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攜了武天爭三人,飛到一個巨大的比武場,所有的武者都已死去,他們都是自相殘殺而死。
「今年的大比武已經結束了,人奴們已經全軍覆沒,但這沒關係,天下有的是活人,馬上會有第二批第三批人奴源源不斷的被擄進妖魔嶺來,繼續在這裏修煉已備參加年終大比武,在這妖魔嶺上,我了算,規則由我定,」皇帝着,攜着三人飛過比武場,又飛了約莫一柱香的時間,來到一座八寶玲瓏的九層黃金佛塔上空,又道:「這就是杖妖塔,霓裳和翠鸝就關在這座塔里,我知道你很想救她們,可惜這塔已被我用無上封印封住,除了我沒人能夠打得開。」
最後,皇帝又領他們看了禁閉之門,那只是虛空中孑然獨立的一道玄門,看不到任何的建築,玄門上畫滿了奇異的圖案和符咒,顯得無比神秘而森然。
「這就是禁閉之門,你只要能打開這道門,就能見到盈盈和胡媚兒,她們都在盼望着你這個老公去搭救呢!英雄救美可是人類武者最願意幹的事了,這一兒,就連我們妖獸魔族都深受感染,我的老夥伴冰火麟就是為了救我而魂飛魄散的。」皇帝道。
他的話讓三個人都是感覺一陣噁心,你也算是美女嗎?
「撲通撲通……」皇帝將三人扔在一處絕崖上就消失不見了。
「你可以在這裏拼命修煉,我以後每隔一個月就會過來檢驗一次你的武功,半年後咱倆決鬥,如果你打不過我,半年後就是你的死期,」虛空中隱隱又傳來了皇帝的聲音,顯然她已在幾十里甚至上百里的極遠之處。
「師父!好好修煉!爭取消滅那個大魔頭,救出……那幾位師娘,」胖一骨碌便從地上爬了起來道,他雖然不知道武天爭渡過溟江後經歷的故事,但翠鸝是武天爭的老婆那是肯定的,但聽皇帝的意思,敖淵的女兒盈盈還有個叫什麼胡媚兒的好像也是師父的老婆,這才幾天呀?對於師父收老婆的速度,他還是相當崇拜的。
玉觀音卻坐在草地上一言不發,她的心裏七上八下也不知是什麼滋味,在武天爭這些老婆中,她的年齡是最大的,今年已經二十六歲,感覺自己和這些妹妹們比起來,實在是沒什麼優勢,而且武天爭從來也沒有表示過喜歡她,以前雖也有過親密的舉動,但那多半帶着戲虐和征服的成份,根本算不上喜歡,何況現在,武天爭經受重重失敗和挫折打擊,恐怕更沒有心情了去愛一個人了。
半年以後,也許就是武天爭的死期,可看這絕崖之上,陰森恐怖殺氣瀰漫,妖獸的嘶吼咆哮之聲不絕於耳,恐怕還支撐不到半年,她和胖已經先死了,她們的前途更是渺渺茫茫充滿了蕭索和淒涼。
「師父快起來吧!咱們蓋幾間屋子,你和師娘住一起,我自己住一間,若胖有危險,師父不要忘了來搭救我就行了,嘿嘿!」胖想得還挺周到,他見武天爭躺在那裏一聲不吭,連忙跑過來試探了一下兒武天爭的呼吸和心跳,這才放了心,又催促道:「師父你沒事啊!嚇死我了,快起來咱們得趕緊在天黑之前蓋好房子,否則就只能露宿荒山了,咱們倆倒是不要緊,不是還有師娘嗎?」
武天爭仍舊大瞪着兩隻眼睛,呆呆的望着天空出神,他還從來沒有這麼消沉和憂鬱過。
「不要理他!讓他在那裝死好了,走胖我幫你,咱倆一起蓋房子,」玉觀音忽然生氣的站了起來道。
「可是師父他……,」胖還想什麼,玉觀音斥責道:「我叫你別管他,難道你連師娘的話都不聽嗎?」
「哦!好好!我聽!」胖連忙諾諾道,既然師父不開金口,那就只有聽師娘的吩咐了,誰讓自己是徒弟輩的呢!
