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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bg文里的基佬男配
修真人士的壽命普遍較長, 一年的時間對於他們而言, 不過是一次閉關, 一次遊歷,轉眼即過。
被推遲的三宗會試終於在玄天宗舉行,望幽山也再度熱鬧起來。
而經過一年前的魔宗突襲事件, 此次觀瀾宗和破雲宗再也沒有那個臉, 提前數月來此白吃白喝了,倒是為玄天宗省下來一筆不小的開支。
只是不論這段時間宗門如何熱鬧, 對於樊遠而言幾乎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他根本就不參加。
原本這次三宗會試是男主大出風頭的重要劇情,可是經過上次的鬧劇, 這廝是渡劫期大能的事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別說這次參加比試的都是各宗的新生力量,就是三宗的宗主加起來也不敢和他打。
如果一定要過去,就只能和老傢伙們坐在一起,在高處觀戰。
樊遠覺得這也不無不可,去了總比不去好, 好歹算是走劇情了。可是顏睿說他只想和自家的親親師尊一起享受二人世界, 不想被人當神像圍觀。
樊遠覺得很有道理, 這些修真人士看着仙風道骨,其實內里骯髒得很,想到要應付那些阿諛奉承的嘴臉,他就覺得頭疼不已,所以乾脆在自己的落霞峰歇着了。
其實這個位面的任務說起來難,其實也不算難。雖然戰線拉的長,但是樊遠作為一個基佬男配,描寫的筆墨本就少,很多時候都是側面描寫。
除了一開始收徒那一段劇情是側重來寫,還有後期他與魔尊對峙的那一段比較重要,其他的劇情就是一個醬油君,任務就是孜孜不倦地教誨男主,把他培養成一個才德兼備的修士,以及修真界璀璨的明日之星。
簡而言之,他就是站在男主背後的那個男人。
不過很顯然,現在這個任務他也不用做了,因為男主已經自學成才,並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將他這個師尊甩了十萬八千米還不止,真是想想就覺得心痛到無法呼吸。
&子提前出師的哀傷誰能懂>
&徒弟一夕之間變成了大色狼_(>
&前的諄諄教誨都餵了狗嗎?!#
懷着某種遺憾又憤懣的心情,樊遠走到桌案前,拿起筆蘸了蘸筆墨,開始作畫。
為了防止不長眼的人闖入落霞峰,打擾了樊遠的清淨,顏睿在四周佈下了結界,阻擋住渡劫期以下的修士不成問題。
忙完這些,他便亟不可待回了無雪殿,跟樊遠哪怕分開一時半會他也覺得十分難熬。
踏入內室便看到他滿心牽掛的人,正伏在桌案上作畫,神色十分認真也不知畫的是什麼。他頗感好奇,也沒做聲,放輕腳步走到他身後。
待看清紙上的內容,顏睿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因為畫裏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
如果是正常的畫作他高興還來不及,只是樊遠畫的是他小時候的模樣,而且還是q版的人物形象,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誇張,可憐兮兮的包子臉,破爛的衣衫打着補丁,光是看着就讓人覺得心軟的一塌糊塗,非常的軟萌可愛。
可是顏睿不覺得可愛,他只覺得無比尷尬,他發誓自己從來沒有如此狼狽過。
初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尤其是跪在玄天宗山門的那三天,他滿心都在想着,等見到樊遠他要如何給他一點顏色瞧瞧,讓他後悔上個世界那般玩弄自己。可是等真的見到他了,他又捨不得了,反而乖乖配合他走劇情。
至於借師徒之便,揩揩油什麼的,他覺得那已經是最低利息了。
可是現在看來,小傢伙沒有半分悔改之心啊,竟敢將他曾經的狼狽模樣重現於紙上,果真是欠調教吧。
顏睿冷着臉搶過那幅未完成的畫作,拿在手上細細看了看,樊遠回眸看他,眼中划過一抹狡黠,語氣甚是和藹可親:「漠然,師尊想起初見時你稚嫩的模樣,甚是懷念,便將之畫了下來,你看看可還傳神?」
顏睿沉默了片刻,忽然輕笑起來,「師尊的畫作自然是傳神的,弟子無以為報,不若也送師尊一幅畫吧。」
樊遠挑挑眉,不知他打的什麼算盤,卻也沒有拒絕,乾脆地將手中的筆遞給他。
顏睿接過筆深深地看了一眼樊遠,那眼神夾雜的深意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這種萬分熟悉的感覺,是了,是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只見顏睿接過畫筆,重新鋪上了一張宣紙,認真蘸了蘸筆墨,開始在紙上作畫。
他動作恣意流暢,神色悠哉淡然,好似不是在作畫,而是在湖上泛舟般清閒。
只是樊遠仔仔細細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他畫的究竟是什麼,線條流暢,勾勒有致,偏偏看不出形狀,只當他是賭氣在胡亂塗鴉,便自去一旁繼續自己未完成的創作。
等他畫完自己的蠢徒幼年像,那邊顏睿也才剛剛收筆。
他湊過去瞄了一眼,覺得有些怪異。
顏睿朝他微微彎起唇角,慢悠悠將那幅畫旋轉了一百八十度。
樊遠哼了一聲,這廝竟是倒着畫的,賣弄才華。
他定睛一看,待看清那圖上的內容,他瞬間是又羞又怒,這畫中交纏的二人正是他和眼前這個沒羞沒躁的玩意兒!
