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敵工部的要求,霍小山又出發了,與他同行的除了敵工部的人以外,竟在還有一個年輕的女子。
所謂女人三分長相七分打扮,那女子的長相若與其他同齡女子比起來倒也算得上六分了,雖然是一副時下農村女子的打扮,但也確實顯出幾分與眾不同的風韻來。
此時那女子看上去是老老實實的,始終低着頭拿眼睛盯着自己的腳尖。
但敵工部的人可是知道剛看抓到她時,她在看人時尤其在看男人是會展現出一種那看似無情又有情的時下農村女子裏極其罕見的媚勁的。
因為這個女人就是那個胡老丫,那個村子的老胡家的老丫頭,那個拉陳可發下水的女子。
只是她那種媚勁在敵工部這些女子面前卻是用錯了地方,因為這些女子哪個不比她漂亮呢。
她一開始還想矇混過關,可劉思樂哪有功夫和她磨嘰,直接拿槍指頭就讓她招了。
她是在頭一年因為貪圖錢財被日偽發展為諜報人員的,然後她就成功地勾引了陳可發。
但按她自己的交待,**參謀長的犧牲還真跟她沒有直接關係,她所要作的是拉陳可發下水後針對二號首長發起暗殺行動或者在她本人在暗殺計劃失敗之後將八路軍總部所在地的消息給日偽傳送出去。
敵工部在分析後認為如果這個胡老丫把總部的情報傳出去後,不管日軍採用什麼樣的行動也都絕離不開屠城殺人挺進隊。
於是,趙文萱和慕容沛研究後決定押着她去給她的上線送份假情報,看能不能把屠城殺人隊調出來然後就地殲滅。
這事不可能讓她自己去送情報,於是便讓霍小山冒充那個已經自盡的陳可發陪她一起去。
至於為什麼是霍小山,那是趙文萱點的將,她說霍小山修佛有成定力極深不會上了胡老丫這個小狐狸精的當。
當時聽趙文萱這麼說,敵工部的人當時都笑了。
其實他們都知道這是趙文萱開的玩笑。
胡老丫的上線在一個叫作侯家集的鎮子,那裏儘管是根據地的邊緣地帶了,但想抓胡陳老丫與她的上線也只是分分鐘的事情。
敵工部自然只是希望有人看着胡老丫,防止她在傳假情報的時候再故意暗示給她的上線罷了並且看能不能在胡老丫的上線那裏再摸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屠城挺進殺人隊在追殺霍小山和慕容沛受損後就一點消息也沒有了,這讓一直想替**參謀長報仇的八路軍指戰員很是着急。
胡老丫見讓自己去給上線送假情報那自然是同意的,她也是明知道到了侯家集也絕逃不出八路軍的手掌心。
只是當霍小山和胡老丫這對「臨時搭檔」見面時的情景,卻是讓敵工部所有在場的人極是膛目。
那個胡老丫在看向霍小山不經意間那眼神里就流露出一種讓女人看了嫉妒直罵騷貨讓男人心裏直跳的撩人眼神,就那眼神中的意味差點讓慕容沛以為南雲織子重生了呢!
可霍小山的表現則更是讓所有人大出意料。
當時就見霍小山對胡老丫那撩人的眼神恍若未見,卻突然伸出一隻手來直接就掐住了胡老丫的脖子就把她滴溜了起來直到胡老丫那眼睛中沒有了撩動男人的秋波而是翻起了白眼霍小山這才把她扔在了地上。
可這還沒有完,待胡老丫醒了之後,霍小山卻是又伸出手來做出來同樣的動作,那胡老丫就又被霍小山象掐鴨脖子似的給滴溜了起來直到又翻了白眼。
待那胡老丫第二次從死亡邊緣走了回來後,再看見霍小山再次伸過來的手時當時「撲通」一聲就跪了,那勾男人的眼波早就丟到爪哇國去了。
而且敵工部的那些女子敢打賭胡老丫在站起來被押回去後,她原本站的地方出現了水漬!
這時敵工部這些女子才知道原來霍小山竟然有如此下手狠辣根本就不憐香惜玉的一面。
只慕容沛用擔心的眼神看着從一開始到最後都表情平淡的霍小山。
霍小山摸了摸鼻子最後給出的解釋的是「這個女人天生媚骨,不嚇住她她還會跟我耍小聰明,我要讓她明白只要不是戰士再風騷的女人在死亡面前屁都不是!」
就這樣,聯合行動組按計劃展開了行動。
霍小山和敵工部除趙文萱以外的人押着胡老丫先行一步,而直屬團精銳和魯正聲帶着一個連隨後而行,因為侯家集在根據地的邊緣地帶,誰也不敢保證屠城重雄的那個挺進殺人隊就一定不會滲透進來。
此時與前面霍小山他們那一小撥人相比後方的大隊人馬也同樣只是專注於行軍無人說話。
八路軍也就罷了,紀律一向嚴明。
可在根據地內部區域呢,在這種情況下的行軍直屬團的精銳們一般都會有說有笑的,因為他們原本就是這樣的。
只是這回卻沒有人說話了,這自然是有原因的。
在前兩天鄭由儉家辦的那個酒局上,所有人喝酒都喝得不溫不火的。
原因只在於霍小山在開始喝酒之前就立了個兩個規矩。
所有人可以喝的酒按自報的酒量減半。
二,不光這回在酒桌上說話,以後大家說話也都要注意分寸,開玩笑不可以過火,傷了彼此兄弟的感情不好,要是因為開玩笑話影響了戰鬥那就更不行。
霍小把這個調子一定,直屬團的人哪敢再多喝,至於霍小山話里話外的意思那所有人就得自我體會了。
比如沈沖和鄭由儉鬧彆扭惹得鄭由儉跑去和八路軍一起去鋤奸這就不對。
比如姚文利說鄭由儉兩口子一對新人舊傢伙什也不對的。
比如莽漢這回說什麼鄭由儉的小心肝這也是不對的。
莽漢腦袋一根筋不要緊,自然旁邊有人提點,比如小石鎖。
直屬團的精銳們除了莽漢都是聰明人,一聽霍小山那話里話外的意思便知道自我反思了。
他們一想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平時打鬧慣了不當回事,但總有意氣用事讓同伴生氣的時候,如果真因為這幾句話惹出禍端來那還真犯不上,那麼就管好自己的嘴吧。
鄭由儉自然也明白霍小山話里的意思,他也明白直屬團這耍貧嘴的習慣還真是自己給帶出來的,可是讓他不說他是真難受啊。
於是他在行軍時一發現自己要忍不住說話的時候就趕緊轉移注意力,開始想起自打嫚她娘回到自己身邊的這些天。
哎呀!不好意思!甜,秋後的老苞米在一起真甜,甜的起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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