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子弟張文祿肆無忌憚,花錢買兇,最後還放毒蜈蚣,想咬死葉凡,這種人的心腸太狠毒了,而且放蜈蚣的時候,張文祿面帶笑容,似乎在玩樂,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是在殺人,這是在謀殺。這意味着,張文祿已經無可救藥了,又或者,張文祿是真腦殘,被家族慣出毛病了。
不管怎麼,張文祿這樣的紈絝子弟,必須繩之於法,不然,以後會更加變本加厲的。
想到這些,葉凡開口道:「張先生,我想你還沒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
張祥金似笑非笑都道:「葉先生,此話怎講?」
葉凡喝了口茶,完全沒邀請張祥金等人坐下的意思,對待敵人,葉凡懶得敷衍,不如直接了當,用語言和行動來表達自己的立場,直到一杯清茶喝完,葉凡才不緊不慢的道:「張文祿想殺我,這是謀殺。」
張祥金似乎早就料到葉凡這麼,於是道:「葉先生,似乎你很懂法律,根據目前張文祿的情況,雖然花錢買兇,但是對您沒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不屬於謀殺,屬於謀殺未遂,如果造成重傷四級以上,無其他情節,十年至無期徒刑,重傷四級以下,三年到十年有期徒刑。」
到這,張祥金笑了兩聲,然後盯着葉凡道:「葉先生,從您的情況來看,身體並無大礙,肯定屬於四級以下,葉先生,你認為我的對嗎?」
懂法律?而且調查的還很詳細,對方這次有備而來,謀殺未遂這種罪過,可重可輕,加上張家的影響力,運作一番的話,估計張文祿也就是三年左右的有期徒刑,不過這三年肯定不好過。
如果張文祿出來後,依然為非作歹,有案底的張文祿會罪加一等,那時候可就不是這麼輕了。當然,或許三年內,張文祿能得到改造。
見葉凡沉思,張祥金繼續道:「其實這只是一場誤會而已,對你也沒造成多大的損傷,何必非要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呢?三年長不長,短也不短,如果你堅持起訴的話,那可就得罪張家了,你知道得罪張家的後果嗎?」
話中帶着濃重的威脅,葉凡嘴角翹起了一絲冷笑,道:「你話就跟放屁一樣,什麼叫作對我沒造成多大的損傷?他差殺了我,還有,不要用張家來威脅我,區區張家我還沒放在眼裏。」
葉凡心裏很清楚,就算現在他答應撤訴,懷恨在心的張家,依然不會放過葉凡的,竟然已經是仇人了,也就沒什麼得罪不得罪了,往死里干就是了。
張祥金眼角閃過一絲怒氣,他自詡身份高貴,社會地位崇高,如果不是張羅天硬壓着,他絕對不會親自來的。就算葉凡是王神醫的徒弟怎麼樣?不過是一個江湖赤腳醫生的徒弟而已,這和金陵市的醫學世家張家完全沒有可比性。
「葉凡,你話最好客氣,別給臉不要臉。」張祥金沉聲道。
葉凡冷哼道:「滾!」
「你……」張祥金稍微愣了下,葉凡這子還真是強硬,竟然直接讓他滾,張祥金真想一走了之,但是任務無法完成,回去沒辦法和張羅天交代,只能強忍着怒氣,繼續道:「葉凡,不要以為我怕你,別無法無天。」
「滾!」葉凡冷聲道。「我沒興趣和你談,立刻滾。」
太放肆了!張祥金臉都綠了,地位崇高的他,從來沒這麼低聲下氣過,也從來沒被人攆過,今天他都遇到了,算是破紀錄了。」
「葉凡,一百萬現,還有兩枚長白山百年野參,只要你撤訴,這些都是你的。」張祥金也很氣憤,也沒辦法繼續和葉凡談了,直接了當的出了交換條件。「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考慮。」
葉凡十分果斷的道:「不需要考慮,帶着你的東西滾蛋,這裏不歡迎你。」
「一百萬的現金可不是數目,野人參也是好東西,據我所知,王神醫經常義診,花費無數,導致生活比較拮据,這筆錢正好用上。」張祥金笑眯眯的道,他感覺王神醫缺心眼,玩什麼義診啊,你看張神醫,給人看病,都是收取很昂貴的費用,住豪宅、開豪車、有着尊貴的社會地位。
和張神醫相比,王神醫窮的叮噹響。
「而且,我知道你現在急要一樣東西。」完,張祥金快走了幾步,來到了百草齋的門口,望着熟睡中的姜越,嘴角翹起了一絲冷笑,道:「你朋友的情況不容樂觀,如果不在十二個時辰之內得到解藥,他就徹底廢了。」
「難道你想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朋友變成廢人嗎?」張祥金反問道。