畫中的他雙眸迷離,鬢角的濕發滴落着汗珠,渾身都是深深淺淺的吻痕,張着腿跨坐在顏睿的身上,兩隻手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抓着他的手臂,薄唇微張像是在呼喊着什麼,看起來無比淫、盪而且妖嬈………
樊遠雙頰爆紅,見顏睿將那畫像收進了他自己的儲物戒內,連忙過去搶奪,口中還不忘訓斥道:「孽徒,快些交出來,為師要毀了它!」
顏睿迴轉身,將他的雙臂禁錮住,困在自己懷裏,薄唇不輕不重地擦過樊遠的耳垂,低聲曖昧道:「這都要多虧了師尊你,提供了如此好的創意啊。」
樊遠氣急,抬腳踹了他一下,呵斥道:「不是說是送給為師的麼,還不快奉上!」
顏睿低笑道:「徒兒後悔了,改日另作一幅送給師尊可好?」
樊遠邊掙扎邊抗議:「不行!我就要這一幅!你也不許再畫!」
顏睿頗為頭疼的樣子,他嘆息道:「師尊實在有些強人所難了,徒兒難道畫得不夠傳神嗎?這倒也是,師尊那時的體態還有姿容,以徒兒淺薄的筆力,實在難以描繪出萬分之一。」
樊遠也顧不得其他,直接用系統傳音:「顏睿!誰讓你畫這個了!你還要不要臉啊!」
顏睿低聲笑了起來,不以為意道:「要臉做什麼,被你這個磨人精勾去了魂,若是要臉,就只能吃一輩子素了。」
樊遠拿他毫無辦法,只得壓抑怒火,好聲好氣商量道:「不如這樣,我把你年幼的畫像還給你,你也把那張………交還給我,這樣總可以吧?」
顏睿自然是不願的,他笑道:「其實也不是不能給你,不過………你總要拿出一點誠意出來。」
樊遠咬牙切齒問道:「你想要怎麼樣?」
顏睿在他耳垂上不輕不重咬了一下,誘哄道:「我們還沒有用這具身體做過。」
樊遠被他挑逗得身子一軟,氣得想咬他一口,罵道:「不要臉!那畫像你自己留着吧,我不要了,快放開我。」
顏睿哪裏肯放開他,軟磨硬泡道:「寶貝,我當了這麼久的和尚,你好歹給我一點葷腥吧。」
樊遠默了默,忽然朝他一笑,顏睿被他燦爛奪目的笑容晃花了眼,只聽他慢悠悠說出四個字:「吃素,健康。」
說罷趁他沒回過神,掙開他的束縛,收了自己的畫轉身離去。
顏睿見他是真的走了,便將那幅畫取了出來,細細品味一番,又拿起筆稍作修改,改到最後,竟是另鋪了一張紙,開始描摹了另一個動作的畫卷。
心想,若是這種苦行僧的日子持續進行下去,他能畫出一整本春宮圖也說不準。
三宗會試進行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因為男主許漠然的缺席,男配君白昊天自然拔得頭籌,收穫了女主芳心一枚。
白昊天原本就是玄天宗這一代最為傑出的弟子,非但深受宗主的看重,在眾位師兄弟間也很有聲望,儼然就是傳說中那一類完美的大師兄。
他雖然在宗門受眾多女修追捧,但是他始終潔身自愛,心如磐石,原因是他的心中只有那一位白月光,硃砂痣,沒錯那人就是女主劉問雅。
二人相識的情節也很狗血,那是白昊天第一次下山,在法器店內購買法器,挑好了物件正要付款,卻發現被小偷偷去了靈石,一時間場面十分尷尬,恰在這時,女主偶然經過此地,仗義出手替他解圍。
理所當然的,白昊天從此對善良美麗的女主情根深種,再難忘懷。
女主做善事已成習慣,自然也不會記得自己曾經幫過白昊天,只是被他在比試中的傑出表現深深吸引了,暗自決定一定要留在玄天宗,接近白昊天,讓他喜歡上自己。
所以主劇情從修真界一枝花苦逼追男神,變成了一個雙向暗戀的美好故事。
按照原本的劇情,劉問雅本該是男主的道侶,現在卻與他的情敵打得火熱,讓人不禁嘆一句天意弄人。
樊遠想起那個罪魁禍首就忍不住搖頭,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顏睿這廝已經造了多少孽!
不過他做了這麼多的混蛋事,總算有一件好事,那就是成功讓碧漪對自己死心了。
這個世界的劇情里,他最心疼的除了原主,就是這隻小狐狸,一個痴痴愛着一個永遠不會轉身的人,一個等候了千年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原主最終死去也算是解脫了,碧漪卻在落霞峰永遠等了下去。
樊遠看着水球里倒映的畫面,一隻雪狼緊緊跟在一隻靈狐之後,小狐狸不耐煩回頭甩了雪狼一爪子,雪狼無辜地瞪着黑溜溜的眼珠子,卻依舊不肯離開,亦步亦趨跟在小狐狸後面。
樊遠見到這一幕,忍不住露出一抹微笑,這一次它應當不會再孤獨了,自己也可以安心離開了。
顏睿在一旁看着他,見他露出笑容,嘴角也不自覺輕揚起來。
那隻雪狼雖然只是下層位面的男主,但是依舊是有主角光環的,想必會把那隻狐狸照顧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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