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醫生檢查,葉問身體沒什麼大礙,就是失血過多,補補就好,還有內臟受了不小的波動,緩上兩天就好了。
葉問心中埋怨,能不失血過多嗎,當時一下子沒控制住,就飈了三升,內臟都是移了位置的。
這些傷,自己比誰都清楚,就是自己弄得,就是為了能夠從監獄裏大搖大擺地出來,好好地辦自己的事。
病房外面,兩個穿着大衣的警察來回踱步,顯得很不耐煩,但是還不得不守在此處,看着就讓葉問揪心,也不知道今晚被蚊子叮咬多少口。
葉問偷偷地笑了一聲,打開窗戶,就攀着水管往上竄,像個蝙蝠俠一樣,一陣兒的功夫,就爬到了樓頂。
站在頂樓上,拍了拍手,就着手打扮自己一番,把順手牽羊的醫生外套穿好,大大方方地從醫院裏走了出來,直接打了一個出租車,就到了龍曉健所在的這個醫院。
龍曉健的病房裏,龍曉健的母親一臉愁容地望着自己的兒子,手中拿着一個削好的蘋果,放也不是給也不是,緊緊地捏着。
「曉健,你不吃飯,這水果很甜的,你多少嘗點,讓媽媽心裏也好受點不是,你一點也不吃,媽媽很擔心你,知道嗎?」中年婦女穿着看似很樸素,但卻透漏着高貴的氣質。
在外人看來,她是全市甚至全國都知道的龍氏老闆夫人,但是現她就是一個擔心兒子,心疼兒子的母親,盼着兒子好起來。
兒子出了這檔子事,這跟她嬌生慣養脫不了干係,他很自責,也很後悔,可是看着兒子的樣子,就知道現在遲了,以前大大小小的事情碰到過很多,只要兒子人沒事,她就會想辦法替兒子解決。
可是這一次卻踢到了一塊鐵板,兒子成了這樣子,自己欲哭無淚。
殊不知,她兒子之所以成為今天這樣子,和她護犢心是分不開的。
「媽,那個葉問一天不死,兒子就一天不吃飯,你老勸我也沒用,只有他死,我才甘心,我現在就是一個廢人了。」龍曉健倔強地對着母親說道,用絕食來給母親和父親施壓,讓他們動用關係,早點弄死葉問。
「曉鍵,你怎麼聽不進去話呢?這件事,你父親已經安排了,但是我們不能明目張胆地去做,你三叔正在換屆,顧不上我們這檔子事,我們只好自己求人,何況我們家正在和柳氏談生意,忙的不可開交,你要多體諒你爸爸。」
「我不管,我要報仇,我的雙腿廢了,差點連根都沒了,難道你們忍心我整天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龍曉健開始大吼起來。
龍峰進來了,龍曉健停止了吼叫,然後叫了一聲:「爸爸!」
龍曉健的母親起身叫道:「龍峰,你來了,你勸勸兒子吧,他這樣下去會瘋掉的。」然後抹着眼淚就出去了。
龍峰看了一眼兒子,坐在床邊,拿起一個蘋果塞給兒子,勸道:「兒子,你要聽話,不能再胡鬧了,你三叔正在換屆,我都在忙着幫他,你再這樣,三叔的官帽要是因為我們家掉了,老爺子會整死我們的,到時候我們什麼都不是,你明白嗎?我從美國請來最好的骨科專家,他們說你的雙腿復原的幾率還是很大的。」
龍曉健不甘心地說道:「爸,難道我的仇就這樣算了,我聽說那個葉問已經被取保候審了,現在在醫院裏接受治療。」
龍曉健在母親身邊可以撒野,可以大吼大罵,但是在龍峰這裏卻不敢,只能以商量的口氣說話。
龍峰沉思良久,對着兒子說道:「葉問他打傷我兒子,豈能就這樣放過他,等傷好了,我就讓你邵叔叔想個辦法弄死他。」
說完後,接着拿出電話撥了出去,一會就接通了:「喂,邵兄啊,這麼晚了還打擾你,實在不好意思,呵呵,前兩天給你送的那個東西還好吧,今晚我給你再送一個過來,只是我兒子的事情你要抓緊辦妥了!」
晚上九點鐘,葉問跟隨着龍峰來到郊外一所別墅,別墅修得十分豪華,只是好像住的人很少,諾大的一座院子,只有三樓開着燈。
龍峰下車了,後面卻多出一個火辣女郎來,扭着屁股,跟在龍峰身後上樓了。
葉問終於明白了,龍峰在醫院裏說的好東西,感情就是這個火辣的******妹,哈哈哈,這下有的玩了,再也不用進監獄了,胖子,你就等着跪下求老子吧。
老子要讓你知道,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句話不是說說就罷了的。
葉問從那裏轉身,又回到了城市,買了一個微型攝像機,然後又買了一身衣服,就出發,直奔郊外別墅,覺得這些準備急有必要。
葉問趴在圍牆上,並沒有進去,因為他有透視眼,在這裏可以看到屋內一切東西,只是外面的蚊蟲,使得葉問受夠了苦。
龍峰還沒有離開,正在和邵英科談笑風生,指點江山,金髮女郎正在為二人斟酒,順便賣弄一下自己的風。騷。
葉問大概等了一個半小時,快到十一點鐘的時候,龍峰終於離開了別墅,但是他帶去的那個金髮女郎卻留了下來,感情這次的禮物就是金髮女郎無疑了。
胖子看着嫵媚動人,嬌艷欲滴的金髮女郎,重重地吸了一口唾沫,心中暗道:「龍豐胸,真是煞費苦心了,居然比上一次的還要好些,嘿嘿嘿…。。」
