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米棍節。為了慶祝讀天殺的節日,異聞錄將千明周咀比。;午舊點展開加精大會!嗯嗯,謝謝大家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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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瞎扯什麼!!」老牛突然爆出一聲斷喝,奮力掙脫開念蒼生的手,滿臉通紅的道:「什麼四年前四年後,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念蒼生則是根本不理會老牛的態度,轉眼望向我,說:「我想,你應該也差不多明白了吧?」
我哪裏明白了!
我苦着臉看向老牛,雖然自打這個老牛出現在門口的時候我就隱約猜到了幾分,但是這個念頭實在太過瘋狂了,以至於我自己都旋即將它壓了下來,可是隨後一連串的變故讓我隱約覺得,這個念頭是真的。而現在這念蒼生卻似乎跟我想到了一塊。
那即是,眼前這個老牛隻怕真的是四年前的老牛!
我心念轉動,忽然一伸手握住老牛的右手手腕,隨即將他手腕翻轉了過來。
小風你做什麼?!」老牛一驚一乍的,幾乎已經成了驚弓之鳥。
我緊緊握住老牛的手腕,不讓他抽回去。定睛看去,之間老牛的右手腕上皮膚一如平常,絲毫不見任何破損的創口痕跡。
「你果然是四年之前的老牛!」我鬆開了老牛,看着他迷惘的眼神。心裏也不禁一陣咋舌。
數年之前,老牛遇到貓妖白的時候,正趕上老牛陷入了跟阿亂分手失戀的糾結漩渦中,而小白為了讓他重新振作起精神,遂將自己那枚貓寶銜枚反哺到老牛的手腕里,而在一年前,小白妖力耗盡之際,曾竭盡全力將老牛的手腕噬開,吸出貓妖元丹的最後殘渣。
靈賦使用靈器施展忘卻術法,讓老牛失去了對小白的記憶,可是他手腕上的那個齒痕鮮明的創口卻是一直不曾消褪。後來老牛幾次還頗為困擾的跟我說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手腕上會多出了個傷疤。弄得我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好在老牛生性豁達。想了半天想不明白也就任其自然了。
而現在,老牛手腕上皮膚完整光潔,哪裏有之前那個貓妖小白咬噬的傷疤!
這也就是說,現在的老牛,的確是遇到小白之前的那個老牛!
我突然覺得一陣極不協調的怪異感。眼前這個老牛,貨真價實是我認識多年的好兄弟沒錯,可是他卻並不是先前跟我一起到這裏來找阿亂的那個老牛了,而是四年之前的他!現在站在我面前的老牛,讓我有一種既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感覺。因為從當初他跟阿亂分手到今天為止的這中間的四年,對於這個老牛來說完全就是還未生過的事情,可是我卻清楚記得四年中老牛的一舉一動。包括跟阿亂分手、三年前的平安夜同我們大醉之後長街唱晚、成為千金牛叱咤網遊,,
這簡直就比失去記憶還要混亂!失憶的話只是當事人忘記掉了曾今生過的事情,記憶里成為一片空白而已。而現在這個四年前的當事人根本就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我總不能跟老牛說:「嗯」有些事情。是你接下來四年會做的,但是你到了四年以後,這些事情大概也就不會生了,」
啊啊啊啊啊!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
我頭痛欲裂,只覺得自己也混亂了起來。
可是這老牛還在不依不饒的鼓着一雙眼睛瞪着我,頗為不高興的對我說:小風。我不是一開始就跟你說過了麼!我真的是從力偽年穿越過來的啊,你怎麼就是不相信呢」太酷了!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穿越這種事情,」
我一陣頭痛,只好勉力按住老牛那躁動不已的龐大身軀,無奈的說:「你先別激動吧,,有些事情,我想得要跟你說說
然後我就把老牛因為房子的問題最終不得不跟阿亂分手的事情,以及後續他變成了黑客千金牛等一系列事情統統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告訴了他。從最初一直說到老牛無意中開啟龍之谷那奇怪的副本關卡獲得了莫名的穿越能力。
「大致就是這樣吧!」我苦惱的撓了撓頭,看着如同聽天方夜諄的老牛說:「我知道這個很難理解,但事實就是如此,如果不是我一直全程經歷參與了的話,估計連我自己也不會相信個匪夷所思的事情的」
老牛目瞪口呆的楞在那裏半響,似乎還沒從這巨大的震驚里醒過種來。