……
倆人在天黑前總算在天黑前勉強的搭起兩座簡易的房子,胖的屋子是一間,武天爭他們的是兩間,兩座房子離得並不遠,只有五六十丈的距離,既便是胖,也能在一息之間竄到武天爭的房子旁,這自然是為了安全考慮,畢竟在此間實在是危機四伏,他們甚至在下山伐木時打死了一頭赤鬃妖熊。
紅輪西墜,層林盡染,夕陽如火,天籟沉沉,不久後夜幕便悄悄降臨了,妖獸們開始更加活躍起來。
」師父!「快進屋吧!外面多涼啊!會着涼的,」胖見武天爭還是躺在那裏不動,便來上前攙扶,其實新建的房子裏也很潮濕,但總算比外面要好一些,何況武天爭現在被皇帝整得渾身是傷,身上又滿是灰土污漬,總該洗洗吧!他已經為武天爭倆人造了一個大浴盆打滿了水,就是想讓武天爭洗乾淨了好休息的。
武天爭不吭氣也沒動,他感覺自己的全身還像散了架子一般火辣辣的疼實在一動都不想動,但他的心裏更疼,皇帝之所以讓他看關押盈盈和翠鸝她們的所在之處,無非是向他炫耀她的武力和威嚴,打擊他的自尊和自信,別半年,就是十年二十年,想戰勝妖皇都極難,皇帝這麼做,也無非是想再折磨他半年而已,何況,半年後也是盈盈的死期。
最疼愛他的刑叔叔死了,愛他的女人們都被關了起來,玉觀音雖在身邊,但皇帝絕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的,一定還會有別的法子來整他們,讓他們更痛苦更難過。
他們就像網中的魚越掙扎困得越緊,而他躺在這裏什麼都做不了,等待他們的只有滅亡的厄運。
他已經經歷了了太多的掙扎和拼搏,到現在死的人越來越多,可一切都還是老樣子,他突然覺得很累,一個人心累了,即便有再大的力氣也使不出來。
「哼!胖!不要管他,你先回屋休息吧!」見武天爭這麼頹廢,玉觀音氣得冷哼一聲道,這還像個男人的樣子嗎?
胖領命,有些不忍的看了武天爭一眼,又對玉觀音道:「師娘,我師父心情不太好,你不要對他太兇了!」完就回屋休息去了,其實他哪裏睡得着,趴着窗戶不斷地向外窺探着這邊的動靜。
玉觀音聽了胖的話,簡直哭笑不得,心道:這胖子還真知道心疼師父。
煙霧迷濛,冰冷的月色如水般漫過武天爭的身體。玉觀音已經從屋裏進進出出了好幾次,此時夜已深,而胖依舊在強打精神窺探着武天爭的動靜,他終於看到玉觀音一把架起武天爭的胳膊,將他像架死狗一般拖進屋裏去了,這才鬆了一口氣,後面的事,他就不看了,不是不想看,而是他很尊敬自己的師父和師娘,而且,他知道這兩人的靈識都極高,拿武天爭來,恐怕他站在百丈之外喘口氣,武天爭估計都能聽得到。
」快進來!裝什麼死人,脫了衣服先洗澡,「玉觀音在以前,可絕對是淑女型的,但現在,卻表現得很潑辣,也許每個人都有他的兩面性吧!她將武天爭拖進屋子裏,然後就抬手將他扔進了大木盆當中,」撲通「一聲水花四濺,就像是扔進了一條大鹹魚,連武天爭都吃驚於她的粗魯。
」脫褲子洗澡!若你動不了,我就幫你脫了洗,「玉觀音着,就來脫武天爭的褲子。
」哦不!動得了動得了,我自己來就行了,「武天爭連忙道,他可沒有讓女人給自己脫褲子的習慣。
」那好!你洗了就出來,我在臥房等你!「玉觀音完就走了出去。
」我在這間屋睡就挺好的,「武天爭一邊洗着身子一邊道。
」不行!你若不過來我就過去,「玉觀音的語氣很堅決不容抗拒。
武天爭終於洗好了站在玉觀音面前,而玉觀音就倚在床頭,那張床很大很簡陋,但上面有一條嶄新的繡着鴛鴦戲水的床單,而且玉觀音也穿着嶄新的絲質的薄紗睡裙,她的身上只有這一件睡裙,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穿,她酮體上所有最美最迷人的部分都一覽無餘的呈現在武天爭面前,峰巒起伏春色無邊的胸乳,平坦光滑沒有一絲贅肉的腹,和那朦朦朧朧的處女芳草地……
這一切都足以讓每一個男人心跳過速熱血沸騰。
」你……你應該多穿一兒衣服的,「武天爭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有些尷尬的道。
」你不是想看我嗎?今晚我就讓你看個夠!玉觀音完慢慢的從床頭坐起身,她身上的薄紗睡裙就輕輕地從她肩頭滑落,露出了她那具毫無瑕疵美輪美奐的酮體,這整個簡陋的木屋,都因着這具酮體的存在而顯得旖旎動人美不勝收,玉觀音的身體比任何一座花園中的花都要更美,比任何一處春景的水都要更柔,比任何一種醇香佳釀都更醉人,讓人無限神往。
「你這是做什麼?」武天爭倒顯得有些局促不安起來,「其實我……我不是認真的,我當時只是想氣氣你那兩位醋罈子師兄。」武天爭愧疚的道,的確自從和盈盈相處了幾日之後,他的心便全被盈盈的美麗善良和楚楚可憐深深迷住了,就算他們沒有過夫妻之實,他也早拿盈盈當自己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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