葉凡用透視眼掃了下張祥金帶來的皮包,裏面有一張百萬的支票,和兩枚百年人參,此外還有一些其他珍貴的草藥,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解藥。很明顯,張祥金這貨是在忽悠人,因為他沒招可用了。
而且讓葉凡無比氣憤的是,肯定是曾陽山那個老狐狸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張家了,不然張家不可能知道的這麼詳細,也不會這麼快趕到。這幫王八蛋,蛇鼠一窩。
「超過十二個時辰,這算拿到解藥,也是無效的,所以你得抓緊時間焦慮了,你趕緊安排客房,讓我們休息,還有準備一桌上好的酒菜,我們餓了。」張祥金十分囂張的道,他自認為拿捏住了葉凡的要害,因為他聽曾陽山,姜越和葉凡的關係十分緊密,葉凡為了救姜越,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這貨怎麼忽然就牛逼了?竟然用吩咐下人的口吻給葉凡下命令,還要求客房和酒席,這貨哪裏來的勇氣?難道腦子忽然不正常了?葉凡用看傻逼似的眼神看着張祥金。
「還愣着幹什麼?葉凡,你是不是耳朵聾了?」張祥金傲然的望着葉。「本來我打算對你客氣的,誰知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我給你發飆,你還真他嗎的賤,趕緊去準備酒菜,然後再找幾個姑娘。」
我擦,這群王八蛋,真的是腦子抽風了,把這裏當成酒店了,這是王府,是神聖的王府,豈能讓這群混蛋為非作歹,此時的葉凡氣的緊握拳頭,恨不得一拳砸死張祥金。
張祥金見葉凡一臉憤怒的樣子,自以為是的認為這很正常,葉凡就算再生氣,為了得到解藥,也必須忍下來,這種敢怒不敢言的表情,讓張祥金感覺很爽。「很憤怒嗎?我知道你很憤怒,但是你必須得按照我的意思去辦,不然,嘿嘿,你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姜越變成廢人。」
站在張祥金身後的保鏢了個香煙,然後催促道:「你聾了嗎?還不趕緊準備酒席,我們已經餓了,信不信老子給你一腳?」
張祥金哈哈一笑,道:「就算現在你給他一腳,他不僅不敢還手,還得把你當成大爺供起來。」到這,張祥金扭頭妄想葉凡,嘚瑟道:「葉凡,這種感覺是不是很爽?我希望在我們吃飯的時候,你完成撤訴。」
保鏢很想驗證下張祥金的話,以後和朋友吹牛逼,可以大肆吹噓自己打過王神醫的徒弟,這感覺絕對爽,一臉嘚瑟的保鏢來到了葉凡的面前,歪着嘴道:「我聽你很拽,我今天還真想看看你到底有多拽。」
張祥金笑眯眯的道:「下手輕,人家可是王府的少爺,你多少也得給面子,隨便踹就行了,對了,記住一定要打臉,我還真想看看,王府的少爺被人打臉是什麼樣子,估計會很爽。」
保鏢嘿嘿一笑,道:「我就喜歡打牛逼的人。」完,保鏢朝着葉凡轟出一拳,直砸面門。
葉凡十分冷靜的伸出右手,抓住了保鏢的拳頭,五指用力,五根手指頭就好像尖刺一樣,深深的扎入了對方的拳頭內,甚至能聽到骨頭破碎的聲音。「垃圾!」葉凡冷聲道,猛的一扭手腕,保鏢的整條手臂徹底的廢了。
「啊……疼……」裝逼裝的過頭的保鏢當場就傻逼了,嗷叫着在地上打滾,喊的嗓子都啞了。
葉凡上前一腳將保鏢踢暈,然後轉頭望向目瞪口呆的張祥金等人,冷聲道:「你們真的帶了解藥?」葉凡已經透視眼掃過了,這幫人根本沒帶解藥。
張祥金頓時傻眼了,葉凡這傢伙動手了,而且出手如此的果斷冷酷,嚇的冒了一頭的冷汗,雖張祥金也練過武,有底子,但是已經荒廢多年了。
「解藥沒帶,因為太貴重,在張神醫那裏。」張祥金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他擔心葉凡揍他。
葉凡冷冷的瞪了張祥金一眼,然後返回百草齋,將自己保存的麻骨散樣本拿了出來,然後來到了張祥金的面前,問道:「你和張羅天什麼關係?你確定張羅天那邊有解藥?」
張祥金咽了咽口水,道:「我是張神醫的侄子,張神醫確實有解藥,葉凡,你最好克制,別把我逼急了,否則,你是得不到解藥的。」
「竟然是張羅天的侄子,他肯定會救你了?那就用做個試驗吧。」葉凡淡淡的道。
這是什麼意思?張祥金有些不明白葉凡的話。
葉凡一把抓住張祥金的脖子,將麻骨散全都倒了進去,剛才葉凡用透視眼觀察過,張祥金有武功的底子,麻骨散應該能起到作用。
「你給我吃了什麼?」張祥金驚恐的望着葉凡,使勁的用手指扣嗓子眼,想嘔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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