金髮女郎一看就是情場老手,一手曖昧耍的那是風情萬種,胖子邵英科也是一個縱橫花叢間,片片葉葉都粘身的行家,兩人沒有過多的交談,更多的是肢體語言,直接就進入主題。
葉問實在看不下去了,唾了一口唾沫,翻牆而入,直接來到三樓,看着還沒有關實的房門心中暗罵:「狗雜碎!居然這樣膽大,就不怕別人知道,告到紀檢委,脫了你這狗官的烏紗帽。」
這座別墅沒有因為葉問的到來而冷清,葉問發現,別墅的另一邊似乎也有人在暗暗觀察,但是絕對不是保護胖子的,因為那個人的身手太靈敏了,在葉問發現他的同時就消失了。
葉問也沒有去追蹤,因為葉問還有重要的事要干,一直到晚上兩點鐘,邵英科和金髮女郎才從肢體語言變成正常語言,等的葉問真的好心急。
這件事必須儘早解決,不然自己的麻煩事情更多,不過龍曉健,你這個小賤人等着,還有龍峰你個護兒子的黑心傢伙,居然讓警察叔叔來害我,簡直壞透了。
邵局長正睡的舒服,趴在床上呻吟,突然,臥室的燈亮了,而且隨之進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真是白天自己抓進城南派出所,讓宋所長收拾的葉問,也就是龍峰讓自己想辦法弄死的傢伙。
邵英科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第一反應就是這傢伙怎麼來了,不可能啊,他不應該知道自己在這,他應該在監獄的啊!
一切的不可能,一切的假設,都不能夠推翻擺在自己眼前的事實,儘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得不讓自己認清現實,這個暴徒夜晚獨闖自己豪宅,自己的小命不小心就休已。
「你想幹嘛,葉問,我告訴你,私闖民宅可是大罪,要尊監獄的,你可想清楚了,乖乖滴出去,我可以當做這件事情沒發生。」邵英科滿臉大汗,嘴角哆嗦地威脅道。
葉問笑了,小的很開心:「哈哈哈,胖子,我私闖民宅,那麼昨天龍曉健帶着二十幾個傢伙,提着刀棒,殺進我鄰居家,我只是出手相助,舉手自衛,怎麼就成了故意傷人罪了?」
看着葉問一步步逼近,邵局長急了,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珠,慌忙地從床上跳下來,往後退,至於金髮女郎,早就被嚇得鬼哭狼嚎,躲進床下面去了。
「葉問,你別過來,有事好好商量,還是可以解決的,暴力解決不了問題的,我知道你能打,一個人打二十幾個,你卻沒受一點傷,但是法律是公正的,你要是打我就是襲警,罪過就大了。」邵局長就像在勸說一名犯罪的暴徒一樣,諄諄教導。
突然,他從枕頭下面取出一把黑色手槍,指着葉問,當下從諄諄教導變得惱怒起來,拿着的手槍不停地對着葉問狂指,然後咯咯地笑着說道:「葉問,你還是太嫩了些,哈哈哈,你再能打,能快的過手槍嗎,不信你試試,瞪什麼瞪,轉過去,抱頭靠牆,等着尊大獄吧!你個臭蟲,敢和我玩花樣。」
葉問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按照邵英科的話去做,而是晃了晃手中的微型攝像頭,對着邵英科說道:「知道這是什麼不,你知法犯法的罪證,你可知道,咱們姑蘇市正在掃黃和嚴打,你作為警局二把手,卻知法犯法,要是我把這個往網上一曬,或者往紀檢部門一投,哇嘎嘎,姑蘇市的副局長赤膊上陣……那明天會是什麼效果?親愛的邵副局長,你幫我想想!」
邵副局長的臉色由紅變白,然後由白變黑,簡直比川劇變臉還還要快,手中緊捏着的小手槍,不由地鬆了下來,放回了床上,無力地癱坐到床上。
他現在可以把葉問一槍打死了,沒收了葉問手中的證據,但是鬼才知道,葉問有沒有留後手。
要是葉問一死,然後明天自己再一曝光,那就等於同歸於盡了,划不來呀!那麼最得利益的還不是局子裏那幾個傢伙,自己千萬不可為那些傢伙做嫁衣。
「葉問,你想怎麼樣才肯交出證據?」邵英科無力地說道。
葉問看着胖子欲哭無淚的樣子,對其露出一副笑臉說道:「呵呵呵,我要的很簡單,明天把我從警局裏放出來,並且洗清我的冤屈,想要證據,等到那時再說,不然,哼哼……」
「你……」邵英科憤怒地站起來,指着葉問卻說不出話來。
葉問見自己的事情已經辦妥,笑着對邵英科說道:「邵局真是雄風當年,等了小子足足三個鐘頭,佩服,好了,小子走了,不送送!」
說着,縱身從窗戶里錛了出去,只留下來回擺動的窗簾,葉問卻早已不見蹤影。
邵英科連忙爬到窗戶上看了看,什麼也沒看到,黑乎乎地一片。
心中暗道:「他娘的,真是邪門,打了這麼多年的鷹,今天卻被鷹啄了眼,這小子是人還是鬼,怎麼和蜘蛛俠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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