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剛放亮,陸遠與王處一正準備離開中都,去附近城市看看,店二卻突然匆匆闖了進來,遞過一封書信。
陸遠接過那書信,定眼一看,上面居然沒有任何落款,也不知道是何人所寫的。
見陸遠的神情怪異,郭靖不由好奇的問道:「是誰的信?他怎知我們藏身在這裏!」
「不知道,待我看看內容再吧!」陸遠搖搖頭,撕開書信,裏面如他所料,只有一張對摺的信紙,此外就沒有了其他。
陸遠展開那信紙,只見上面寫着一行娟秀的字,是出自一名女子之手,道:「我有要事相告,速來城外向西十里的湖心亭。」
看到這裏,陸遠也知道這寫信之人是誰了。沒想到他如此的改變,劇情還是回到了本來的軌跡,只是黃蓉找他們會有什麼要事,還得神秘兮兮的跑個幾公里。
「月兄,看完了嗎?是誰寫來的?」郭靖過來半晌之後,終於忍不住好奇湊了過去。
陸遠搖頭一笑,嘆道:「沒想到你那黃賢弟如此神通廣大,居然這麼快就找到了我們!」
「是黃賢弟!」郭靖頓時高興起來,而後又問,「對了,月兄,這書信里寫的什麼?是他找我們嗎?」
「嗯,不過具體談什麼我也不知!」陸遠若無其事的道,把信封全塞給好奇的郭靖。
郭靖打開一看,當即毫無反對的拍板道,「既然黃兄弟相邀,我們就快些出發吧!」
「這……」郭靖的風雷厲行讓陸遠愣了一下,不過想了想之後,覺得這是原著的軌跡,應該不太可能是陷阱。便道,「那好吧,郭兄,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還是先與王道長好好的商量商量,再做決定。」
郭靖聞言想了想,覺得言之有理,便頭走進王處一的客房,與陸遠一起稟告起來。
「道長,我好朋友約我見面,弟子先去一下,馬上就回來!」郭靖臉色含着歉意道。
陸遠緊隨其後,把信遞了上去。王處一看了沉吟片刻,問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隨後,郭靖也不遲疑,便把旅途相逢的事了出來,就連陸遠的那份也巨細無遺。
王處一聽了頭,道:「嗯,雖然你們相識了一段時間,不過你們此去還是心為上,那這孩子的武功遠在你們之上,身法中還透着股邪氣,恐怕不是什麼善類。」
然而郭靖聽了,卻不以為然:「道長,弟子與他乃是莫逆之交,他是絕對不會害弟子的。」
見郭靖那副倔強的樣子,王處一不禁看向陸遠,然而陸遠也是無奈的攤了攤手。
頓時,王處一看着郭靖,不禁嘆了一口氣:「你才與他相識有多久,怎能是莫逆之交?不過,既然你心意已決,那就快去快回吧。」
完這話,王處一也不到郭靖回應,便又看向了陸遠,囑咐道,「兄弟,待會兒你定要看好郭靖,不要讓歹人有機所趁!」
「這是當然,道長,如果那黃兄弟有什麼不好的想法,我定會想法阻止於他!」陸遠鄭重其事的頭,默默等待王處一決定。
王處一擺擺手,淡淡的,「那你們就去吧!」
「道長,我們馬上回來!」郭靖高興的保證道。
陸遠與他恭敬的退出房間,直往城外走去。
等他們走出城來,雪花的愈下愈大,隨着凜冽呼嘯的寒風,撲面而來,仿佛整個世界都是白雪的世界,白茫茫的一望無際。
然後時間又過了許久,他們大約走了五公里,在中午時分到了約定的地方。只見太陽當空照耀着大地,氣溫逐漸回升,約定的湖在微風的吹拂之下下,波光粼粼,倒影出青山綠水,倒是不錯的光景。
只是兩人在亭中等了許久,都不見人來,心中不免升起些許怒意,有種被耍的感覺。
「月兄弟,黃兄弟莫非久等之下,不見我們出現,就先回去了?」郭靖焦急的問道。
陸遠不可置否的頭,下意識回答道,「應該是這樣的吧,畢竟我們來的實在有些遲了!」着但見郭靖焦爐的模樣,實在不忍,便補充了句,「不過,我們才來一會兒,也不差這時間,在等等吧!」
「是及是及!」郭靖高興的符合道,看着湖的四面八方,正準備放聲的呼喚黃蓉。
西邊的樹林中卻恰巧傳來一陣隱隱的爭吵之聲,陸遠與郭靖相識一眼,心中均是好奇不已,便離開湖心亭,走了過去。
兩人還沒有進樹林一看究竟,就聽一人粗聲道:「這時候還擺什麼大師兄的架子?大家半斤八兩,你不也掛在空中盪鞦韆嗎?」
聽了這話,陸遠登時想起了他們的身份,這個天還能掛在樹叉上的,除了那倒霉悲催的黃河四鬼,他實在想不出還能有誰。
「黃河四鬼!」不一會兒,郭靖回憶了片刻,也反應過來,聽出了是他們的聲音。
陸遠對他頭,然後指了指聲音傳來的方向。郭靖心領神會,手按腰間的軟鞭,跟着陸遠往林中探去,只是進去了了一看,空蕩蕩的,仍沒見到半個人影。
「上面!」陸遠着往上一看,樹叉上果然掛着四個人影,而且現在還活蹦亂跳的。
郭靖看着陸遠動作,也跟着抬頭,空中果然搖搖擺擺的吊着四個怪人,不由驚異道,「你們怎麼在樹上?是黃兄弟來過嗎?」
黃河四鬼一聽,以為搪塞他們,其中一人頓時叫道:「你這子,叫那叫化出來,有本事咱們明刀明槍的交戰,只會使些卑鄙下流的詭計陰招,算什麼英雄好漢?」
「叫化!」
郭靖一見,心中大喜,料知這叫化必是指黃蓉無疑,當即笑吟吟的看向陸遠。
陸遠心領神會,頭道:「嗯,想來應該是黃兄弟無疑,既然他們都被掛在這裏,那他一定來過,不定還在附近逗留!」
正當他們到此處,湖中突然盪起細浪,劃來了一葉扁舟,而方向正是樹叢這邊。
陸遠與郭靖轉身一看,只見船尾一個女子持槳蕩舟,長髮披肩,一身白色素衣,發間束着金帶,白雪一映,愀然奪目。
看着這少女猶如仙女一般,兩人不禁看呆了。
「終於出現了,那麼有何要事呢?」因為經歷過現代的便利生活,陸遠並不少見奪目的瞬間,因而愣了片刻便清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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