「啊!」
蘭斯張大嘴巴,那三個玉盒消失的剎那,就像是他的心臟被挖了一般,狂吼着沖了上來。
最讓蘭斯焦急不已的是,這個青牙鬼面的人類跟他交過手,對方的難纏程度還在元魁之上。被他收走了玉盒,想要再吐出來就千難萬難了!
但這三個玉盒關係着祖殿的秘密和夜叉族力量的傳承,就算是死也一定要追回來!
元魁則是眼中出現疑惑,只覺得這青牙鬼面人十分熟悉,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大殿角落,那熊貓阿寶也不見了。
內心頓時明了,那熊貓傀儡是這青牙鬼面人放出來探風的,破掉夜摩天上面的陷阱後,就被這人收回去了。
元魁內心極度震駭,證明這青牙鬼面人一直都在跟蹤盯着他們,否則不至於如此巧合。那這需要怎樣的修為,才能不被他和夜叉蘭斯發現?
就在元魁震驚之下,蘭斯已經衝上了穹頂,又是一招鬼蜮驚吼拍出,雲氣化作可怕的蛇影,撕咬而來。
楊青玄抬起手來,五指一抓,一片炫目的光輝凝聚在掌心,化作六道烈陽飛旋,將整個夜叉祖殿照耀的如同白晝。
夜摩天的巨像清晰的顯化出來,似乎在這烈陽下也顯得極度不適,猙獰的臉上仿佛有怒氣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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