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外天,最高的領袖是天帝,天帝的修為已經達到帝境,我敢,在這天底下他的對手已經不多,甚至他就是天下第一也並不過分。「鍾浮雲娓娓道來。
」嗯!「對於這個神秘組織的頭子修為竟然如此之高,武天爭也是微微一愣,但又旋即撇撇嘴道:」這難道就是你不能保護玉倩的原因?「
」不是,「鍾浮雲搖搖頭道:」在天帝以下,就是四大尊使,他們的修為據都已經突破到金剛武神境,最低的一位也在武神金剛境初階,那就是我的上司』黑山老妖『,這黑山老妖最是好色,尤其喜歡絕色的處子之身,你可能聽過浮雲城中經常有美麗的黃花少女神秘消失,就是那黑山老妖派人擄走的。」
「哦?還有這等事?」武天爭氣憤的一拍桌子道:「若是換了我,就算拚了性命也不會聽命於這樣一個無恥之徒的,你幫他幹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就是助紂為虐,簡直也該死上一百次都不多。」
「武少俠教訓得是,我承認自己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不過心裏也早想着將之除去為民除害的,今番有武少俠橫空出世,我覺得正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們何不攜起手來共同消滅那老妖,以解救倩的危難,」鍾浮雲喏喏連聲道。
「難道黑山老妖也想霸佔倩?」武天爭忽然明白了鍾浮雲的意思。
「正是!那老妖知道鍾某就要娶倩為妻了,竟然無恥的要求鍾某拱手將倩讓與他,少俠有所不知,那老妖對付這些黃花少女的手段極為殘忍,將她們破處破瓜之後,都會取了她們的子宮用來修煉極為邪門的妖法異術,已不知害了多少妙齡少女的性命,所以,倩這一去,那是絕無生還之理的,」鍾浮雲真真假假一陣雲山霧罩,得武天爭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而起,將他旁邊堅硬的紫檀木桌子拍得粉碎,大怒道:「黑山老妖原來是這等荒淫無度的惡妖,比他那徒弟黑風使蕭木,還要惡上無數倍,我必除之!」武天爭這才明白他剛進城時,那老丈所的浮雲城經常失蹤妙齡少女是怎麼回事了,而且,他也曾聽霓裳母女過,黑山老妖正是蕭木的師父,妖術戰力深不可測,原來已經達到了金剛境武神的境界,就是境界再高,也要與他周旋到底!
「好!我們可以在他霸佔倩行那**之歡時猝然出手,我想憑我們五人之力,殺死黑山老妖還是應該有些把握的,」鍾浮雲道。
「什麼?你還是要將倩獻給那老妖?」武天爭怒道。
「武少俠實不相瞞,若非如此,我們就是再增加五個人,怕也難以成功,你實在不知那老妖是何等厲害的角色,若沒不用一兒伎倆,我們非但除不掉他,反會被他徹底隕落,倩還是難逃受辱後一死,」鍾浮雲有些着急的道。
」想不到你一直沒有動倩,竟然是為了這些?「武天爭長長嘆了一口氣,這天下可憐的女孩子真的是太多了!
」可是倩她……「武天爭很擔心玉倩知道了這件事後,會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
」武少俠放心,這件事自有鍾某和她去,你先在這裏休息吧!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鍾浮雲又派兩名侍女專門服侍武天爭,便先告辭退下了。
……
柔見沒什麼事就離開了,諾大豪華優雅的房間內便只剩了鍾浮雲和·玉倩倆個人。
玉倩依偎在鍾浮雲懷裏,用雙臂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希望他能給她一些愛撫與安慰。
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已經只剩下他,但她沒有後悔,她相信鍾浮雲是一個出類拔萃優秀的男人,跟着他自然什麼都不用擔心發愁的。
何況,明天就是他們大婚的日子了,在這個時候,他們難道不應該盡情的相愛嗎?
她待字閨中整整二十年,不就是盼望着有一天將自己最寶貴的一切獻給她所愛的男人嗎?
她希望鍾浮雲也抱緊她愛她,無論溫柔還是粗暴亦或瘋狂,她都喜歡,她是他的,連身體和靈魂都是,無論他用什麼樣的方式愛她,她都會儘量的配合他給予他滿足他,她倒希望他用一種粗曠男人的方式佔有她,填滿她空虛的**和靈魂,因為她忽然覺得有些冷也有些心慌。
然而什麼都沒有發生,她忽然覺得鍾浮雲的身體比她更冷,臉上也面沉似水,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顆心更是亂得厲害。
「你怎麼了?難道不舒服?」玉倩用她那巧玲瓏的鼻子輕輕蹭着鍾浮雲的鼻子,親昵的問道,她希望能燃他的熱情和愛火,將她包裹吞噬燃燒,給她快樂。
「倩!我聽到了一些事,是關於你的,」沒有玉倩盼望的愛與激情,鍾浮雲竟然將她輕輕推開了,雖只是輕輕地一推,玉倩卻覺得自己仿佛被推入到了萬丈深淵裏。
「你什麼?」倩茫然的望着他。眼神里滿是迷惘和無助,她在這世上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將她無情的推開了。
「我聽到了石虎所的關於你和龍城的事情,你好像並沒有拒絕反抗他,而且,還不讓石虎告訴我這件事,」龍城面沉似水的道,其實他已經在帝尊宮中讓幾個妙齡少女泄完了他的火,此時根本就對床第之事提不起一兒興趣來,更何況現在時間緊迫,也來不及做這種事了,他必須要在最快的時間內服玉倩,因為眼看天色就要亮了。
「他只是一個害了單相思病的無賴,我和他根本就沒有什麼的,我之所以不想讓石大俠告訴你這件事也是害怕你會多心嘛!」玉倩一聽鍾浮雲居然是為了這件事而煩惱,不禁長長鬆了一口氣,這只不過是鍾浮雲在吃醋,明他還是深愛自己的。
「你若不信,現在我就可以證明給你看嘛!你一試……不就知道了?「玉倩撒嬌的又再次摟緊了鍾浮雲,並且她那身薄如蟬翼的絲綢長裙忽然就如同翻飛的彩蝶般,從她那柔膩嫩滑雪白的香肩上滑落了下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