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種武器!」武天爭大吼了一聲,雙掌齊揚,從巨大掌影里便同時飛出相思鈎、葬花指、含笑刀、大悲魚、驚弓鳥、相殘斧六種武器虛影,全部擊中了西門慶,面對如此妖異勁敵,武天爭也是拼了,他甚至覺得這傢伙比宇文花容她們七人聯手時還要厲害得多。
果不其然,西門慶被六種武器同時擊中,也只是劍招稍微一緩,臉上流露出異常複雜的表情,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因為蛇本來就是冷血的動物,對感情之類的攻擊並不敏感。
然而就是這片刻的緩和,便給武天爭提供了有利的戰機,他幽靈般撲到西門慶面前,一拳震飛了他的靈蛇劍,然後將他攔腰抱住摔倒在地,舉起鐵拳照着他的腦袋就是一通狂轟爛炸,就算西門慶的護體罡氣再強,也吃不消這密如雨的鐵拳,頓時被打得鼻青臉腫眼冒金星滿地找牙。
他萬沒想到武天爭會和他貼身肉搏,本來他是準備和那美人肉搏的,此番被武天爭一招得手,竟壓製得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急切間他正要使出「大殺招」,卻聽到外面傳來了嘈雜的喧譁聲,不覺心中一喜,那是他的師弟們回來了。
武天爭立刻再次念起隱身咒,一陣風般裹起姬水柔轟開石門逃了出去。
西門慶調整緩和了一下氣息,剛才被揍得有蒙圈,然後一個箭步追了出去。
「攔住他!快攔住他!」等西門慶追至洞口外時,雙方的靈蛇宗弟子都驚呆了。
「攔住誰?剛才只不過颳了一陣風,難道掌門要他們去攔住那陣風?」
「掌門這是怎麼了?不是要玩妞嗎?這玩得也太激烈了吧?滿臉是血,五官都被揍得歪斜了。」
「難道那妞兒脾氣如此爆烈?竟連西門慶也招架不住?不對,一定有什麼蹊蹺!」被稱作副掌門的黃毛少年黃冠結合自己的遭遇覺了事情不對,西門慶的修為他是最了解的,外門十傑排在第二位,而他只排在第四位,這次被綠妖使虜到妖魔嶺來,他們已自知再無生還的希望,所以才自封為正副掌門的,能將西門慶打得這麼狼狽,絕不是那妞能夠做到的。
……
眾人胡亂猜測着到底西門慶和那美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而西門慶也在看着眾師弟來氣呢!只見他們大都是赤身**的,只在腰間圍了一圈樹葉遮羞,就像野人一樣,只有少數幾人穿着衣服,那是這幾人的儲物袋中各自僅剩的一件衣物了。
「哼!你們還真會玩兒,連衣服都玩丟了嗎?「西門慶冷哼道。
」我們只是在水裏玩啊,你摟着妹子玩不也弄得慘兮兮的嗎?「眾少年雖心中不服,但嘴裏哪敢和他撞,這傢伙,可是瞪眼就宰活人,何況現在身逢絕地,這西門慶的脾氣便更加暴戾乖張。
」媽的!都別傻愣着了,給我追!剛才有個子顯然會隱身之術,他就算上天入地我也要將他挖出來撕爛扯碎。「西門慶叫罵着首先追了上去,其他靈蛇宗弟子也不敢怠慢,緊隨其後如影隨形,霎那間幾十條人影如一字長蛇在崇山峻岭間瘋狂飛奔着,這就叫集體裸奔。
這靈蛇宗在武林中的地位雖不算甚高,卻身負一種獨門絕學」靈蛇探微術」,運用念力施展開來,就算你會真正的隱身術也休想逃過他們的耳目,當然也只有達到黃冠和西門慶這種境界時才能收到比較好的效果,何況武天爭只是依靠寶甲來隱身,隱身的時間又極其有限,所以很快就被西門慶探測到了逃跑的路線。
此時武天爭已經現出了身形,總念隱身訣太消耗靈力,更會減慢奔馳的速度,而且腋下還夾着赤身**的姬水柔,這姬水柔也不知中了哪種迷藥,不斷在他懷裏蠕動着發燙的玉體,嘴裏還發出一種奇怪的呻吟聲,讓他覺得很不自在。
「天下之大,還真是無奇不有,西門慶就像獵犬一般竟然能尋到自己的蹤跡,這子被痛扁了一頓絕不會輕饒了自己,可兩個大活人能藏到哪裏去啊?」武天爭有些犯愁,他倒不是害怕打架,現在姬水柔這種狀態,讓他無法安心對付這些靈蛇宗弟子,要知道這些子每個人的修為都和自己不相上下,能勝過西門慶實在是帶着一半的僥倖,若再施展六種武器,怕是對他很難奏效了。
「子!我看你往哪裏跑?今天老子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西門慶惡狠狠地聲音迴蕩耳邊已然迫得很近,約莫只有二三十丈開外,也就是,只要他一劍斬來,就能威脅到武天爭倆人的安全。
「這傢伙跑得還真快!不好!危險!」武天爭急忙向旁邊橫移十幾丈,「轟」,他身後大片的古樹巨石已被西門慶的劍氣催得粉碎,地上騰起炙熱火焰,被腐蝕出一條寬闊的深溝。
「媽的!這傢伙還真夠妖孽的,照此情形,自己好像插翅難逃了。」武天爭一邊咒罵着,一邊左躲右閃逃避着西門慶的進攻。
「轟轟轟」,西門慶瘋狂的揮舞着靈蛇寶劍極速斬下,將前面一切障礙物都化成了齏粉,一來他急於報復,二來到嘴的肥肉被人搶去,也讓他恨得牙根痒痒。
更為不妙的是,武天爭曲線奔逃,自然減緩了奔馳的速度,而靈蛇宗其他弟子已然從兩翼包抄了上來。
他們的衣服都被武天爭拿走了,更是憋着要痛扁他一頓好出口惡氣,再逼他交出衣服,要知道大多數人被擄來妖魔嶺之時,身上可就只帶着一件衣服。
眼前忽然出現一個巨大的深坑,這坑深不見底,坑邊寸草不生,而且有大量綠色的妖氣從坑底散發出來,那坑底竟然隱隱有濤奔浪涌之聲,「轟隆隆」的激盪迴旋讓人心生寒意,顯得極為陰森恐怖。
「難道下邊有條暗江涌過直通大海?那掉下去豈不是要被活活淹死?」武天爭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們都給我站住!有本事一個一個過來和爺單挑,西門慶,你已經敗了一次,爺不屑和你交手,剩下的,誰敢過來!」武天爭大喝道,他心想這些人若一涌而上,自己非得被他們逼得跳下深坑不可,這樣一來姬水柔豈不是再次身陷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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