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的大華皇帝親兄弟五個,皇帝陛下是老大,也是當年的太子。
後來皇帝登基的時候,武王,也就是當今皇帝陛下的五弟發動了那場震驚全球的大華宮廷政變,結果後來事敗,被登基後的大華皇帝處以極刑。
叛國這種罪名,在哪個國家也是極刑,哪怕叛國的是堂堂的武王殿下。
武王死後,當今大華皇帝全面接手皇家事宜,他的另外三個弟弟,二弟忠王、三弟義王以及四弟文王,也在皇家以及大華軍政兩界內擔任要治。
就好像已經不幸遇難的忠王,他在遇難前就是大華帝國皇家海軍的總參謀長。只可惜因為遇到空難而不幸去世。
如今大華皇帝僅剩的兩位弟弟,一個就是義王,再一個就是宗師即將要見面的文王東方志濤了。
這位文王殿下在大華非常有名氣,他從小就喜歡各種詩詞,並且也非常喜歡書法。他的書法造詣和詩詞造詣,甚至不比國內一些頂級的詩詞大家和書法大家差。
而後來他被封為「文王」,也沒有辱沒了「文王」這個封號。
有有很多人甚至都說,文王殿下是迄今為止,皇家所有擁有「文王」封號的親王中,書法、詩詞造詣最深的一個。
而且文王殿下在大華國內的文學界也擁有極高的地位,一個是他本身的文學造詣很深,另外一個就是這位文王殿下非常樂於慈善活動,每年都會捐出大筆的金錢去資助那些生活貧困的學生。
像大華國內著名的助學基金「大華學子基金」,就是這位文王殿下一手成立的,而且每年都會為這個純粹的助學基金注入大筆的資金。
據不完全統計,從「學子基金」成立至今的二十多年的時間裏,已經有超過五萬名的貧困學子接受過這個基金的幫助。
這種不計名聲幫扶國內教育的行徑,才是讓文王在大華國內文學界、教育界名氣大振的根本原因。
事實上,宗師當年在皇音接受的那種一級獎學金中,就有一部分是來自於這個「學子基金」。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位文王殿下曾經幫助過宗師完成他的學業。
因此,宗師對於能夠馬上就要見到這位文王殿下,也是心中充滿了期待。
只可惜,當阿焊拉着宗師來到文王殿下臨時度假的那幢別墅的時候,卻被告知文王殿下因為有藥師在二十分鐘之前剛剛離開。
對此,宗師也是無可奈何。
不過,宗師在這裏還是見到了當初曾經有一面之緣的輕雲郡主。
「雲朵兒,文王殿下怎麼好好的就走了呢?人家宗師還盼着和文王殿下見面呢。」阿焊臉上的神情有點不太好。
論身份和地位,阿焊自然是無法和文王相比,可阿焊的母親畢竟是當年的清瑤郡主,他和文王以及當今的大華皇帝,可是正兒八經的親戚關係,是表兄弟關係。
輕雲郡主聳了聳肩膀說道:「誰知道呢?我父王向來就是神出鬼沒的,我可掌握不了他的行程。」說着,輕雲郡主又和宗師打了一個招呼。
倒是清瑤郡主的弟弟正信,卻十分熱情的纏着宗師問這問那,還讓宗師給簽了一個名。
看得出來,這個十六七歲的小傢伙很崇拜宗師,也很喜歡宗師的搖滾。
既然沒有看到文王殿下這個正主兒,宗師只能說道:「郡主,既然承蒙文王殿下看中,那麼我的這三幅字就放在您這裏吧。不過首先我要說的一點就是,這三幅字可值不了那麼多錢,而且我當初上大學的時候,也曾經收到過學子基金的幫助,所以,這其中的一幅字,就當是我報答當年學子基金對我的幫助吧,免費送給文王殿下的。至於另外兩副字,您就看着辦吧。」
頓了頓,宗師繼續說道:「郡主,還有一件事我要說一下,那就是那副《沁園春.雪》,我個人建議文王殿下最好不要私自收藏。因為當我寫出這首詞來之後,就已經意識到有點不太對勁,這首詞嗯,有點……」
那小雲朵兒宛然一笑說道:「大師,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你作出來的這首詞,說個有點不好聽的話,那是有點大逆不道。這可是一首妥妥的帝王詞啊,只能當今皇帝陛下才有資格收藏這樣的詞。不過你放心,我父王早就說了,這首詞他要過來可不是自己收藏的,而是要送給我的大伯的。」
文王是當今皇帝的五弟,那麼這個輕雲郡主的大伯無疑就是當今的皇帝陛下了。
