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海中,冷千兒還是那麼的美麗,眼睛如黑珍珠般漆黑深邃地望着遠方,只是臉色有些鬱悶,悶悶不樂的樣子。
細細凝視,她端坐的候車椅旁,一個中年大叔正步步緊逼地靠近她,冷千兒屁股微微向右移動一下,他就緊跟其後,目光雖然平時前方,但餘光卻色眯眯的打量的冷千兒。
冷千兒確實很鬱悶,剛脫離了韋陽這臭流氓的折騰,就撲面迎來一個猥瑣大叔。此刻的她退無可退,整個身子懸空而坐,半隻屁股露在外面,沒有一絲支撐點。
偏偏這裏擠滿了人,她想要離開,卻怎麼也擠不開。只能滿臉憋屈、緊張不安地坐在那。
被大叔猥瑣的眼神盯着,冷千兒的芳心就莫名一跳,腦海中竟浮現出韋陽的身影,若是他在這,恐怕早就 KO 了大叔,哪裏還容得下他那囂張的眼神。
雖然韋陽確實是個臭流氓、臭不要臉、不正經的傢伙。
腦海中的這一想法剛一冒出,冷千兒就渾身嚇了一跳。自己怎麼能有這種想法,難道世界上就只剩下這兩個男人了,幹嘛非要選擇一個比較不流氓的。
「這****的猥瑣大叔,想占我未來老婆的便宜,看我不收拾死你。」韋陽看到精神力反饋的那一幕,心臟都快氣炸了。冷千兒是他的老婆,是修真者的老婆,怎麼能隨隨便便被大叔佔便宜。
「千兒老婆,你韋老公這就來解救你。」嘴角微微上翹,而後丹田運轉,靈氣灌入雙腿,踏風決隨心念施展開來,而後韋陽宛如一陣青煙般消失無蹤。
幸虧韋陽呆立在沒有人的地方,不然那詭異的速度非得惹來注意不可。
「該死,這傢伙怎麼把手伸來了。」冷千兒眉頭一皺,只見那中年大叔一本正經地目視前方,右手卻不自覺的悄然伸了過來,距離她的大腿僅有兩公分罷了。
「喂,你個臭流氓,你別亂來啊。」見那粗糙的手掌越來越近,冷千兒又是害怕,又是焦急。
帶着黑框眼鏡的中年大叔心裏也很緊張,漆黑的眼瞳不着痕跡地瞥了冷千兒一眼。雖然這是他第五次當眾威脅少女。他緊張倒不是害怕被捉,而是在享受這種當眾猥瑣緊張而帶來的刺激。
不得不說,變態的人都擁有變態的三觀,中年大叔也不無意外。
粗糙的右掌越來越接近冷千兒的大腿,情緒激動着,中年大叔算準冷千兒不敢大聲張揚,不然也不會頻頻後退。只見瞄準時機,右手猛地向前一探,不偏不倚地觸到了冷千兒那纖長的大腿。
入手的第一感覺是光滑、細膩,猶如撫摸絲綢一般,充滿了驚心動魄的彈力。一邊享受着到手的美味,一邊閉目沉醉其中,中年大叔的手掌也越來越肆無忌憚起來,上下一頓摸索。
咦!摸到某個位置,中年大叔突然一頓,隨後手掌快速的向後一縮,臥槽,是個男的?
這刺激宛如一盆冰水從頭潑了下來,他猛然睜開眼睛,望着身旁的冷千兒。
這不看不打緊,一看差點嚇得連他魂都丟了。
臥槽,確實是個男的。難怪手感不對。
只見韋陽眼神冷冷地望着他,彷佛要吃了他一樣。他的右大腿露出了大半截,白皙的大腿上還有一些紅紅的指印,分明就是他剛剛掐揉導致。
臥槽,搞了半天,我竟然搞了個男的,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中年大叔暗暗悔恨。
而他原先的目標冷千兒則滿臉紅霞地端坐在韋陽的左腿上,由於韋陽的到來猶如颳起了一陣颶風,公交站台擁擠的人群竟頓時讓開一條路,令韋陽如魚得水的進入候車椅。
所以,眾人自然注意到了中年大叔的猥瑣行徑,一個個眼神義憤填膺的瞪視着他,彷佛要扒了他皮一樣。同樣看到冷千兒滿臉羞紅的表情,還有些後怕的坐在韋陽的大腿上,還以為是她男朋友呢。
剛剛的那一幕,中年大叔自然不知道,最後他摸到的只是一根熱狗罷了,是韋陽從旁邊的一名男乘客中借來的。那名乘客見熱乎乎的熱狗被猥瑣大叔摸過後,整個人都不好了,將完整的熱狗扔進了垃圾桶。
「你快放開我。」面對那麼多目光的注視,冷千兒臉色紅霞密佈,小聲的嘀咕道。
「不行,我要保護你,等我收拾完猥瑣大叔在放開你。」韋陽朝着冷千兒的粉耳吹氣道。「你放心,我不是猥瑣大叔,我是個好人。」
你是好人? 你猥瑣起來恐怕比大叔還厲害,臭流氓,還想着佔便宜。
冷千兒埋怨的在心裏抱怨,夏天本來就很炎熱,她穿的也很少,偏偏韋陽這傢伙不知怎麼的,左腿總是抖來抖去,他們之間的接觸瞬間親密了很多。
這一點,冷千兒很介意,就在她羞憤地要站起來時,旁邊一名女乘客突然伸手壓住她,令她啪得一聲又坐回了原位:「你放心,這種猥瑣大叔交給我們收拾,你好好在你男朋友懷裏休息,別害怕。」
「他不是我男朋友!」冷千兒紅着臉,欲哭無淚地解釋道。她到底長得哪裏像韋陽的女朋友,她改還不成嗎?
就在女乘客目光凝縮之際,韋陽見縫插針,補了一句道:「我確實不是她男朋友,她是我老婆。」
「啊!」那名女乘客驚叫一聲,旋即也不等冷千兒解釋一句,目光冰冷地望着那兩腿發顫,想要逃跑卻被眾人圍住的中年大叔:「有夫之婦你都碰,真喪盡天良。」
旋即,幾名孔武有力的男乘客拳腳相交踹了中年大叔一頓,並報警讓警察帶走了猥瑣大叔。當然,在被帶走前,韋陽很無恥的將一股真氣輸入他的體內,令他換上了一種天萎的男性疾病,恐怕一生都碰不了女人了。
「喂,你抱夠了沒有,我還有事呢。」冷千兒紅着臉道。周圍圍觀的乘客早就被公交車接走,整個公交站台只剩下韋陽和冷千兒二人,沐浴着陽光,以一種羞人的姿勢坐在那。
「你不是在等公交車嗎?我在給你當人肉座椅,多體貼你啊。」韋陽捎了捎頭,佯裝不解的問道。
第十七章 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