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眾人分別,葉東籬和莫語祺少不了一陣喃昵曖昧。
尤其今日目睹了葉東籬那絲毫不亞於腳踩神雲的曠世英雄的無敵姿態,莫語祺更是將其喜歡到了心眼兒裏面。
隨着兩人相處的時間逐步加深,莫語祺越來越發現,葉東籬身上的神秘愈發增多。
恐怖的功夫、令人忌憚的身份和狠辣的手段,這一件件事情,就如一個巨大的謎團籠罩在莫語祺的頭頂上空。
她不明白,往日不顯山水的葉東籬,是何時變得成了這般凌厲風行的瀟灑少年。
但感情不會騙人,對方的改變令莫語祺由衷的感到快樂與歡愉。
帝都中心的月華小區,是著名的別墅聚集地。
兩人身處隱蔽的角落,莫語祺已經忘記了這是自己第幾次說再見,但卻依舊的纏繞在一起。
感受到胸口的侵犯和耳邊的熱浪,莫語祺很想推開在自己身上貪婪索求的捕食者。
但想到這個「捕食者」今日的表現,莫語祺只是緊緊咬住了嘴唇,心道這就當是今晚的報酬吧。
但「捕食者」註定是貪得無厭。
當一臉嬌羞的莫語祺,感受到臀部也受到侵犯的時候,終於輕輕的從對方的懷中掙脫了出來,滿臉紅暈的說道:「東籬……我真得回家了。」
心有羈絆,令葉東籬一旦近距離碰到莫語祺的時候,就有種癮君子碰到罌粟那種抵擋不住的誘惑。
此時看着莫語祺一臉羞澀,紅暈甚至已經蔓延到了耳際,葉東籬突然露出一抹邪笑。
手一伸,又把莫語祺摟到了自己懷中,溫軟輕盈的嬌軀,在毫無準備之下面對突如其來的霸道舉動,莫語祺此刻就如同一隻受驚的小貓,葉東籬甚至感覺到,莫語祺連呼吸都暫時停頓住了。
緊接着,一陣陣清淡幽香撲鼻而來,邊享受佳人的體香,邊看着佳人受驚的眼神,別有一番韻味在心頭,一時間,曖昧之味,充斥四處。
他的目光又落在莫語祺兩瓣嬌嫩的櫻唇之上,喉結不自覺的滾動,直直的就親了上去,完全沒有一絲顧慮。
短暫旖旎。
莫語祺頓時從失神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大片大片的紅暈早就趴滿了臉蛋兒上。她驚慌失措的看着葉東籬,生怕這個禽獸會再次對自己發動攻擊。
可越是驚慌,她越是會產生一種刺激緊張的心理,想到自己以前從未和男生拉過手,可現在,卻和眼前這傢伙肌膚之親都有了好幾次,她就心如小鹿亂撞,情不自禁的摟住了葉東籬的腰部,一臉的幸福。
就在此時,一個大媽正巧路過,看着視若無人摟抱的二人,只覺得人心不古,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放的開啊!
她心裏感嘆着,一邊又忍不住偷偷朝對方看去,最終還是得出了一個結論,年輕……就是好!
葉東籬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忍着心中邪惡的念想,目光移到莫語祺那白如凝玉的耳旁,輕聲道:「快回家吧,要不然,可就被大灰狼給吃了!」
莫語祺猛然睜開雙眼,沒想到葉東籬突然會來這麼一句,當即覺得羞澀無比,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哼!這你個流氓!」她氣哼哼的喊道。
她想從葉東籬的懷中騰起來,卻因為葉東籬太過於用力,她使勁了渾身力氣,也根本無法掙扎開來。反而越用力掙扎,葉東籬就更加使勁的抱着她。
葉東籬壞壞的望着眼前這個可人兒,玩味的說道:「親我一口,我就放你了。」說罷,將臉支了過去。
「我不!臭流氓!」莫語祺的聲音像蚊子般哼哼。
「不?好吧,那就一直抱着吧,事先說好,碰見熟人別怪我。」葉東籬難得玩心大起,不由挑逗開了莫語祺。
想到這裏即便隱秘,可也不排除有人經過,莫語祺撅起小嘴親了一口葉東籬,隨即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看着莫語祺逃跑的方向,葉東籬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說不出情緒的冷笑,在那裏,有他的恥辱,總有一天,他會將那份恥辱親自拿回來!
…………
逃脫成功的莫語祺,一路小跑的回到了家中。
想到心思縝密的爸爸,莫語祺小心翼翼的收拾好自己的衣服,然後面色平穩的開門進門。
看着爸爸在椅子上讀報紙,媽媽在沙發上敷面膜,莫語祺淡淡說道:「爸,媽我回來了。」
看着女兒回來,莫母喊道:「今天怎麼放學這麼晚?」
生怕自己露出馬腳的莫語祺,當然不會久留只是擺了擺手:「嗯,今天有些晚,明天就正常了。」然後急沖沖的跑進了屋子。
「這孩子,今天怎麼毛毛躁躁的?」敷着常人難以理解的昂貴面膜,莫母不由輕聲說道。
「毛躁?我看是咱家的寶貝兒女兒動了春心了。」
莫行,帝都大名鼎鼎的商業巨鱷。
與老一輩的扶持不同,莫行能有今日,大多數依靠於他的才華與過人的眼界。
十八歲隨父經商,從身價幾萬、幾十萬、幾百萬再到現如今帝都有名的商業皇帝,莫行這兩字,在商業圈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莫行微笑着拿着報紙,與橫行了軍界一輩子的蔣忠華不同,雖然它們都不缺上位者的從容,但蔣忠華卻處處透着桀驁不馴的霸氣,而莫行卻給人一種奸如妖狐的入世智慧。
說不上孰強孰弱,只能說是各有千秋,獨樹一幟。
能嫁給莫行這種人,莫母當然也非普通人,她扭頭:「哎?你個老狐狸又看出什麼了?」
莫行微微一笑:「哪都收拾的挺好,就身後有處褶皺沒有弄平,就是不知道,讓哪個毛手毛腳的小傢伙享了福了。」
莫母雖非普通人,但遠比不了智如妖孽的老公,她驚愕的皺起眉頭:「你是說,語祺搞對象了?」
莫行搖搖頭:「那就不知道了,反正看女兒這副模樣,不像是和女同學補習回來的。」
被莫行一提醒,莫母想到了女兒回來的那反常舉動,隨即說道:「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不行不行,她才高二就搞對象,肯定會分心,我得找她談談。」
倒是莫行依舊心平氣和:「行了,我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我相信她不會做什麼出格事的。」
聽到老公這麼一說,莫母朝後靠了靠說道:「你今天挺反常啊,老爺子定的親都被你那麼無情的攆出去了,現在為了外人竟不生氣,怪了,真怪了!」
莫行的笑容隨即變得沉重:「誰說我限制女兒搞對象了?人生百態,都是需要走出來的,愛情同樣是最為重要的一個環節,我不生氣,是因為相信自己的女兒,但我攆那小子卻是另外一回事。」
說到這裏,莫行的目光逐漸有些冷漠:「窮不怕,可以掙!但性格卻是天生的,來這裏提親,卻連我的眼睛都不敢正視,這樣的廢物,如何配得起我莫行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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