聽到輕雲郡主這麼說,宗師笑着說道:「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是擔心別因為這首詞引發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輕雲郡主笑着說道:「大師你的心思倒是挺縝密的,和我那個堂姐有得一拼。只可惜我那位堂姐剛才和我父王一起離開了,要不然倒是可以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宗師笑了笑,沒有吱聲。
輕雲郡主的堂姐,估計不是當今公主就是另外一個親王的女兒。只是這樣的人物,自己一個小小的平民還是少認識為妙。
現在的大中華聯合王國雖然是君主立憲制國家,但大華皇室在整個大華國內擁有的能量卻依然是非常巨大的。說個毫不誇張的話,雖然大華的政體是君主立憲制,但真要論起實權來,大華的首相就是一個擺搭。
大華真正的權力還是掌握在退居幕後的皇室手中,無論是當今陛下,還是那幾個親王殿下,手裏都掌握着巨大的能量。
同樣,要想掌控這樣巨大的能量,必然會失去很多東西。
宗師現在好不容易剛剛過上挺安穩的生活了,他才不想去碰觸這些東西。現在自己不缺錢也不缺別的,安安穩穩的享受現在的生活,才是宗師目前最大的心愿。
雖說和皇家人物結識是一種很牛鼻的事情,但宗師是什麼人啊,經歷過一個完整的無限世界的他,早就已經對這種身外的虛名不屑一顧了。
把握現在,才是最好的。
和這位輕雲郡主又閒聊了一會兒之後,宗師接到了一個電話,這才提出告辭。
不走也不成啊,天崖前輩已經在天都機場下飛機了。
這位老前輩來天都,不是沒有人接機,以這位老前輩的名氣,他要是透露出要來天都,想接機的人那是大把大把的。
可是人家誰也沒找,一下飛機就直接給自己打電話,這分明就是衝着自己來的。
所以,無論有什麼事,宗師也得先放一下,去機場把這位老前輩接回來。
正好阿焊在,去機場接機也不是什麼麻煩事,於是四十多分鐘之後,宗師順利的在機場候機大廳中接到了殷水山。
「老爺子,您來之前先給打個電話啊,省的您下了飛機還要等那麼長時間。」前面阿焊開着車,宗師就和天崖前輩坐在後座上聊天。
殷水山笑呵呵的說道:「我那時候就是要給你打電話,你也出不來啊?你那時候不正和老周他們幾個對戰嗎?」
「啊?這事兒您也知道?」
「呵呵,我怎麼就不知道?別忘了,我也是土生土長的南都人啊。雖然我不是玩文學的,可是我和老周以及老毛他們也認識啊。你們幾個搗鼓出來這麼大的一件事,我哪兒能不知道?」
「呦,那既然認識那兩位,我今天可是把那兩位的面子落的不輕啊……」
殷水山笑着擺了擺手說道:「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再說了,以周運和毛先寧的名氣,他們這麼做本身就是他們的不對,被你落了面子,也是他們咎由自取。和誰混不好啊,偏偏和那個范堅強攪和在一起,也活該他們這次丟了大臉。」
「哈哈,老爺子,您不怪罪這事兒,我心裏就放心了。」
殷水山笑呵呵的拍了拍宗師的肩膀說道:「小宗啊,這次你乾的很漂亮,我在飛機上也看到你們的直播了。還別說,雖然我對文學這塊涉獵不是很深,但你作的那三首詩詞可真是把我給驚到了。我也真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的,竟然能夠寫出這樣的詩詞來,當真是後生可畏啊!」
「得嘞,您老就別捧我了。那都是一時的靈感迸發,做不得數,做不得數的。」
「行啦,你小子就別在這裏謙虛了。靈感迸發?我承認可能有這麼一點的因素,可一般二般的人,你讓他迸發一個,他就是迸發,也寫不出來那樣的詩詞。嘖嘖,尤其是最後那首詞,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可是傳說中的帝王詞啊。我真沒想到你小子能夠寫出那樣大氣磅礴的詩詞來。」
阿焊在前面接話說道:「天崖前輩,別說您了,大師這小子寫的那三幅字,都被文王殿下給看中了,我們來接您之前,就是去文王殿下那裏送字的。而且文王殿下已經明確的表示,那首《沁園春.雪》,他會轉送給當今的皇帝陛下的。」
「嘶……」饒是殷水山見多識廣,也被阿焊的這番話給震了一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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