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萱也是在秘密戰線暴露後組織上出於安全的考慮把她調回了根據地。
她現在的職務是八路軍總部下屬的敵工部部長,負責對日偽的反滲透、偽軍的反正、情報的搜集等工作。
趙文萱考慮自己手下沒有得力的人手便通過總部把慕容沛要了過來,當然要的過程也不是那麼容易但終歸還是辦成了。
來了就是干工作的,四女一男雖然長途跋涉來到了太行山麓已來不及休息,便直接開始工作了。
沒來之前劉思樂還以為就是搞情報的工作或者坐在屋裏的工作呢,但是到了之後才知道,原來這個敵工部一共就七個人,除了趙文萱在總部指揮外,剩下他們五女一男包括慕容沛卻都是要往下跑的。
這個「下」可以是鄉下也可以是縣城,雖然說不會象主力部隊那樣作戰頻繁,但戰鬥總是有的,甚至更多的時候還是要靠點個人英雄主義的。
劉思樂一看是這個活便樂了,有仗打就行。
自己又和自己家甜甜在一起了,而且在一起的機會更多了不說還能在一起打鬼子正合他的心意。
他並不是一個有官癮的人,當初他可確實是在唐甜甜的「脅迫」下才跟了慕容沛的。
但慕容沛畢竟不是軍官,帶領部隊打仗的經驗還是欠缺的,所以他只能頂上去。
但隨着他在新四軍隊伍里工作戰鬥時間越長自己的職務越高卻是越發現,新四軍的官和國軍的官那是真的不一樣的。
新四軍的官根本就沒有什麼特權,反而由於士兵的作戰素質低於國軍士兵作戰物資也是奇缺,他這個團長當得是份外操心。
並且和日軍作戰時每個戰士的性命都是要珍惜的,說你象國軍打仗那樣把軍隊分出三六九等來,非嫡系的雜牌的頂在前面當炮灰,人家共產黨的部隊壓根就沒有這一說。
正因為深明這一點,所以劉思樂在當了團長以後是分外的殫精竭慮,生怕讓別人看低了自己。
可是他骨子裏卻是一個懶散的人,所以他就覺得自己這個團長當得就很累。
以至於他和唐甜甜在一起時就偷偷地說過「黨的部隊那官不當也罷,責任還大要求還嚴還沒有當兵輕鬆呢。」
唐甜甜那也是一個不關心政治的人,只要自己玩得嗨能跟自家丫丫姐在一起就好,所以反而對劉思樂這個不想當大官的想法那是讚賞有加,要不人家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那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好了,至此慕容沛這些人又有了新的戰鬥崗位,在到達的當天就開始工作了。
第一他們雖然經過長途跋涉可工作上的事怎麼能耽擱呢,趙文萱手下無人眼睛都要盼藍了。
第二卻是因為時下已近五月,因為大掃蕩開始了。
日軍對國軍的進攻剛經歷第三次長沙會戰的敗績,暫時已經沒有再打老虎仔將軍的打算了。
這長沙會戰已經打了三回了,中日雙方自然都在對外界宣傳己方取得了如何如何的戰果。
正所謂鞋穿自己腳上才知道舒不舒服,真正戰果如何那只有雙方的指揮官啞巴吃餃子心中有數了。
日軍在沒想出來如何在攻到長沙城下還能有重炮可用的辦法時那是不打算對國統區動兵了。
而且他們現在又驚訝地發現,在他們日統區內共產黨的八路軍新四軍卻是已經成了氣候,已經到了不打不行的地步了。
原來八路軍在沒有開闢抗日根據地的時候,他們有時甚至用十來個兵在縣城一呆,下面再招些漢奸領軍就能佔一個縣城。
想要征糧抓壯丁只要跟這些狗腿子一說那事情就辦了。
可八路軍一來就不行了!
八路軍在東面開闢塊根據地,下面再開闢一塊,然後南面北面也不閒着,於是那根據地越來越多,漸漸地就連成片了!
