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不摸白不摸,白膜誰不摸。況且摸得還是律師老婆的玉手,他摸得更是心安理得。
玉手剛一接觸有些溫潤,如觸摸一塊軟玉,一條條命理線相互交織。楚天嬌就這樣眼睜睜地看着玉手在韋陽的指尖滑動,她不為所動,安靜地開着車。
「哎呀!」韋陽驚嘆道。
「怎麼了?」楚天嬌奇怪的瞥了過來。
「糟糕了,你最近是不是來親戚了。」韋陽一驚一乍的語氣着實嚇壞了楚天嬌,她鬱悶的說道:「還神算呢,我家根本沒來親戚。」
「不,不是的。」韋陽注意着楚天嬌的平坦的小腹,難怪昨天摸上去有點肌肉虬結的錯覺,原來如此啊。
「我指的親戚是你來那個了。」見楚天嬌還是不明白,韋陽直言道:「就是那個比小姨媽大一點的大姨媽啊。」
「你才來大姨媽了呢。」楚天嬌聞言,俏臉一紅。
女生每個月都有一周不方便,她昨天確實來了大姨媽。沒想到韋陽口中的親戚竟是這個意思。不過這是她的私隱,她才不會對韋陽透露。
「你撒謊。」韋陽嘿嘿一笑,毫無忌憚地拆穿了楚天嬌的謊言。
「你果然是個臭流氓!」楚天嬌怒哼一聲,沒有再理會韋陽,專心一意的駕駛着法拉利跑車。
「我真不是臭流氓!」韋陽無奈地撅着小嘴,身子衝着楚天驕靠近了一絲,「你聞聞,我是香的,香噴噴的。」
「我可警告你,我是一名女司機,你這麼打擾我駕車,萬一出了車禍,後果自負。」說着,楚天嬌眼神略帶警告地望着韋陽,奉勸道:「根據權威調查數據的結果顯示,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可比正駕駛座危險百倍。」
「不怕!」韋陽微微仰頭,確實,身為一名牛逼閃閃的修真者,他隨時有把握在危機來臨前的一秒鐘,迅速地逃離車禍現場。
楚天嬌有些無言,她從韋陽的眼神中,確實沒有看出一絲一毫的擔心。反而那眼神給她一種逼迫火熱的感覺,好像要吃了自己一樣。
「你幹嘛!」楚天嬌驚愕地瞥了韋陽一眼,剛剛韋陽不知為何,突然掐了掐她掌心的軟肉,像是一根羽毛在掌心撓過,酥酥的,麻麻的。
這傢伙的流氓本質又發作了嗎?幸虧她掙脫回來,握緊了方向盤,不然一場交通事故在所難免。
「我可提醒你。」楚天嬌玉臉閃過一抹薄怒,「你這種行為屬於調戲,調戲女的是會犯法的。」
「啊,犯法啊。」韋陽眨着眼睛,鬱悶道。
調戲女的是多麼爽點一件事,為什麼有白痴有做出法律限制呢。
嗯,那些傢伙一定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不然怎麼會如此不明事理。對,一定是這樣的。
「那這樣呢。」說着,韋陽右手輕輕一滑,掐了掐楚天嬌腰間的軟肉。
「也算!」若非看在韋陽貌似治好自己隱疾的面上,恐怕她早就發飆了。
「這樣呢!」
只見韋陽右手輕輕一揮,而後啪嘰一聲輕輕地拍了一下那光滑圓潤的大腿,而後沿着大腿一路向下划去。
在即將摸到腳踝的時候,楚天嬌終於忍無可忍,憤怒地把車停靠在路邊,咬着銀牙道:「別亂動,你亂動我都不能好好開車了。」
「昨天被你那麼一番折騰,我到現在還沒把你送到目的地。」一想起昨天晚上那無奈而又無限曖昧的治療方式,楚天嬌額頭髮燙。
「你再這麼亂摸女孩子下去,很有可能會被別人捉到牢裏的。」不知為何,經過昨晚的療傷後,楚天嬌的心裏不再那麼厭惡韋陽,反而變得有些關心他。
這一想法剛一冒出,楚天嬌就快速地晃了晃腦袋,刨除這絕不可能的想法。而後腳踩着油門,一路向前駛去。
「你不是律師嗎,你難道不會保護我。」韋陽輕鬆一笑。
楚天嬌對他態度的變化,他自然一清二楚。在精神力進入她精神識海的時候,韋陽自身的精神力潛入並彌補了她那裂縫的灰色天空,即使他及時撤離了出去,依然有部分精神力殘留在那。
精神識海是一個人最神秘的地方,有人說那裏掌管着人的七情六慾,有人說掌管着最原始、最陰暗的黑暗面……總之眾說紛紜,即使是美女師父這名厲害的修真者也是一知半解。
或許楚天嬌對
第五十二章 變化來的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