「還是有些不大對。」當我在跟老牛詣治不絕的解釋這混亂的時空關係的時候,念蒼生一直就皺着眉頭在那裏出神,直到現在他才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即使不同時空的兩個本體生置換,使得時空之間的守恆不被破壞,可是這兩個本體之間依然存在差異的」差異」對的!就是這個問題!」
這外掛男又在什麼瘋啊!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眼前這混亂的
面一叭火不但不幫我來理清楚關係「反而還沉浸在自只的世界甩來念蒼生對於未知的領域的渴求完全到了一個極度瘋狂的境地。
我正在這裏怨慰的望着念蒼生之際,老牛卻是醒過神來,喃喃的道:「你說的是真的麼?難道說之前阿亂叫我來,只是為了跟我分手麼」
我心裏暗暗嘆了口氣,月才我跟他把這四年裏生的事情都說了介。乾淨,無論是得到貓寶成為叱咤網遊的千金牛,還是穿越時空的特殊能力。這些任何人聽了都心動不已的事情。老牛卻是絲毫不在意。
他唯一在意的,依舊是跟阿亂在四年前就會分手的這個事實。
無論是四年前的老牛,還是四年之後的老牛,阿亂,始終是他心中最無法放棄的那個人。
我無奈的點點頭。
老牛見我這副表情,似乎也明白了,緩緩低頭看向那個捏在他手中的那個信封,喃喃的道:「那也就是說,這個信封里裝的,就是分手信了」
我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老牛苦笑了一下,伸手去拆那信封。
他的手在抖。
我和王瀚冰交換了一下眼神,無言以對。老牛手抖得厲害,偏偏那信封又封得嚴實。撕了幾下都沒掰開。老牛低低的吼了一聲,手上加勁。「刺啦」一聲大響,將那信封扯了咋。大口子。
我別過頭去,不忍再看。
「小風」集瀚冰探過頭來在我耳邊輕輕道。
「作甚?」我有些不高興了,在老牛這麼難過的氣氛下,這王瀚冰還跑來咬耳朵,真是有些不知所謂。
「我怎麼記得當年老牛跟阿亂分手的時候,沒提到什麼分手信啊」王瀚冰一臉怪異,「不是阿亂抱着老牛哭了兩個小時,然後就這麼和平分手的麼?」
我愕然的瞪大了眼睛,還沒來的及反應,就聽見老牛突然爆出一聲驚天的歡呼,揮舞着一張厚實的紙片連聲道:「不是!不是分手信!!小風你瞎說!」
老牛似乎唯恐我們不相信,立玄把那張紙攤開到我面前,指着那上面連連催促我去看。
只見那張紙片頗為粗糙,似乎是從某個包裝盒上隨便撕下來一片臨時寫上去的,上面有四行潦草的文字。似乎是匆忙間寫上去的,雖然自己稍顯潦草但依然不失秀氣。
岩石似利箭,
劈開奔流水。
流水匯入海,
天意不可違!
這是啥鬼玩意!
「這是阿亂寫的!」沒等我開口,老牛就激動的說道:「她根本就不是要跟我分手的!」
念蒼生掃了一眼那四行奇怪的文字,突然開口道:「這是徘句。」
「徘句?」我奇怪的看了眼那四行文字,雖說這四句詩不像詩,詞不似詞的古怪文字絲毫不押韻,也沒有什麼平厭的語感,可是細細念叨兩遍,卻有種說不出的朗朗上口感。
「徘句是」嗯,沒什麼好解釋的。」念蒼生似乎也明白跟我們這群網絡宅們解釋文學流派,完全無異於對牛彈琴,所以索性跳過解釋了。徑直切入正題:「這四行徘句的意思很值得推敲」似乎是詠唱關於天意弄人的悲哀,以及戀人分離的無奈。」
他抬頭看看我,道:「你們認識的那個阿亂,對文學很有研究麼?」
我凝神想了半天,卻絲毫記不起認識阿亂以來,她究竟有沒有表現出過所謂的文學素養特徵,可是所謂的文學少女,總歸不會是這副模樣吧!遂搖頭道:「沒聽說過的。」
老牛卻是不耐煩的道:「算了,我還是自己去驗證一下來得好」風。不管怎麼說,四年中到底生了什麼事情,我總歸得要親眼見到才相信的!」
我有些失神,還未及反應,老牛就又一次騰的跳起往外面衝去。
這情景,好熟悉啊。
不到一個小時之內,兩個老牛都這樣從這個門口義無反顧往件衝去。只為去追逐那個叫阿亂的女子,可是現在事情混亂得我都有些分不清狀況了。
老牛走了。
一小時之前,我們這個時空的老牛沖回張江開始穿越,為了尋找他幾乎已經無望的愛情。
一小時之後,另外一個時空裏四年前的老牛被置換到了這個時空,可是他依然義無反顧的去尋找阿亂。
我看看念蒼生,他猶自坐在卡座的一角輕輕揉弄着耳垂呆,似乎還在糾結個中不明的事情。王瀚冰則一臉傻瓜相的看着我。似聳也不知道說什麼。
「小小風」一個輕輕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
我循聲回頭,只見坐在我們身後另外一張卡座里一直坐着默不作聲的人已經回過頭來了,臉色蒼白,眉眼低垂。
這」不是阿亂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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