那真的就就象滾雪球一般,幾年裏就把幾十個縣城給滾了進去!
這時候日軍再派個百八十人過去根本就不起作用,那真是一粒石子投入汪洋大海,連水漂都沒打起一個來。
而且小隊士兵都不敢出去了,出去就回不來了。
這能怎麼辦,那就派大部隊掃蕩吧!
於是雙方就在廣大的農村地區互相捕捉對手開始了捉迷藏與反捉迷藏般的戰鬥。
戰鬥是雙主的遊戲,打起來那自然是有輸有贏
八路軍贏了日軍便只能掃蕩失敗撤兵回去,八路軍就在後面擴大根據地。
八路軍輸了人家也撤,就把根據地變成游擊區和日軍打游擊。
等到日軍大部隊一撤走,人家就又回來了,縣城又被佔了,留守的那點人馬又被滅了,刀槍也變成了在人家手中握着了,於是游擊區就又重新變回了根據地。
而現在慕容沛他們現在到的這塊根據地和別的根據地還不一樣,這裏可是八路軍總部所在地。
要說日軍不重視那是不可能的,每回掃蕩那也是派出少則幾千多則上萬的部隊,截止到現在日軍對八路軍所建的這片太行太岳抗日根據地大大小小的圍剿掃蕩已經有十多次了,可是非但沒有把八路軍掃蕩乾淨,那根據地面積卻是越打越大。
就一些大掃蕩日軍派出的兵力人數來講甚至已經超過了和國民政府軍的一下些中等規模的會戰的參戰人數了,可是就是打不掉八路軍。
因為人家根本就不和你打陣地戰,你一來我就用少部分兵力牽制你,主力部隊就從內線跳到外線去了。
然後你的主力不是深入到我根據地的內部來了嗎,你原來的據點兵力不就少了嗎,於是日軍另一端的後方據點就被攻擊了,鐵路的道軌也被扒了,不光扒了,還動員了無數的老百姓就給扛走了呢。
八路軍窮啊,他們自己那土煉鋼爐根本就練不出來這麼好的鋼口啊,人家回去把這個鋼軌回爐再煉,人家做不了槍人家可以做手榴彈可以做迫擊炮!
最早八路軍新四軍剛參加抗戰的時候,國民政府還是給了些軍晌的,可是隨着以後雙方矛盾的加深,尤其黃橋戰役與皖南事變後雙方雖然沒有正式撕破臉皮,但是卻是毛一根也別想得到了。
這種戰鬥對日軍來講很頭痛,戰鬥的模式往往是這樣的。
假如他們派出一萬的部隊參戰的話,八路軍的傷亡人數是明顯低於他們的,日軍抓不到八路軍的主力就拿根據地的老百姓出氣,老百姓倒是被殺了不少,可反過來就是越發激起了根據地百姓對他們的仇恨,參加八路軍的人就更多。
而當日軍那積少成多的傷亡人數上千的時候,這樣的掃蕩便已經進行不下去了,因為他們的圍堵出漏洞了,空隙就更大了,八路軍於是就穿插迂迴,抓到日軍小股部人就往死揍。
於是,日軍只好撤回去了,再準備下一回掃蕩。
再說慕容沛他們開始了新的工作後就開始馬不停蹄往下面跑,核對情報鑑別可疑人員忙了個不亦樂乎。
但隨日軍大掃蕩的推進,八路軍總部所在地的麻田、窯門口一帶已是風聲越來越緊,因為太行山南北的日軍已是有向這裏合圍的趨勢了。
這一天,從下面剛回來的唐甜甜與劉思樂剛進了總部便被慕容沛叫着和那三個女將聚到了一起,他們六個要一起下去。
因為得到民兵報告上來的情報說,在遼縣武軍寺附近發現一支二百餘人來歷不名的隊伍攜帶有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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